昭月看着敏月有些傻了眼,沒想到此刻她竟是能推脫的如此乾淨?
蘇錦溪卻是沒有理會那敏月,而是看着昭月,繼續說道:“昭月,你不必理會別人說了什麼,只把你知道的,如實的說出來即可!”
昭月呆呆的看了看蘇錦溪,輕輕的點了下頭,繼續說道:“是敏月,她知道奴婢嫉妒歡喜,所以就設了圈套,她挑撥奴婢與娘娘之間的關係,說娘娘現在之所以疏遠了奴婢,就是因爲那個歡喜,然後還引導奴婢,讓奴婢將那娃娃放在歡喜的房裡,說趁着歡喜在茹妃娘娘那裡,就算是連累,也是連累不到皇后娘娘的,所以奴婢就照着做了……”
昭月悔不當初,說着就低下了頭,眼淚不停的流着。
景傲看着,瞬間就明白了所有,犀利的眸光掃過秦妃主僕,惹得敏月一頓,連忙說道:“昭月,你休要胡說!自己做了還不承認,爲何要將我拉下水!!”
秦妃卻是心中一揪,因爲按照她想的發展,昭月必是不敢出來認罪的,或者說,從她肯出來認罪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已經發生了反轉?
因爲皇上,是向着皇后的!
只見她眉心一擰,眸中淚光閃爍,連想都不想就跪在了景傲的面前道:“皇上,你要爲臣妾做主啊!這昭月分明是不敢承擔罪責,故意咬敏月一口,她這是栽贓嫁禍啊!”
秦妃聲淚俱下,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呢!
而此刻的她也必須這麼做,因爲她比誰都清楚,敏月一旦被定罪,所有的一切都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而且臣妾一直都是真的關心太后的,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害太后呢?”說着,秦妃連忙跪着上前,抓住了景傲的衣角,哭的好不悽慘。
景傲垂眸看着她,看着這個十分會演戲的秦妃,道:“是嗎?那爲什麼,你一來看太后,她就突然病下了?你當真覺得朕愚昧,會以爲一個娃娃就能致人病重嗎?”
是,厭勝之術在宮中是大忌,可是景傲,他卻是從來都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的。
先帝在的時候是出現過一次這樣的事情,可是他也很清楚,若不是毒藥所致,僅憑一個娃娃就能要了人命?
不要開玩笑了!
只是宮中有了先例,自然律法上就有這一條,禁止在宮中施展厭勝之術,違反者,處於極刑。
因爲在先帝的心中,這厭勝之術是一門很陰邪的詛咒術,他忌諱,十分的忌諱!
可是景傲不同,比起這些東西,他更相信自己!
景傲慢慢的看向了一邊的三寶道:“去,把這個東西燒了!我倒要看看燒了之後,會有怎樣的後果?”
秦妃沒有想到景傲會這樣做,可是好在,她的確是在太后那裡動了手腳,所以若是這娃娃被燒了,太后也一定是不會好的。
到時候,景傲依舊說不服大衆,前朝甚至會因爲太后的病重,而要求他揪出那實施了厭勝之術的人!
到時候,不是皇后,就是茹妃!景傲必要做出選擇!
秦妃依舊是可憐巴巴的看着景傲,只是心裡,此刻卻是忍不住的發狠。
景傲,你越是想要保住上官錦溪,我就越是要讓她死的很慘!
我不會如你們的願的,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