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正式開始了。(#……)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因爲是訪談節目,一開始先是詢問姜明遠,問了關於他們相識的過程,還有很多小秘密。哎
當然,葉楚楚也會很配合的在旁邊附和着。
這不是演戲,而是發自於真心的感到快樂。
而在這時,臺下有人舉起手來想要發問。
葉楚楚看到了,是姜致翰。
葉楚楚這個皺眉,之後,餘光朝着身邊的人瞥了一眼。
姜明遠捏了捏她的手掌心,轉頭看向主持人,似乎在示意他什麼。
主持人也是一個機靈的人,畢竟在業界混了這麼久,怎麼會看不懂這個暗示呢?
主持人這順着姜明遠的暗示點名了姜致翰。
這是之前沒有演練過的。
葉楚楚見姜明遠居然還打算讓姜致翰起來提問,不由得心裡嘀咕了一句,明遠這是打算幹什麼?
他難道不怕姜致翰是故意搗亂的嗎?
葉楚楚滿心困惑和不解。
這是主持人已經做了一個手勢,讓坐在最後一排的姜致翰站起來。
姜致翰微笑着從椅子起來,接過早準備好的話筒:“我今天到這裡來也不是爲了向大哥提問什麼……只是爲了來祝賀大哥,像這次電影的宣傳能夠圓滿成功。”
姜致翰站起來後,只說了一番官套的話。
這讓葉楚楚略微感到幾分詫異了,姜致翰也好,姜明遠也好,這兩個人之間處處都透着怪而又微妙的感覺……
明明兩個人都是微笑着的,像是友好的表情,可是葉楚楚卻感覺,那在平靜湖泊之下掩藏的是一波涌動的潮流。
葉楚楚緊了緊手,心裡隱隱綽綽地感覺到了兩人之間那無聲的鬥爭。
不由得在心暗想,難道說……明遠早知道今天姜致翰會過來嗎?
葉楚楚心裡猜測着,可是表面並沒有表現出來。
而這時,一幕令葉楚楚感到訝異的場景出現了。
姜明遠也站了起來,友好的朝着坐在最後的人輕輕揮了一下手。
這一幕兄弟情深的樣子……真是讓坐在身邊的人感到汗顏極了。
還以爲這傢伙不會僞裝呢。
葉楚楚差點忘記了,當初遇到的這個人可不像現在這樣。
姜致翰那邊自然是更加熟練了。
畢竟一直以來他都是以這種虛僞的表面來面對他們的。
葉楚楚看在眼裡,和現場的觀衆也看在眼裡。
當然,還有,直播前的觀衆們,全部都看在眼裡。
輿論一下子,打破了。
從節目出來以後,不過半個小時有人把新聞擬好了。
將他們兄弟之間的隔閡一掃而空,至少在這個節目所展現出來的樣子,很顯然,並沒有之前傳聞裡鬧得那麼不可開交。
只是,下了節目以後,在沒有人的走廊,四個人再次面對時,卻沒有剛纔在節目表現得如此友善親和了。
姜明遠的目光很冷,而姜致翰見此,不由得笑了一聲,然後以一種非常吊兒郎當的口吻,隨意的說道:“還以爲大哥真的願意不計前嫌……看來,剛纔都是裝的嘍?”
“在這一項,你似乎我更加擅長。”
姜明遠很難會去承認一個人他更擅長什麼,但……在姜致翰面前,他毫不吝嗇地誇讚了他
自然,這個誇讚,是貶義的。
不過是在嘲諷他更會裝腔作勢。
姜致翰也不負衆望地假笑了兩聲,以一種十分詭異的笑容,面對着姜致翰:“大哥是真的很厲害呢,這樣四兩撥千斤的把事情給壓了下去。”
說到最後的時候,姜致翰的聲音猛得低沉了下去。
尾音已經似乎還染着一絲涼意。
姜明遠也在和他打太極,並不打算直面問題,而是換一種方式說:“很多時候,事情原本的面貌,不是這樣的……只不過是把事實給整理清楚了而已,讓大家看明白一點。”
“看明白一點?哈……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家事有多少人能夠看得懂的?”姜致翰這麼說着,隨既又哈哈大笑了兩聲,將這個僵硬的氣氛給粉飾國慶,“大哥……纓纓的身體還在調理當,還要多休養,我們先走一步了。”
葉楚楚也不怎麼想多看他們兩眼,便暗示性地擡頭看了一眼姜明遠。
姜明遠道:“那慢走了。”
姜致翰微微一笑,隨後拉着蘇纓的手離開了。
等兩人走後,葉楚楚渾身鬆懈了下來。
剛纔蘇纓和姜致翰在場的時候,蘇纓那是不是朝着她飄過來的眼神,藏匿着一絲陰毒狠戾的氣息,令葉楚楚渾身都感覺不舒服。
現在他們兩個走了,葉楚楚才感覺四周的空氣沒有那麼難聞壓抑。
姜明遠看到她這副樣子,失笑了一聲:“這麼討厭他們嗎?”
討厭是肯定的。
但他們並不是自己第一個討厭的人。
從前她寄居在舅舅舅媽家裡的時候,對於她們的吝嗇等行爲,葉楚楚也曾十分的討厭。
可那時候她不過是忍耐,並沒有感覺害怕。
而舅舅那一家子人,算心腸不怎麼樣,想要侵吞父母的遺產,說起真的要動殺心的話,還沒到那個程度。
到底也不過是一個普通老百姓。
顯然,蘇纓和姜致翰可明顯不是那一種,沒什麼膽量的普通老百姓了。
姜致翰殺人成性,骨子裡嗜血殘忍,流着和她母親一樣不擇手段的卑劣血液。
至於蘇纓,算曾經的她還沒有那麼狠毒的心腸,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姜致翰一起這麼久,自從姚玲玲那個事情之後,恐怕如今心腸也早已經徹底的黑了。
葉楚楚無法估量他們如今究竟有多麼陰毒的計謀在等着自己,還有明遠,可只要他們還在這世一天,只要沒有進監獄,必須要時刻警惕。
葉楚楚思及此,嘴脣緊抿着,聲音有些冷淡。
“是,我不僅是討厭……”甚至還有憎恨。
姜明遠看着,眼神微變:“既然你不想看到他們……”
“沒關係,我可以習慣的。”說到這裡,葉楚楚的語氣陡然變得堅定起來,“畢竟,我們同他們……以後還有一場惡仗要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