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來來回回聽到的都是呢喃着這句話,書兒蹙着眉頭,臉上是隱忍着痛苦的表情。
威洛只消一眼就看出來書兒被下了藥,她全身都是是鞭痕,滾燙的體溫,破碎的衣服也溼透了,頭髮黏在肌膚上,整個人狼狽極了。
威洛將她橫抱在手上,順手扯下一條幹的毛巾,走出浴室,皺了皺眉,利落的將她身上一件破得不成樣子的衣服撕了下來扔到了地上,然後輕輕的將她的身體放在牀上,用毛巾替她身擦拭着身體和頭髮。
再掀開被子替她蓋上,手還沒有離開,就被書兒一把抱住了手臂,像是順着某種指引,她的臉慢慢的貼了過來。
藍眸頓時暗了一層,身體的某處頓時起了反應,威洛眯了眯眸,修長的手指撫摸着她的臉,然後翻身覆上她的身體。
他吻過她很多次,書兒的性子調戲起來很有成就感,她在情事上極其純情,稍稍挑逗就面紅耳赤,偏生她每次都要故作淡定,於是威洛吃完豆腐後書兒便是一臉淡定的臉紅。
這個女人,原本就該是他的,那麼又有什麼理由不要她呢?
或許,她早就該成爲他得了。在油輪上的時候,在她說她愛他的時候,或許是他買下她的時候,更甚者,在酒店第二次救下她的時候。
慾念一觸即起,威洛吻得繾綣而粗狂,他耐心的撬開書兒的牙關,攻城略地,侵佔她的每一次脣舌。
書兒本能的想要更多,卻又下意識的告訴自己應該拒絕,她一邊迎合一邊抗拒,微微睜開的眼一片迷離,脣角不自覺的溢出呻吟,空氣中的曖昧節節攀升。
然威洛也被她這樣的反應弄得着實有些火大。
突然,空氣裡傳來某種異樣的動靜,有人來了。
威洛雖然大半的意識陷在情慾中,但是這畢竟是別人的地方,夏堇一靠近他就聽到了,鬆開正吻着的脣,扯下一邊的被子將書兒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
夏堇沒有經歷過人事,但不代表她沒有見過,看那瀲灩的紅脣,再看了眼威洛不善的眼神,這是怪她打擾了他們的好事嗎?
夏小姐一雙眼睛異常無辜,她走了過去,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個小瓶子,笑得純真,“溫爾克先生,我拿到南小姐的解藥了,你喂她吃下吧。”
本來按道理來說,他們既然在一起了,溫爾克先生以身解藥也沒什麼不可以,只是,黑眸劃過異色。
她想,她瞭解書兒。
見威洛沒接,夏堇笑吟吟的說道,“溫爾克先生,我只是覺得,這種事講究個你情我願,雖然你們的關係如此,可是南小姐神智不是特別清楚,我怕你現在要了她,至少在過程上,這、是、強、暴。”
夏堇眼神真摯,威洛看着她,彷彿想通過這笑容看透些什麼,半響,威洛淡淡道,“藥給我。”
夏堇一臉歡快的把藥遞給他,“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最後深深地看了眼幾近昏迷的書兒,夏堇利落的轉身離開,老子現在就去殺人。
威洛掐着她的下巴,小心的把藥喂進去,脣貼着她的耳,溫柔的哄道,“書兒乖,喝完藥我們就回去。”
書兒皺着眉頭,順着他的聲音將藥吃力的吞了下去,威洛端過旁邊的水 ,送到她耳朵脣邊,“書兒,再喝口水好不好?”
書兒就着杯子喝了一口水。
身上的高溫很快退了下去,威洛將書兒從牀上橫抱起來,“書兒,你休息一下,等你醒來我們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