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瞥了一眼錢豹,光着膀子,隨手點了一根菸,哼道:“想不到豹爺跑的還真是快啊。”
“呃……”錢豹尷尬之極,只能擡着頭看了看葉濤,多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算了,你畢竟沒見過這東西。”葉濤倒沒有責怪什麼,也順手點了根菸,道:“它應該是最普通的那種,不過,也有千年的氣候了,怕是一般的辦法根本對付不了他,天地之間,無論什麼邪物,都怕火和鹽,這倒是一點不假。”
“嘿,濤哥,你說那兩口棺材裡不會也像這個一樣,落下來就活蹦亂跳吧?”許哲多少有點心有餘悸的看着葉濤,打着哈哈問道。
葉濤瞥了瞥嘴,道:“鬼才曉得呢,萬一真的有,恐怕咱們還得費點功夫,而且這東西很難纏,萬一誰被咬了一口,中了屍毒,那就危險了。”
葉濤的話說的很明白,其實就是想讓他們在見識過了老屍會詐之後,打消另外兩口棺材的念頭。
“哪怕什麼,咱們能搞死一個,就能搞死第二個!”誰成想,即使聽了葉濤的這番話,許哲仍然執迷不悟,滿嘴堅定的說道。
葉濤清楚,自己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許哲和錢豹都已經被這錢給迷住了,可讓他納悶的是,如果許哲被錢迷住了,他沒見過大錢,更沒見過這麼多的金條,葉濤可以理解。但是,錢豹身家過億,怎麼也和許哲一樣,如此的執迷不悟。
就在許哲據理力爭的時候,張曉天走到了葉濤身邊,小聲的伏在耳邊嘀咕道:“濤哥,我感覺許哲好象有些不對勁兒,那個錢豹似乎和剛開棺的時候也不太一樣,好象倆人都變了一樣。”
這話正讓張曉天說到了點上,葉濤也覺得頗有些怪異,但是他卻沒有聲張出來,反而悄悄的在揹包中摸出了一沓黃符,捻在了手裡。
這黃符是他臨來之前做的,硃砂用的是上等硃砂,混上黑狗血磨製出來的,寫出來的符對一些邪惡的東西都很有效果。他現在擔心的是,許哲和錢豹倆人都已經被鬼給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