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卓一凡躺在牀上痛苦哼叫的聲音,羅豔心如刀割一樣,當時酒自己也喝了二兩差不多。卓剛分明故意整我的一凡。她們那羣美女簡直從酒罈子裡傳世出來的,一個個都是女酒鬼,開始以爲她們喝不了什麼酒?
萬萬沒有想到啊?羅豔回想都後悔。
“哎喲!哎喲!……”卓一凡躺在牀上不斷地痛苦哼叫。
在路上,卓一凡醉吐好幾次,我身上都沾滿了。
現在苗玉也醉翻了,她被熟人叫車送回家裡去了。我送卓一凡回酒店裡,舉目無親,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一凡,一凡,”羅豔聽得實在受不了,推推他的肩膀叫,“一凡,你能醒來啵?”
卓一凡現在酒燒心,腦殼裡面又痛又昏,好像在作死地痛人。唯一能解決的辦法只有不斷哼叫出來。
豔姐在叫我,卓一凡迷迷糊糊的聽到了。
對不起豔姐的,卓一凡好想從牀上起來,然後到衛生間去一趟。
“哎,一凡,你起來搞麼個?”羅豔急忙扶上去問。
“豔姐,我要去上廁所。”卓一凡抓到豔姐的手說。
“你慢點。”羅豔努力扶起下牀。
卓一凡醉昏昏,劇烈頭痛,根本睜不眼睛,像個盲人摸象的只想摸到東西扶着走。豔姐的聲音總響在耳旁,叫我走路小心,腳和身子用力,不是用力掐手。
羅豔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扶一凡到衛生間門邊,讓他自己一個人進去解手。剛開始一凡乖乖地會走上幾步路,當要站着解手的時候,卻始終不知道怎麼搞了。
卓一凡只想解手,腦子裡迷糊地急起來,好像自己變傻了,在我最危難的時候沒有人伸手幫忙。褲子拉也拉不動,還把手指頭夾痛了。
“豔姐來幫下忙囉!”卓一凡站不穩了,身子一倒靠上牆,人傻得不會解手,只好求救豔姐。豔姐是我什麼人?她跟我老婆一樣。我讓她看有什麼古怪的?爲自己找到叫豔姐幫忙的理由。
羅豔送到他衛生間,不管他人了,自己十分累想到牀上休息一會兒,卻沒躺一兩分鐘就喊我幫忙了。這是在酒店裡讓人聽到了沒面子,於是匆匆起牀到衛生間看到一凡靠角里痛苦哼叫。
“一凡,你喊我搞麼個?”羅豔看到心痛地問。
“豔姐,你幫我解下手囉。”卓一凡十分肯求地說。
實在沒辦法,幸虧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被人看到了一定會笑死你。羅豔過去扶上手說:“你站好!”
卓一凡來股力量站起身子說:“我拉鍊拉不開,你幫我啊。”
“你把手指頭放在哪裡?往下拉啊,你往上面拉搞麼個?拉褲子的拉不開,你喝起古多的酒搞麼個囉。他們不是你麼個人,她們也不是你堂客,你跟她們喝那麼酒有意思嗎?”羅豔幫一凡拉開褲子,嘴巴里不饒人的責備。
“呵呵!”卓一凡痛快地解上手說,“我也沒得辦法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你要死在酒壺裡了。”羅豔好氣人的直接怪他。
“呵呵,豔姐,我們來一個啵?”卓一凡解完手,大放輕鬆了,只是腦殼痛得沒話說,好像補償豔姐,自己好有興趣地問。
“哪個跟你來啊?你看你,手上都是尿。你拿手接尿去了。”羅豔最後低頭看他手上溼淋淋地喊他。
“呵呵,”卓一凡靠上牆說,“你幫我洗一下。”
羅豔拿下洗澡噴頭開上水給他洗手,不一會兒把衣服洗溼了。
“豔姐,今天我們都洽醉了,只有你沒洽醉。你的酒量好大。”卓一凡頭靠着牆閉着眼睛,腦子裡仔細回想說。
“哎呀,你別講話了,好好休息啊。我煩躁的狠。我叫你別喝酒了。你偏要喝。你喝得過卓剛他們一羣人啵。卓剛故意要把你搞醉。她們幾個女的都是一夥的。”羅豔幫一凡洗手,衣服打溼了,所以幫一凡脫下衣服,只留下短褲子。
“我不曉得啊。”卓一凡冤枉地叫。
“苗玉跟你一起洽酒了。她被叫人送回去了。我是喊個在大男人家把擡到酒店的。”羅豔脫完一凡衣服,把它們掛到通風口。
“豔姐,我好頭痛啊。”卓一凡抱上撕裂的腦殼大聲叫。
“沒辦法,哪個要你喝那麼多酒,你以爲是水啊。”
“快揹我回去。我要到屋裡去睡覺。”卓一凡腦子空空白白的沒有任何腦筋地說話。
羅豔對他有求必應,沒得辦法,只好依着一凡,把一凡背在背上,自己也沒有什麼力氣,一邊背一邊託着軟成爛泥巴的身子,比扛兩百斤大米還吃虧。
費好大的勁,羅豔才把一凡扔到牀上,自己累倒地趴在身上出氣。現在累得要死,全身都昏家了。一凡倒在牀上,不管任何事的睡着了。
羅豔累昏了,不管它三七二十一,跟着身邊躺着開始休息,只想睡一會兒,然後就醒來,害怕有人謀財害命。我的一凡和我的包裡都有很多錢。
可不一會兒,羅豔跟一凡像死的睡着了。
這一睡啊,就不知道時間了。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羅豔感覺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從牀上爬起來,腦子昏昏沉沉的,睡覺睡過度了,反而讓自己只想睡覺不想起牀。
突然手機響了。
羅豔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所以只好起牀去拿手機,當看到是小崔的電話時,就生氣的想到卓剛那個壞傢伙。他只想搞一凡的鬼路,一個不帶好心的男人。
“喂?”羅豔接通電話問一聲。
“喂,豔姐,我是小崔。”
“小崔,你有什麼事啵?”
“豔姐,你還好吧?”
“我還好,你呢?”
“我沒洽酒,我沒事。卓剛現在在醫院打吊針。他真的要死了。”
“他死了就好。他把一凡灌醉死了。苗玉也喝醉了。她回去了有娘照顧,害得我在這酒店裡照顧一凡。我在這裡像個相啵。你不曉得他喝醉了一直喊腦殼痛。”
“你的一凡還好,我這個卓剛回來躺一下就受不了,老是喊救命。我怕出人命啊。我只好趕緊叫救護車送到醫院裡打吊針。”
“啊呀,卓剛古瓜嚴重啊!”羅豔聽到驚叫,好像自己錯怪他了。
“是啊,卓剛差點命都去家了。你不曉得他回到家裡又吐又叫又在地上邊打滾邊爬,那樣子真的沒人看得上眼。我也是沒得辦法。他是我老闆。我拿他工資,只好當牛做馬地幫他一個人搞。他現在又不請人。以前聽得講都是兩個人,看我好欺負是的,只請我一個人。卓剛特別的懶,如果當她的堂客,肯定一天都受不了。”
羅豔耐聽到小崔一個人講,從她嘴中得到消息,更清楚瞭解卓剛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對你好啵?”羅豔聽完關心問。
“好是好啊,他這個人啊有不得幾個錢,一天到晚上到處去喝酒。我都陪了好幾次,我都不想去了。他這人真的死要面子,活充胖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他沒有打過你吧?經常罵人啵?”羅豔更加想聽到卓剛的爲人本性。
“好像沒打過我,罵過我。不過,我現在還在他面前洽得香的。”
羅豔聽到這裡全部放心了,原來小崔根本放不開卓剛。小崔也可能是那種給點好處就會賣的人。像全民一樣,只要碰到當官的,給一點好處就會燦爛得不得了,到處炫威風。
“只要他不打人罵人就好。”
“是啊。我累點無所謂,只要他對我好點,我什麼搞得來。”
“哎,我問你啊。你是不是跟他睡在一起啊?”羅豔好想知道真實情況。
小崔在電話裡猶豫一會兒說:“有時候是的,有時候沒有,他這個人經常到外面鬼混,不是跟這個,就是跟那個女人家睡覺。”
羅豔這下更清楚了,卓剛根本就是一個色鬼,狗永遠改不了吃屎。
“哦,那你對自己好一點。你千萬別讓他搞得有病啦。男人愛不愛乾淨,碰到那樣的有病女人在一起,你傳染了就不得了啦。”羅豔關心她地講。
“豔姐,這個我曉得,每次都要他洗得乾乾淨淨的。每次都用拿最厚的……。”小崔說到這裡時臉都紅昏了。
“我跟講啊。你千萬別吃那個安全藥啦。我看到書講的,年輕妹子吃多了安全藥,到最後一個小孩子都生不出來。”羅豔跟她講真心話。
“豔姐,你怎麼曉得古多。”
“我是經常看健康新聞看到的。它講經常吃安全藥的會使輸卵管長脂肪,引起輸卵管不通,還會經常發生宮外孕,經常流產是**掛胎不牢。像你只有十八歲,就要更加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吃避孕的安全藥。那個東西只講究避孕,不講究一點後果。”羅豔講得一本正經提醒。
“哎呀,這麼嚴重啊。卓剛給我買了幾盒安全藥,我都沒有吃。我總是覺得他不乾淨,堅持要他戴那個東西。”
羅豔聽到小崔在那裡大嚇一跳似的,講到她心裡去了。
“他現在打吊針好些啵?”羅豔不要講太多知識了。
“他好像好些了。我一個人跟着他躺在病房裡,實在無聊,所以打電話找你問問情況。你們還好,我就放心了。”
“我們沒事。我老闆他只喊腦殼痛,其它的沒事。”
“以後,你那個喝醉了喊腦殼痛,就把他送到醫院打幾針,就不會痛了。這讓喝醉酒的人記得喝酒喝進醫院。男人只愛面子,下次他就會記得的。我卓剛他就是這樣的人,每次從醫院裡出來就後悔,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酒了。”
“哦,我看沒事了。下次,我只好學你的辦法。”
“豔姐,不跟講了,現在很晚了。拜拜!”
羅豔看個時間,大嚇一跳,現在是半夜一點多了。
“拜拜!”
羅豔等她掛電話才關電話。
現在醒來了,羅豔腦子全部清醒了,看到我的一凡像頭死豬一樣安安靜靜地睡覺。多看一眼,欣賞地喜歡得不得了。他就是我的男人。經過對比,這才發現卓一凡真的是個好男人。
羅豔欣賞之後,到衛生間解手,然後到牀上挨着一凡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