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妃?
景傲當即就看向了蘇錦溪,卻是有些不懂了。
宮中有規矩,凡事用厭勝之術害人的,都要被處以極刑,可茹妃的真實身份,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無論是誰,都沒有理由要害茹妃啊?
還在想着,那公公便又開口了:“是在茹妃宮裡的一個宮女房中搜出來的,那宮女名叫歡喜。而且這娃娃上,有太后的生辰八字在上面。”
歡喜的名字一出,景傲才覺出,原來,是在這裡等着呢!
前不久皇后將歡喜派給了茹妃,他也是知道的。
沒想到這樣的機會,竟也是能被那秦妃給捕捉的到?她可當真是無孔不入啊!
果不其然,那公公的話纔剛剛落下,秦妃就馬上說道:“臣妾如果記得沒錯,歡喜好像是皇后娘娘宮裡的吧?怎麼會在茹妃妹妹的宮裡呢?”
蘇錦溪看了眼秦妃,冷笑道:“說的好,你說的真好。”
說罷,她便自行在一邊坐下。
而景傲則是直接下令:“傳茹妃還有歡喜!”
說罷,那公公身後的人便出去了,不用多想,以他們的辦事效率,恐怕人已經帶來了。
果不其然,眨眼的功夫,茹妃便帶着歡喜走進了殿裡。
他們朝着景傲跪下行禮,繼而站到了一邊。
只是對於茹妃而言,這建章宮,卻是她最不想來的地方,若不是今日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是斷然不會來這裡的。
蘇錦溪慢慢的看向了此刻站在茹妃身後的歡喜,那歡喜也是連忙看來,眼中皆是驚慌跟委屈,如一直受了驚的小白兔,樣子極爲可憐。
想來這丫頭也是始料未及吧!明明已經懂得了防範,可卻還是防不勝防!
景傲看着茹妃,指了指那托盤道:“茹妃,你如何解釋?”
茹妃看了眼景傲,似是不屑的瞄了一眼那托盤裡的東西,淡然說道:“臣妾,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一句話,似是認了罪,又好似沒有認!
景傲也並沒有因爲她的態度而生氣,因爲他了解,瞭解茹妃此刻來到這裡必然是很不開心的,畢竟,她是那麼的討厭太后,討厭她的生母!
她慢慢的看向了茹妃身後那個瑟瑟發抖的宮女歡喜,隱隱想起第一次見到這宮女時的情景,她被那貪官打的半死,可還是艱難的爬到了自己的腳下,拉着自己的衣角告知了皇后的下落。
當時的她是那麼的簡單,那麼的倔強,如此的人,是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的。
“歡喜,這東西可是從你的房間裡搜出來的?”景傲看着歡喜冷冷問道。
歡喜連忙嚥了口口水,緊張的就跪了下來,對着景傲說道:“皇上,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在奴婢的房間裡!甚至,奴婢都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搜出來的!”
歡喜着急的有些語無倫次,倒是讓一邊拿着托盤的公公心中不悅,忙道:“回皇上,這東西是從歡喜的牀底下搜出來的!”
公公如此說不是因爲他向着誰,而是因爲他要告訴所有人,他們內廷是公正的,絕對不會無中生有,冤枉了別人!
歡喜聽着,直覺全身發顫,對着皇上連忙磕頭道:“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