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然自嘲的笑笑,遠遠的,看到傅容站在人羣裡面。
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指點江山,揮斥方遒。
葉然然心裡一動,暗處的念頭,從漆黑的角落裡爬出來,如藤蔓一般,攀爬出來,直至裹住心房。
她想,在調部門之前,她得完成這件事。
就用它來祭奠這場無疾而終的單戀吧。
走近了,葉然然終於聽清楚,傅容是在安排總統去之後的事情。
明天就安排靈車送去火葬場,在火葬場裡面設個靈堂,擺放三天,供大家來弔唁。
而現在下面的人聯繫火葬場的聯繫火葬場,安排靈車的安排靈車。
同時宣佈準備選舉大會。
國不可一日無君,尤其是現在還在籌備國際經濟法,而後面還要成立個國際經濟會議處。
這些都將是在這半年之內完成的。
現在出了這事,可不能讓時間延遲,不然肯定會讓人借題發揮。
畢竟這事處理不好,那就顯得他們無能,無能就表示可以欺負,可以欺負就表示需要割讓利益。
到時帶來的連鎖反應,絕對是巨大的。
“三弟,現在刺殺的人還沒找到呢,你就想着要當總統了,是不是太讓人寒心了?”傅家大少開口了。
“這是安全機構的事情,大哥可以問問他們有什麼頭緒。”傅容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
“雖說如此,可是你如此的迫不及待,豈不是太讓人寒心了?”傅二少也加了進來。
“兩位少爺不如先出去看看再說話也不遲,媒體已經對總統過世的事情大肆播報,而有的國家領導還未離開,如果我們沒辦法安定民心,沒有個領導人出來震住場面的話,那估計人家會趁亂,再多提點利益,那到時不知兩位大哥該怎麼辦啊?”作爲秘書,接收到傅容的眼神,葉然然立即挺身而出。
“那你又是否想過,這麼大個國家,連個小小的兇手都抓不住,豈不是更讓人笑話?”傅大少針鋒相對,眼神輕蔑。
左右不過是條走狗,可能是嬌慣久了,還會咬人了。
“我說了,這件事是右安全局去調查的,不關我們行政的事情,當然,如果兩位願意讓安全局也歸我管的話,那我無所謂。”
傅容出手,絕殺。
兩人馬上閉嘴。
“我還有事,先不留了,兩位慢慢聊。”傅容轉身就走。
傅家三兄弟,其實是堂兄弟,並不是親的,大少是大伯的兒子,二少是二伯的,而三少,則是最小的兒子的。
說起來也巧,偶爾還有人拿這件事來說笑呢。
傅容記得,自己少年時期和兩個大哥的感情還挺好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好的?是從發現二哥會讓人來勾引自己沉淪時開始。
還是從發現大哥千方百計的給自己下套開始?
從那時開始,他就穿上了厚厚的鎧甲,防備而警惕的看着周遭的一切。
出了醫院門口,記者並未離開,見到傅容,再次圍上來。
只是這次不敢靠太近,這可不是娛樂明星,受到衝突也只是發封律師函警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