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週一走,蘇曉陽和梅婷配合得很默契了,一套接一套地動作劃得孟思思和馬英傑分不清哪裡哪,一瓶酒喝下去了,第二瓶又開了,只是蘇曉陽已經發現孟思思喝多了,他怕孟思思頂不住,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在孟思思的杯子裡換上了白開水,儘管這樣,孟思思還是醉得不省人事,而馬英傑最終也被蘇曉陽和梅婷一唱一和地放倒了。
看着已經喝倒在桌面上的馬英傑和孟思思,蘇曉陽對着梅婷說:“梅總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盡力的。現在我要送這兩位去客房休息,梅總有事就儘量忙去吧。”
“需要我做點什麼嗎?”梅婷喝得雖然不多,可滿臉的媚態,蘇曉陽內心撞了一下,不過很快壓住了這種撞擊說:“謝謝梅總了,下次我們有機會再約,看看這一對活寶,我下午怕得伺候他們了。”說着,裝得很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梅婷有一絲失望,蘇曉陽的帥氣確實是她沒想到的,和這樣的男人喝酒,心裡沒想法是不可能的。再說了,她有一段時日沒見聞過男人的腥,喝了酒的她,還是怪想發生點什麼。可蘇曉陽顯然在下逐客令,她再賴下去,就很無趣了。於是,她對蘇曉陽客氣一下,便拉開門離開了包間。
梅婷一走,蘇曉陽看着馬英傑和孟思思,冷笑了一下,徑直拿出手機,拔通了何陽、何娜的電話。
何陽、何娜這對姐妹花很快出現在蘇曉陽面前。蘇曉陽指着扒在桌子上的孟思思和馬英傑說:“該知道怎麼做吧。”
這對姐妹花的拿手戲就是拍下又一組又一組的豔照,在鴻浩集團的領導,被這對姐妹花握着豔照的人少說也有上百人。當然她們除了漂亮,風騷外,就是神秘。她們會出入鴻浩集團的各大娛樂場所,但她們不是什麼客都接,能夠讓這對姐妹花服務的男人,除了蘇曉陽指派外,她們基本不敢有自己的支配權。因爲她們的家,她們的親人都被蘇曉陽摸得一清二楚。
蘇曉陽早對何陽、何娜放過話,如果敢在他面前玩花樣,他會讓人把她們的親人一個一個滅掉。對於蘇曉陽的話,何陽、何娜深信不疑,他不玩她們,越是這樣的一個男人,越令她們害怕,也越令她們捉摸不透。
蘇曉陽指着孟思思對何陽、何娜說:“這女孩,你們只能拍照,不能傷她半根汗毛,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們是問。不過,這個男人就聽憑你們處置了,我現在需要他們兩個的戲份,你們去做吧。”
何陽、何娜先把孟思思架出了包間,蘇曉陽也把馬英傑架了起來,順手在馬英傑的口袋裡摸出了那張他寫的字條,揉在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裡。
蘇曉陽把馬英傑送進了何陽、何娜爲孟思思準備的房間,他把馬英傑丟在大牀上,便走出了房間。
蘇曉陽一出吳都大酒店,見小周在不遠處轉悠,便想到
了馬英傑和孟思思的手機都開着,於是給何陽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們把這一對活寶的手機關掉。
蘇曉陽做完這些後,頓時覺得心裡空了許多,想想就要看到一場好戲,堵在心裡的不快全消了。當他踩下油門,發動車子時,纔想起,他這個時候不能去集團大樓,還不知道丁小跳的事情解決得如何?方揚沒再給他打電話,他最好是不要出現在辦公室。反正老闆去了水縣,有冉冰冰陪着,他一時半刻也不會回來。
可上哪裡去呢?蘇曉陽在大腦裡轉了好幾個地方,都感覺不大適合。丁小跳跳樓的事情,想必已經傳遍了整個鴻浩集團城,這樣的消息不管集團壓不壓,都會長出翅膀,自動地往各個角落飛。
辦公室去不成,娛樂場合現在也不是時候,蘇曉陽想想該把梅婷這個女人留下來,總比一個人呆着強。可現在要給梅婷打這個電話,蘇曉陽又覺得說不出口,當然還是梅婷這類女人不對他的味口。
回家去吧。蘇曉陽最後如此決定。蘇曉陽把車子開回了自己的小區,把車子開進了車庫,停好才後一步一步往家裡走。他家是早期的房子,都沒裝電梯,房子倒是挺大的,一百七十多平方,約式樓。前些年,在鴻浩集團很流行這種約式樓。
蘇曉陽一邊上樓一邊往樓兩旁掃,樓兩旁早已貼滿這樣、那樣的廣告,他感覺那麼地陌生,這些廣告怎麼象是一夜之間冒出來似的。想想,是他自己很少在這個鐘點回家。平常是一大早就匆匆下樓上班,很晚纔回家,有時候喝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還哪有閒情看這些廣告呢?
蘇曉陽倒是笑了一下,腳步還是不緊不慢地往樓上走,他家在六樓,爬上去,還是有些累。走到門口,他停下來喘息着,才慢騰騰地掏出鑰匙,他的動作很慢,也很輕。主要是他今天無事可幹,倒也覺得回家休閒一下,挺不錯。哪裡知道,門被他打開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傻了。
客廳裡的那一套好幾萬的大沙上,竟然赤條條地抱着一對人,他們聽到門被打開聲音時,驚恐得望着走進來的蘇曉陽,卻忘了,他們正在乾的動力,那女人正瘋一般地要這個男人,不,準確地說法,應該是個男孩,很年輕的男孩,她的頭上,身上,甚至是手掌心裡全是汗,她幾乎忘了除男孩以外的所有世界。
蘇曉陽在發傻的一分鐘內,馬上明白他撞見了什麼。一頂偌大的綠帽子,就這麼樣飛了上來,緊緊地砸中他。
男孩顯然是嚇傻了,整個身體僵硬着,那張年輕的臉被無窮大的恐懼扭得面目可慘,蘇曉陽的怒火迅速衝上了腦門,他衝上去對着男孩的光腚就是一腳,男孩“啊”地一身從女人身上滾了下去,頭一下子撞在茶嘰上,血迅速流了出來。
蘇曉陽又擡起另一腳正準備住男孩身上踢去,女人已經醒來了過來,抱住了蘇曉陽說:“不關他的事,要打就打我吧。”
蘇曉陽把女人的頭髮抓了起來,往另一邊拖,女人顧不上痛,對着地上還在流血的男孩喊:“小成,快穿衣服跑。”
蘇曉陽沒想到自家的老婆竟然如此護着這個小男孩,鬆開了女人的頭髮,把女人推了一把,又往男孩身邊趕。
女人瘋一般地抱住了蘇曉陽的腳,拼命地喊:“小成,快跑,快點跑。”
男孩迅速把衣服往身上套,捂着還在流血的頭,迅速往外跑。蘇曉陽拿手去扯女人的頭髮,可女人把他的雙腿越抱越緊,他就任那個小男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蘇曉陽把怒火往女人身上發,他一把拖起了女人,把女人丟在沙發上,瘋一般地騎在女人身上,左右開弓地抽着女人的臉,女人被蘇曉陽抽得兩眼冒着金花,她忍不住了,破口大罵着:“蘇曉陽,我操你媽,你個表子生的種,我就要偷人,我偷人又怎麼樣呢?你成天在外夜夜風流,一個小姑娘身上滾到另一個小姑娘身上,你別以爲老孃不知道。你玩的,老孃玩老孃的。放開我。”
女人把蘇曉陽往下推,她的胸亂擺着,擺得蘇曉陽滿身是火,身體莫明其妙地出現了的感應。
“媽的個巴子。”蘇曉陽罵了一句,罵完後腦海里竟浮現着那個小男生騎在老婆身上的鏡頭,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他一隻手按住了老婆,一隻手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下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老婆在那個小男孩身下的鏡頭,那小男孩是女兒鋼琴老師,是鴻浩集團大學藝術系的一名在校學生,是老婆執意要請的。他倒真沒把老婆和這個小男孩聯繫起來,如果不是剛剛目睹了那一幕,打死他也不會去相信老婆還有這種重口味。
報應嗎?蘇曉陽根本就不相信有報應。一種從來沒有意識過的力量和邪惡從蘇曉陽身體最深處爆發出來,讓他突然變得狂野,他猛然翻身壓向了老婆。在驚呆的老婆身上,迅猛異常地扯着她的睡衣、褻褲,瞬間就將老婆剝得光光溜溜的。
老婆發出了一聲尖叫,那聲音無比淒厲。可在蘇曉陽的耳朵裡,這聲音讓他倍感快慰,倍感舒暢。他開始猛烈地攻擊着她,帶着前所未有的力量,也帶着前所未有的複雜,一遍又一遍地攪動着她,也攪拌着他和她的未來。
蘇曉陽兩腿之間那根丟來擺去的東西,如匕首一般冰涼、堅硬。他騎着老婆,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體裡刺殺着。他似乎看到了大淌大淌的鮮血,從她的身體裡往外傾泄着。他的力量越來越大,進入的過程越來越深,他如一隻瘋掉的野狗,在她的身上盡情地撕咬着。血,越來越鮮,越來越稠地在他的眼前流淌着。他如一名在戰場上殺紅眼的鬥士,越戰越勇。當她企圖掙扎時,被他雙手緊緊地按得不能動彈,她越紐動着,他則越發猛烈。漸漸地,她開始發出了呻吟聲,而且一聲比一聲高。可蘇曉陽在這一刻聽不見妻子的聲音,看不到妻子的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