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她在幸福地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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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前世爲夫妻,今生生死相依,我爲何不祝願他們幸福?】
林陰的路總有盡頭,盡頭處就是荷衣的幸福。那裡站着一個她牽掛了兩生兩世的男人。我還有什麼理由不被他打敗?
真希望這條林陰路一直沒有盡頭,我能站在荷衣的右邊一直走下去,忘了時間,忘了她是欽涯的女人,忘了分離。直到她走累了,我能牽着她的手,找一塊石頭坐下來,相偎看夕陽。當她的小腦袋依在我的肩膀時,會是無盡的幸福。
可是,這樣的幸福是她和欽涯的。
我有什麼理由不放手?他們前世爲夫妻,今生生死相依,我爲何不祝願他們幸福?我能以一個荷衣的知心者的身份站在她的右邊,護送她回到欽涯身邊。這就是我的幸福,看着花朵的美麗,靜靜地欣賞她的綻放,默默地守護她。如今我要的,就是這些了。當某一天,我想她時,可以藉着她所說的親情爲藉口,前去眉山。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我的沉思被荷衣打斷,“子期兄提到欽涯的身子很弱,那麼他需要怎麼調理身子呢?”荷衣對着我專注地問道。她臉上表露出對欽涯的擔憂不壓我對她的。
“你放心,欽涯自己懂醫術。他自己知道怎麼調理自己的身子,你只需要提醒他不要強行練功既可。欽涯這樣的身子,再不能習武。他不同與我,當時我廢掉武功的時候只是輕度的內傷。而欽涯,傷及到內臟。倘若他強行運功,會傷及性命。欽涯是個要強的男人,他的佔有慾很強。他生存着,就是王者,總有許多**。所以,你要提醒他,任何事都不能強求。他不再是以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顥琰王,不是那個想殺誰就殺誰的天網尊主。他要做的,只是安心地陪在你身邊。”我分析道。
荷衣嫣然一笑,輕輕道:“子期兄瞭解的是過去的欽涯。他的**是過去的。我知道,自從他陪我去了眉山養病後,就放棄了所有。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原諒了他,我開始懂他,心疼他。你知道嗎,欽涯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心痛的人。他的過去,太傷殘。如果前世我沒有犯下那一夜的錯,他就不會倒在血泊中,他就不會投胎在這樣淒涼的世界,他就不會經歷那麼痛心的種種。”
說到此,荷衣的神情憐惜出悲哀。我聽到此,莫名的羨慕起欽涯,他有一個如此懂他,知他,疼他的荷衣。她說的沒錯,欽涯的過去是傷殘的。我親生經歷了欽涯曾經過去的種種。我也是殺手,我也在絕境中提着生命反抗。那些過去,怎是傷殘二字能概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