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一浚搖了搖頭:“不用,來之前我已經跟她講清楚了,我們現在已經成爲了普通朋友的關係。 ”
分手了還能成爲普通朋友?
祖思菲有些納悶,又有些稀,這混小子……
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小姑娘的事情吧?
祖思菲想了想,看來待會兒和他私下裡說的時候還得仔細問問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討論。
祖思菲暫且把兒女私情的事情擺在了一邊。
祖思菲招呼祖一浚坐下,彭炎坐在祖思菲的身邊,祖思菲看向祖一浚,開門見山的道:“那天我已經和你說了,老傢伙覺得你的能力不夠,想把祖家的產業交給我……這次你回來,要做的事情是要證明給那個老東西看,讓他明白你的商業才能。”
祖一浚點點頭,目光裡露出一絲微澀的痕跡,嘴裡頭開玩笑一般的說了一句:“爸的眼裡一直以來只有姐你一個人……算我真的證明給他看,在他的印象裡我一直都是不學無術的人,他恐怕還會懷疑這些事是你背後在主使操控。”
關於這一點,祖思菲不是沒有想過的。
祖思菲道:“一件不夠做兩件,兩件不夠一直做……”說到這裡,聲音停頓了一下,口氣瞬間凝然起來,變得堅定無,“一浚,我相信你能夠做好,也相信只要你想做不會有做不到的事情。”
祖一浚件祖思菲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心裡面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沉默了半晌,祖一浚才脣角勾了勾,忽的一笑:“放心吧,姐,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面對眼前從小到大很她話的祖一浚,祖思菲心裡欣慰地長舒一口氣。
不管如何,祖詩蕊是徹底的廢了,她也不可能會接管祖家的產業,如今祖家能夠接管的人只有祖一浚了。
她想了一個萬全之策。
是不爲了讓那個女人感到太傷心。
畢竟都是他的子女,誰接管都是一樣的,但對於祖錦偉來說意義大不相同了。
他畢竟是一個商人,做事情都是從利益角度出發,不可能做一件虧本的事情,連對待子女也是一樣。
除非……
祖思菲心裡面的小人兒搖了搖頭,把那些令人感到煩躁的情緒從腦海裡剔除掉,隨後祖思菲看向祖一浚:“一浚,姐會站在你這邊……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出手的地方,姐會幫你掃清障礙。”
“姐,你這麼說……豈不是看不起我了?”祖一浚說着,口氣有些吊兒郎當,但是眼神裡卻醞釀着一絲極爲深刻的痕跡,“你弟弟,我可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呢。”
知道他說這話的言辭裡有幾分玩笑的成分,祖思菲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了一會兒才停下來說道:“好好好,我弟弟可是很厲害的人。”
在他們姐弟倆交流的過程當,坐在邊的彭炎一句話都沒有說。
彭炎一直很認真的聆聽着。
等祖思菲和祖一浚說完之後,彭炎才適時地插了一句話進去:“一浚,你之前在我面前都是裝的咯?”
彭炎還記得很清楚,最近在還沒出國之前到他和思菲別墅裡面玩鬧的時候還故意裝作無辜不懂事的樣子……
別是那個時候,這傢伙開始在僞裝了吧?
祖思菲見彭炎蝴忽地有些小心眼兒起來,卻並不加以阻止,看好戲般的看着彭炎和略有些尷尬的祖一浚。
祖一浚一聽姐夫這話,這架勢,這是來問罪了呀?
祖一浚立馬把頭一轉,看向了祖思菲,眼神裡發出了求救的信號。
祖思菲卻是故意視而不見,轉過頭去,眼底裡帶着幾分笑意。
“姐……”
“別和我說,和你姐夫好好解釋清楚。”
誰讓這混小子平時裝的糊里糊塗的樣子,那麼精明的一個人還裝傻,要知道她這些年……要無數次忍着和祖錦偉面對面來的恩行,可也是很辛苦的呢。
彭炎突然開始摩拳擦掌起來:“解釋倒是不必了,大男人之間……最直接的方法是幹一架。”
“這……”
祖一浚一天,不但不害怕,反而微微嘴脣一翹,斜眼看向彭炎:“姐夫,你說認真的?”
“這還能有假?”
祖一浚笑了笑:“姐夫可別怪做弟弟的沒有提醒姐夫……雖然表面看去我在國外活的很墮落,實際我還是有在鍛鍊身體的喲……”
祖一浚說到最後的時候,那口氣很是意味深長。
彭炎聽了不怒反笑,微笑着道:“後生晚輩,大話先不要隨便開口……過之後才知道誰更厲害。”
“行,那姐夫打算怎麼?”
“小子,拳擊會嗎?”
祖一浚笑了下,心裡也涌起了一股熱意:“抱歉了,姐夫,我剛好什麼都會一點。”
“會一點?一點可是不行的喲……”
“行不行,和姐夫說的一樣,了才知道對不對?”
這臭小子,連性格都是這樣的,以前果然都是裝的……
明顯,這脾氣像他姐一樣。
然而,對於思菲,彭炎一直都是溫柔派的,但對於一個欺騙了自己這麼久的臭小子,彭炎可是一點都不會客氣的。
祖思菲在旁邊樂悠悠地看着,兩個大男人在那裡鬥嘴,嘴脣都笑得合不攏了。
她喜歡這種場面,帶勁兒!
祖思菲非常熱烈的給祖一浚推薦了自己家後面的拳擊室。
說起來打拳擊,還是因爲祖思菲想要把心裡面那些對祖錦偉的厭惡情緒發泄出來……
她自然是很清楚他們家男人的實力的。
是不太清楚,祖一浚這小子……有幾分實力。
屬於男人的熱血開始了。
一場酣暢淋漓的搏擊,本來祖思菲以爲,彭炎是絕對佔風的,令人感到大爲吃驚的是,祖一浚這小子看起來高高瘦瘦的,沒想到身體裡面卻能爆發出那麼強悍的力量。
這小子在國外都幹了些什麼呀,真是不容小覷啊。
祖思菲想着,而彭炎對祖一浚也是讚不絕口。
“你這小子,出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