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常海人如其名,性格刁鑽古怪,平日裡對自己的師父橫挑鼻子豎挑眼,甚至都是連帶着看葉濤都不爽之極,兒時的記憶讓葉濤在內心的深處對這個老頭始終是敬而遠之。
“聽天由命吧!”葉濤嘆了口氣,右眼皮始終在跳個不停,索性乾脆閉上了眼睛,養起了精神來。
因爲到石家莊有一段時間要等待,所以,許哲在餐車買了吃食,倆人乾脆就坐在餐車上一路趕往石家莊,一路上,許哲倒是胃口大開,吃的不亦樂乎,一邊吃還一邊嘀咕道:“哎,我說濤哥,沒啥可愁的,正所謂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就連人家想要把咱們打成馬蜂窩,不照樣連個毛都沒傷到?”
葉濤勉強的打起了一個笑容,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窗外閃過的景色,腦海中不斷的思索着,寧雯姑姑說的大難究竟會是什麼……
雲南昆明。
已然深夜,錢豹和琅四,加上一個身材魁梧的保鏢趁着夜色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小旅館前。
“豹爺,咱不會就住這兒吧?”琅四一看這骯髒的小旅館,頓時有些失望的問道。
錢豹笑了笑,道:“既然葉濤說是這裡,那就應該不會錯。”
“葉濤?”琅四略微有些不爽,忍不住的說道:“豹爺,憑心而論,我沒看到那個小子有什麼通天本事,您犯的着這樣處處對他低三下四麼?”
“放屁!”錢豹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罵道:“琅四,你小子平時心眼多,腦袋也好使,怎麼這事你就這麼死腦筋想不通呢?他葉濤,哼哼,你還真以爲一個葉濤就能讓我對他這樣低聲下氣了?”
“我……”琅四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暗道,這不是明擺着麼,每次見到了葉濤,錢豹的態度那都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好,而且語言也十分恭敬,這也就罷了,最多說這個名動京城的豹爺是在表面上做文章,可事事都聽葉濤的,這就讓他有些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