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經過一番修正的司徒朗,又恢復可起陽光俊朗的,自命不凡的模樣,再沒了之前的狼狽。
球球側臉看看這傢伙,還真是帥的讓人討厭不起來,只是最後的婚事還是暫緩了,球球堅持目前不嫁人,覺得司徒朗有待繼續考察。
這不兩人在球球老家待了幾天,被父母連續轟炸了幾天,最後直接莫名其妙的訂了婚,在宴會結束後,球球終於忍無可忍的帶着司徒朗溜了。
在回B市的飛機上,球球彆扭的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司徒朗厚臉皮的將球球擠到最裡面,望着機窗外的雲朵,在球球還沒反應過來時啾的一聲親了一下球球。
“你……”
“我怎麼?”
“我告訴你別以爲我父母認可你了,我就會認可你,要嫁人的可不是他們。”球球嘴硬,第一次坐飛機的她,這會其實正恐高呢。
“我說過給你三天時間。”司徒朗重複那天晚上的話,球球也終於理解了給你三天時間不是讓她搬走的意思,窘。
只是不是搬走是什麼意思?球球摸着腦袋不明白,可是偏偏這個關鍵時刻司徒朗卻裝起了深沉,閉上眼睛假眯起來。
球球左扭扭,右扭扭,心裡跟塞了一隻貓似的,癢癢的不行,“什麼三天時間?”
司徒朗呼吸勻稱,顯然已經睡着了,球球氣惱不已,卻怎麼也睡不着,看着司徒朗好看的側臉,鄙視的想,男人長那麼好看幹嗎?球球深深的發現自從蕭瑤瑤嫁給羅鷹以後,自己身邊出現的都是俊男靚女,羅少將就不用說了,安齊銘、韓上尉、西索,當然還有身邊這個變態。
不過球球最近還是比較鍾愛西索,混血兒什麼的最是帥了,特別那雙藍眸。
正當球球發花癡的時候,飛機轟隆隆一聲向下俯衝,球球第一次坐飛機,不能適應一下子耳朵嗡一聲,聽不到了。
“唔……我耳朵怎麼了?我耳朵怎麼了?”球球驚慌的看着周圍的鏡像卻什麼都看不到,就好像正在看電影,突然靜音了一般,讓你覺得周圍的景物都不真切起來。
司徒朗本來就沒睡着,整個身子被球球蹭來蹭去,那有心思睡覺,突然聽到球球的聲音,急忙睜開眼睛,“怎麼了?”
“司徒朗,司徒朗……”球球只看到司徒朗的嘴巴動,卻聽不到他說什麼,着急的喚着司徒朗的名字。
“跟着我做!”司徒朗說完,拉起球球的胳膊向上伸直,放下再向上伸,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球球的耳朵終於聽到了嘈雜的飛機聲和空姐提醒安全的聲音,和一旁司徒朗焦急的目光。
“嗚嗚……我還以爲自己耳朵聾了。”球球嗚嗚的撲進了司徒朗的懷裡,後怕的說。
這還是球球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投懷送抱,司徒朗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好一會才伸手抱住球球,那軟軟的身體就這麼靠在他的懷裡,司徒朗從上次和球球在一起,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了,而這麼久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卻不能開葷,整個人一直都有種箭在弦上的感覺,這會被球球主動的擁抱,不胡思亂想纔怪。
不過某個色狼已經說了,如果三天球球想通了,那麼萬事大吉,如果想不通他可是準備強攻了,作爲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他可沒有當和尚的念頭。
“不怕,不怕,你只是暈機,一會就好了。”司徒朗難得溫柔和氣的和球球說話,反應過來的球球也是一愣,隨即紅了小臉,就想掙脫對方,可惜撲進狼窩,還有回頭的可能嗎?
“別亂動。”感覺到球球的掙扎,司徒朗低聲在耳邊命令。
“我幹嘛聽你的?”球球有些心虛。
“因爲你是我未婚妻啊,這次可是經過你父母承認的。”司徒朗壞壞的在球球耳邊說。
“那是他們承認。”死鴨子嘴硬。
“哦……”司徒朗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將脣搭在球球耳邊,涼涼的脣碰觸到球球溫熱的肌膚,有種難耐的癢,讓球球忍不住扭動身子離開男人的禁錮。
“你是故意的嗎?”司徒朗皺紋問。
球球不解的看着司徒朗,她故意什麼了?
司徒朗沒有回答球球,而是拉起球球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已經高聳的跨間,球球嚇得手瞬間縮了回去,憤怒的瞪着司徒朗,這個臭流氓。
“還說不是故意的?”司徒朗嗔怪的說,低頭吻了吻球球的眼睛、鼻子、脣,球球想反抗又生怕被周圍人看到了,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偏偏司徒朗這個色狼並不嫌棄,給什麼親什麼。
球球白眼,這傢伙究竟有多飢渴,瞬間想到了辦公室的那一幕,猛地甩過手,啪的一聲,竟然甩在司徒朗的臉色了。
響響的一個耳光立馬引來了周圍人的目光,球球小臉一紅,不敢相信自己剛纔居然打了司徒朗一把掌,“我……”
“唔……”一個我字剛出口,司徒朗就伏下身子吻住了球球的脣,極爲霸道的撬開那貝齒,好似野獸般肆意掠奪,球球已經被司徒朗臉上的怒意嚇癱了,她知道打一個男人耳光可比打一個男人一槍要嚴重的多。
就在這時司徒朗放開球球的脣,正當球球以爲更大的災難要來時,司徒朗一個起身站了起來直接下飛機了。
球球這才發現到了,匆忙跟下去想道歉,偏偏司徒朗黑着一張臉,一句話都不說,傲嬌的球球開不了口了。
坐上出租直達司徒朗的公寓,一路上整個車裡的氛圍非常的彆扭,誰也沒有說一句話,球球有幾次想開口道歉,生生的被司徒朗冰冷的眼神嚇退了去,再不敢上前,可是看着司徒朗那樣子她又覺得好難受。
司機在後視鏡裡瞅瞅這對鬧情緒的小青年,也被司徒朗此刻身上的戾氣嚇得不敢開口,車極快的趕往目的地。
一下車,球球整個人就被司徒朗拎在了手裡,“放開我,司徒朗你個變態想幹嘛?”可是換來的還是一陣沉默。
“司徒朗,你放開我……”
“我說過給你三天時間的,現在三天時間已經過去了。。”又是這一句,司徒朗說的波瀾不驚,蕭瑤瑤實在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說話我聽不懂!”
“不需要你聽懂,你配合就好了。”司徒朗危險的就像一頭豹子,說完這句話後已經打開了自己公寓的門,扯掉衣裳上兩顆規整的口子,露出發達的胸肌。
“你……你要幹嘛?”球球下意識的想躲。
“我要幹什麼?當然是讓你嚐嚐自己未婚夫的厲害。”
“唔,你到底說什麼呢?”球球隱約覺出司徒朗的意圖,可是又不願承認就開始裝糊塗。
“一會你就知道了。”司徒朗輕輕的說。
“啊,不要……”
“剛纔打我耳光的時候就該想到了,哼,小胖子,你覺得我還會放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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