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葉濤他們沒有反對,因爲那個人,昨天他們見到過,正是警告許哲不要在這裡惹事的黑人男子,而殺掉他的兩個人,看起來也是巴巴提姆德的手下。
“這個人怎麼這麼冷血,連他的手下都不放過?”許哲皺起了眉頭,十分厭惡的說道。
楊百鳴笑了笑,道:“冷血?你說他禽獸都是在誇讚他的人格高尚了,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可以說全世界範圍內,你找不出第二個比他更殘忍,更變態的人,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他最喜歡的就是看活人扒皮的表演,而且無一例外的全是金髮美女。”
“爲什麼全是金髮美女?”在一旁的張曉天忍不住好奇問道。
“因爲他的母親。”楊百鳴撇了撇嘴,道:“簡單的說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的母親年輕時就是一個性格暴躁的人,經常虐待他,導致他的心理扭曲,在他18歲的生日時,據說他的母親竟然將蠟燭塞進了他的屁股裡點着了,然後讓一些狐朋狗友去觀賞玩樂,結果第二天,巴巴提姆德就把他的母親綁在了牀上,然後親手活扒了他母親的皮,還用滾燙的蠟油將他母親活活的燙死在了牀上,所以,自那以後,他就開始憎恨金髮女性,尤其是長的漂亮的女性。”
“真他媽的變態!”許哲忍不住的啐了口口水,道:“濤哥,最開始咱們就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媽的,這個混蛋,越聽越想弄死他!”
葉濤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前方燈火輝煌的酒會大廳。
“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秦虎突然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酒會大廳的門口。
只見巴巴提姆德穿着一身黑色的禮服,很是溫文爾雅的在幾名大漢的陪伴下,走出了酒會大廳,朝着自己的那輛奔馳走去。
沒過多久,奔馳車緩緩的開動,很快,幾輛黑色的奔馳消失在了公路上。
葉濤他們並不着急巴巴提姆德他們的離開,因爲張曉天已經動過手腳了,他們的車最多開不出兩公里就會熄火,而兩公里外,是一片荒涼的沙灘,白天十分的熱鬧,但是到了晚上,就很少能看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