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轉到了後海的酒吧,柳團長大約經常來這一帶,他走在最前面,直接引着馬英傑們走進了一家五光十色的酒吧,一進去,迷離的燈光迅速把人分割得斑駁陸離,在這樣的環境裡,不該有的想法和念頭都會冒出來的。馬英傑倒還覺得沒什麼,而王丹丹不僅是第一次到北京,更是第一次走進這樣的酒吧,緊張、興奮、刺激的同時,又些害怕和期待。至如怕什麼,又期待什麼,她並不知道。
司徒蘭領頭找了一個吧檯坐定後,服務生便走了過來,司徒蘭報了幾樣小吃,也報了酒水後,服務生便離開了。這時候,音樂聲響了起來,一個男孩在舞臺中間開始演唱着:
這種氛圍很容易把馬英傑帶回自己在酒臺演奏的時候,整個人隨着音樂活躍起來,男孩在唱歌着一首《流氓》的歌:
我愛的姑娘/有着混圓的如房/我要是摸她大屁股/她還罵我留氓/這我愛的姑娘/總讓我心花怒放/不光姓格特別開朗/打架還挺在行/我比較內向/她倒十分豪放/既然能調戲男的/也和女的交往/雖然她是這樣/但我還是在她身旁/看她笑時候的酒窩/我就想和她開房/可惜我們交往時間不長/畢業了就遠走他方/走之前也沒開房/擼管時帶着悲傷//四年的時光/他已變了模樣/沒了混圓的叨如房/只有坦蕩小機場/我愛的姑娘/她早已不在心上/我愛的姑娘/她已經到了天堂/我愛的姑娘/他不會再來到我的身旁/我愛的姑娘/你已經到了遠方/你總是睡到大中午/生活中從來沒上午/每個姑娘都嫌你土/看你就像看一隻大老鼠/轉眼你今年已經二十五/媳婦和房子都沒找落/你說咱活着太辛苦/還不如那頭豬/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你是個沒鑽石的王老五/卻還不想對生活認輸/你說夢想這東西靠不住/沒法帶我們找到幸福/你說時間這玩意也留不住/轉眼就變成老大叔/你還是什麼都沒有/只能回到家擼呀擼/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你究竟是需要一個女人/在夜裡代替你的右手/還是需要這個女人/在清晨爲你煮一碗粥/我說兄弟呀你最近還過得好不好/是否還是每天擼呀擼到睡着了/工作的事你也別總是苦惱/不如唱着小歌喝點小酒來幾個小炒/別人笑我太瘋癲呀麼/其實我看你們也都不要臉/人活着不是隻剩下錢/還有那最初的願望和信念/日子又過了一天天/我的理想還埋在土裡面/都說自古真英雄在民間/傳說平凡的屌絲最後會逆天
這樣的歌很適合於酒吧演出,也很適合於一種愛昧的氣氛,柳團長把王丹丹拉進了舞池,在這種音樂下,翩翩起舞的想法還是很強烈的。錢總和馬英傑在拼着酒,司徒蘭自己在一邊欣賞着舞臺上的男孩唱的歌,她似乎聽得那麼入迷,又似乎聽得那麼動情,至少在馬英傑目光中,司徒蘭
是這樣的。
馬英傑除了留意司徒蘭外,目光總會有意無意往舞池裡掃,王丹丹好象正眯着眼睛在看柳團長,王丹丹喝了不少酒,女人一杯,就會讓男人興奮,出格外喜歡找她拼酒一般。因爲司徒蘭的原因,馬英傑根本不好替王丹丹擋酒,任由柳團長和錢總指揮灌了她不少酒。因爲酒精,因爲這樣的燈光,因爲這樣的舞臺,還有在這樣昏暗的空間下,渴了酒的王丹丹此刻的模樣顯得特別地富有誘惑力,再說了,王丹丹距離柳團長又是如此的近,而他似乎又把她擁抱瞭如此之愛昧一般,看得馬英傑的心裡一陣陣顫動,他甚至有衝上去分開他們的想法,可是司徒蘭看似沉浸於音樂之中,她的餘光卻在馬英傑身上打來打去,而且錢總指揮,不停要和馬英傑喝酒,他不得不去應付這樣的兩個人。
王丹丹的身體似乎更加緊貼在了柳團長身上,不得不說柳團長的舞確實跳得很好,帶着王丹丹在舞池裡旋轉着,把那一頭的黑髮弄得不斷地飛揚,飛揚着----
馬英傑一點也不想喝酒,他突然很想擁住王丹丹跳舞,舞池中的那一對是他和王丹丹,而不是柳團長和王丹丹。馬英傑很想馬上離開這裡,帶走王丹丹,帶走一切的曖昧。
可是馬英傑除了還在應酬錢總指揮的酒外,就是聽着這首很扯淡的歌:日子又過了一天天/我的理想還埋在土裡面/都說自古真英雄在民間/傳說平凡的屌絲最後會逆天
這幾句歌詞讓馬英傑很有共鳴之感,他覺得自己此時就是一位平凡的屌絲,可是他最後會逆天嗎?
馬英傑不清楚。
這首歌終於唱完了,音樂一停下來,馬英傑的心才落下來,因爲柳團長和王丹丹回到了座位上,王丹丹的臉還是緋紅着,酒意一點都沒退。而司徒蘭此時才收回投放在舞臺上的目光,說了一句:“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有才華了,聽聽這些歌詞,粗野裡帶着很濃的生活氣息。”
司徒蘭說完這話,目光似乎是有意也似乎是無意地落到了馬英傑臉上,馬英傑趕緊說:“對啊,這首歌真的很好聽。”
錢總指揮也插話說:“現在的音樂,越來越讓人莫明其妙了。”
“玩的就是這種心跳,老錢,你老了。”柳團長笑了起來。
這時,音樂又響了起來,柳團長這回沒有約王丹丹,而是約司徒蘭進了舞池,大約是擔心自己冷落了司徒蘭吧。
司徒蘭也沒有拒絕,隨着柳團長一起下了舞池。錢總指揮似乎全部興趣在喝酒上,馬英傑說:“王局邀請錢總跳個舞吧。”
“你們兩個年輕人去跳吧。讓我喝喝小酒,看看你們玩樂,就很幸福啦。”說着自己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走吧。”王丹丹竟然主動約了馬英傑,馬英傑不得不站起來,要是他拒絕王丹丹,錢總指揮和王丹丹恐怕都會奇怪的。
下了舞池,馬英傑儘量離司徒蘭和柳團長們遠一些,王丹丹似乎也有意配合着馬英傑,不往更遠處跳。馬英傑摟着王丹丹的時候,目光還是不放心地往司徒蘭哪裡掃着,可他卻忽略了王丹丹身體緊靠了過來,直到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安分起來,出現了他所不願意出現的想法和刺激時,他才發現,王丹丹身體是如此地具有扭轉惑力,而這樣的誘惑力在這種昏暗的燈光下,讓馬英傑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和敏感,他下面的那個部位霍然而起,而且越來越挺。
大約所有的男人都會是同樣的個德姓,無論白天在女姓面前多嚴肅,可一旦有了適合的環境,而且又有一適合的女伴時,這種曖昧就會如雜草一般地亂長着。再說了,情慾這個東西,可以存在內心而不讓人知曉,一如現在的馬英傑,他對王丹丹就算再有情慾,他可以壓住自己的情慾,可是,可是他身體的那種緊挺,那種直接的反應卻是外露的,王丹丹靠自己那麼近,她一定感覺到了他的身體變化,而她不僅沒有離他更過一些,反而貼他貼得更近了,更緊了。
馬英傑便知道,王丹丹願意,王丹丹在喜歡他,只是她和柳團長抱在一起的時候,她會不會也感覺到了柳團長的身體變化呢?他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想到了這個,覺得自己很邪惡,很情獸一般。
可是,現在的王丹丹讓馬英傑突破了羞恥感、也突破了一種倫理和道歉的枷鎖,只剩下尺裸的想法,在這種迷離的燈光裡不斷地發酵着-----
馬英傑的身體越來越把想法暴露着,而王丹丹一點也沒回避的念頭,就好像她和馬英傑之間已經有了那麼一層曖昧關係一般,只要彼此需要對方,馬上就可以去酒店,或者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盡情地擁有對方,盡情地發泄着對方一般。
馬英傑在這個舞池裡,緊緊抱住了王丹丹,好象一切都不存在一樣,好象司徒蘭壓根就不在這裡一樣。他發現自己在王丹丹面前似乎已經突破了那一層男女之間的愛昧關係,而他的身體霍然而起那個老二,完完全全地被王丹丹容納着並且佔有着,哪怕是在衆目睽睽的之下,爲這種曖昧燈光的掩飾和刺激,這種感覺來得那麼快,又那麼真實、具體。
馬英傑的那個敏感部位不斷地在王丹丹身上、胯間亂跳着,而她似乎格外配合一般,準確地說,應該是王丹丹似乎格外需求一般,任馬英傑搏動的那個東西在相互的激情中勃勃生機地暴漲着-----,就算是這樣,王丹丹胯間有意無意的縫隙,讓馬英傑很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用意是那麼地明顯,這讓馬英傑更難難以剋制自己的情慾了。沒幾個男人能夠在這樣的氛圍裡去拒絕掉這種曖昧的滋生,何況他們喝了不少的酒。
酒,更多的時候就是一個催情的產物,不僅催着男人,更多的時候也在催着女人,如果王丹丹的胯間沒有縫隙,馬英傑再多的想法又能往哪裡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