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塵轉頭看了一眼夏綿綿。
夏綿綿睡得正好。
他熄火,彎腰,低頭去給夏綿綿解開安全帶。
身體剛靠過去,手正碰到安全帶的按鈕上,夏綿綿突然睜開了眼睛。
封逸塵眼眸一動,對視着夏綿綿。
兩個人此刻距離很近。
封逸塵眼眸微動,喉嚨似乎也動了動,聲音有些低沉道,“到家……”了。
聲音,突然被封住。
夏綿綿雙手摟抱着封逸塵的脖子,一個吻深深的印了上去。
脣齒相融。
夏綿綿的手還很不規矩的,往下游走在封逸塵白色襯衣上,然後伸進去……
她的舌頭舔舐着他的嘴脣,找到他的舌頭,糾纏。
她全身軟軟的往他身上靠近,擱着衣服都能夠感覺到彼此的溫度,很燙。
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小車狹窄的空間越來越溫度越來越高。
她不規矩的小手一直在封逸塵的身體上游走。
手感真的很好。
她能罵一句真他媽不是男人嗎?
這麼細膩這麼爽。
“唔……”夏綿綿手指一疼。
她不過就是往下了一點點。
封逸塵放開她,放開她,似乎調整了一下呼吸。
彼此的脣瓣離開。
胸口的心跳頻率卻在一直加快。
“我以爲男人會比較喜歡激情一點的地方,比如說車震。”夏綿綿說,呼吸還在急促。
“我以爲你已經放棄了。”封逸塵明顯氣息比她穩很多。
“我也以爲我放棄了,可誰知道……”
夏綿綿看着封逸塵已經打開了車門,下車。
她深吸了一口氣,抽調安全帶,跟着下了車。
鎖上車門,兩個人走進電梯。
封逸塵高高在上,冷臉冷漠。
夏綿綿看着電梯裡反射出來的鏡面玻璃,看着自己潮紅的臉。
有些諷刺的笑了笑。
電梯打開,兩個人一起走進家門。
“小姐,姑爺你們回來了!”小南興奮無比。
夏綿綿也不明白小南爲什麼有這麼好的精力。
“嗯。”夏綿綿把便當盒遞給小南。
小南連忙接過。
眼神還眨了眨,大概是以爲她和封逸塵感情進了一步。
夏綿綿不想解釋,反正封逸塵的舉動能夠說明,他們沒什麼關係。
果然。
小南有些失落看着封逸塵冷漠的背影,回頭看着夏綿綿,“小姐,姑爺就沒有很感動嗎?”
“沒有。”夏綿綿說,“但你很聰明。”
“啊?”
夏綿綿笑了笑,回了房。
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
她就是爲了找封逸塵幫她想方法的。
至於今晚上沒能吃到“肉”……
她也不是第一天沒吃到了。
……
第二天一早。
夏綿綿去上班。
封逸塵坐在她的小車上。
誰讓昨晚上他開的她的車回來,他車被停在了封尚呢。
兩個人的車內,沒有人開口說話。
小南時不時看着他們,很是着急。
夏綿綿真覺得那句皇上不急太監急很適合小南。
車子停在封尚大廈,封逸塵先下了車。
夏綿綿突然拉着他。
封逸塵蹙眉。
夏綿綿也從車上下來,很故意的幫他整理了一下西裝和領帶。
這個時候上班高峰期,夏氏大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封逸塵抿脣。
“下班見。”夏綿綿微微一笑。
封逸塵點頭,臉色明顯有些,尷尬。
夏綿綿突然踮了踮腳尖,一個吻印在了封逸塵的臉上。
“哇!”身邊突然有不太矜持的員工叫了一聲。
下一秒,連忙跑了。
封逸塵耳朵紅了。
夏綿綿微微一笑,走了。
就是這麼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
心裡很爽。
她坐在小車上,讓小南開快了些。
送了封逸塵,她都快遲到了!
小南整個人還處於興奮中,“小姐你剛剛親姑爺了嗎?”
夏綿綿不回答。
“小姐就是應該多主動一點,我剛剛看姑爺耳朵都紅了。還有姑爺身邊那些小妖精,要讓她們知道姑爺是名花有主的!省得姑爺長得這麼帥,被她們虎視眈眈。”小南自顧自的說着,越說越嗨皮。
“小南,你不覺得你有個特長嗎?”
“什麼特長?”小南很激動。
以爲小姐要表揚她。
“說媒。我送你去婚姻介紹所吧,你也不用給我開車了。”
“小姐,我就是隨口說說的,你不能不要我,我就只有你了……”
夏綿綿神煩,“行了,好好開你的車吧。”
“是。”
車子到了夏氏集團,好在最後一分鐘打了卡。
她回到辦公室。
夏柔柔看着夏綿綿有些匆匆忙忙的模樣,鄙夷的笑了一下。
夏綿綿打開電腦,捉摸着找什麼時間去見夏政廷。
這兩天應該就會公佈最後的名單,晚了就晚了!
她當機立斷,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
夏柔柔就看着夏綿綿異常奇怪的舉動。
這女人總是表現得自己很忙的樣子,越看越不爽!
夏綿綿到達夏政廷的辦公室,敲門。
“進來。”
夏綿綿進去,“董事長。”
夏政廷看了一眼夏綿綿,“一大早上來找我,怎麼了,還在爲昨天的事情不開心。”
“不是。”夏綿綿坐在夏政廷面前,搖頭,“我知道爸當着所有人這般說是有爸的原因,我不會埋怨爸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夏政廷笑了一下,“我確實有我的原因,這次應聘只是夏氏的其中一個應聘會,我不過是當着所有高層的面也做個提醒,走後門的事情,要是被我發現了,就算是我女兒我也會嚴懲,何況其他人。”
“我不會怪爸的。”夏綿綿說。
“但那個面試者的事情,我不是在開玩笑。”夏政廷說,“我不追究是因爲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清楚,伴君伴虎的道理。”
“我知道。”夏綿綿鄭重的點頭。
“說說這麼一清早找我什麼事情。”
“就是說說昨天面試者的事情。”夏綿綿直白。
夏政廷有些不耐煩,“有什麼好說的。”
“我沒有給她走後門,不管爸爸信不信,當然我也沒什麼證據洗脫我的罪名,但在昨天我單獨見了那個面試者,杜文娜。”夏綿綿說,“我覺得我們應該錄取她。”
夏政廷臉色一黑,“綿綿,你最好有必須錄取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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