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女人動怒可不是個好現象,哎,玩玩嘛,何必這麼較真。”路西法看着坐在他對面的男人一杯一杯的灌着酒,不由搖頭嘆息道。
威洛冷冷瞅了他一眼,繼續倒酒,喝酒。
“要不要我給你找個美人泄泄火?”
“你以爲我是你,是個女人就上,你不嫌浪費力氣,我還嫌髒呢。”叫他來陪酒,嘰嘰喳喳真是吵死了,“老子現在看見女人就煩。”
路西法無語望天,瞧瞧,這就是失戀的男人,真心傷不起,老子好心給你提建議,還這麼大脾氣。
各位美女真是躺着也中槍。
“那你就乾脆點甩了她,”路西法嘀咕着,“話說你不是說要娶索菲很多年了嗎,怎麼半路又殺出了南書兒?”
“甩?”威洛冷哼,眼底一片譏誚,“要甩也要玩夠了再甩。”
路西法一口酒差點沒嗆着自己,“什麼?你是說你還沒搞定那個女人?”
都住在一起了,路西法非常鄙視,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面。
威洛的心情十分的不美麗,說出來的話也漸漸惡毒,“哼,換了你,怕是連頭髮都碰不到一根。”
路西法十分不屑,“大不了就用繩子綁着我也要上了。”
威洛斜睨着他,吐出三個字,“姦屍癖。”
路西法十分的無所謂,“那就下藥,再端莊的貞潔烈女都照樣會很銷魂。”
一個小服務生正好端着酒過來了,威洛的餘光瞟了一眼,是個年輕的東方男孩,留着短髮,五官白皙清秀,脣紅齒白。
威洛跟路西法是坐的對面的位置,那個小服務生在路西法的身後,突然,藍眸一眯,他剛想出聲提醒。
裝着紅酒的酒瓶突然砸落在地上,紅色的液體躺了一地,小小的空間酒香四溢。
不過一個眨眼的時間,小服務生瞬間被路西法壓倒他身前的小桌子前,一隻手便將他的兩隻手扣在身後,路西法笑得冷而媚,就像是染了毒的鮮花,俯首就吻了下去。
毫不客氣的啃咬着對方的脣,另一隻手惡意的揉捏着小服務生的胸前,那張俏生生的臉蛋漲成了紅色,又惱又怒,黑亮的瞳仁裡還帶着濃濃的殺氣。
威洛的酒杯停在脣邊,只淡淡看了一眼,就繼續喝酒。
原來是個女人。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雙方便過了十幾招。
路西法冷冷的哼,“老子不上了你就不叫路西法。”
女子趁他不備,擡手就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路西法毫無壓力的擋住了,卻看到她眼睛裡一絲嘲諷,下一秒,一記響亮的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
她果斷了換成了左手。
威洛在一旁悠哉的看着,輕輕嗤笑出聲。
路西法英俊的臉上立刻浮出五個手指印。
回答的是比他更冷的聲音,簡直就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式的冷酷,“我一定先殺了你,敗類。”
然後一個巧妙轉身逃開路西法的懷抱,瞬間消失在酒吧裡。
路西法怒,手指指着威洛,“你怎麼不攔住她?”
威洛很無辜,“我又不知道她是誰。”
路西法恨鐵不成鋼,“除了冷靜還能有誰。”
威洛很困惑,“她爲什麼說你是敗類,難道你得手了?”
路西法面無表情的喝了一口酒,繼續面無表情的說道,“她聽到我們說話了。”
威洛表示瞭然,然後繼續喝酒。
想了想,評價道,“是個美人。”
路西法笑得很扭曲,“她是我的。”
威洛攤攤手,“我沒這麼重口味。”聳了聳肩,淡定的提醒,“小心別死在女人牀上。”
路西法一個刀眼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