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聞言笑而不語,他玉獨秀有着屬於自己的驕傲,若是退了太平道,豈還會再投別的宗門,他現在不缺功法、神通、戰力,宗門除了給他束縛之外,實在是沒有什麼用處。````
或許你會說,宗門會給玉獨秀護持。
這確實一句笑話,玉獨秀如今已經入了招妖幡,莽荒妖族對他保護還來不及呢,如何會殺了他?。
那衆位妖神還要靠着玉獨秀證就仙道之後,給人族來一下狠的,卻是巴不得玉獨秀立即證道,徹底重創了人族氣運,然後莽荒萬族攻入人族中域,將人族驅趕。
“多謝教祖好意,弟子自有主張”說完之後,玉獨秀一步邁出,縮地成寸,幾個呼吸間卻是已經下了那太素道的山峰。
“妙秀是一個驕傲的人,卻是不肯接受別人恩惠,當年本座算計着暗殺與他,後來與其有了恩怨糾纏,妙秀卻依舊是選擇報恩,因果兩清,驕傲絕頂”那朝天輕輕一嘆,下一刻化爲流光沖天而起,向着玉獨秀追去。
山腳下,玉獨秀在太素道山腳站定,看着那朝天扭曲虛空,降臨於自己身邊,玉獨秀手中出現一塊玉符:“你持此玉符,這玉符會給你引路,去我將要禁足之地,本座還有一些事情處理,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好,然後在迴轉太平道”。
那朝天聞言接過玉符,疑惑的看了一眼:“中域?太平教祖不是說叫你萬載禁足,,,,”。
說到這裡,那朝天卻是頓時止住話語。太平教祖只是說叫玉獨秀禁足,卻沒有說玉獨秀在宗門哪裡禁足,難道說那中域太平道分舵就不是太平道了嗎?。
“好吧。你好自爲之,本座去也”。
朝天看了玉獨秀一眼。眼中意味難明,下一刻化爲流光沖天而起,不見了蹤跡。
看着那乾天遠去,玉獨秀瞬間周身逆亂之氣流轉,呼吸間顛倒陰陽,消失在虛空之中,叫那一直監視玉獨秀的衆位教祖卻是迷亂了心神,在定下心神尋找玉獨秀蹤跡之時。卻見那玉獨秀已經是無影無形,不知去向。
中域。
其實對於玉獨秀來說,中域雖然不是好的修行之地,但卻是最適合他的。
中域九家無上宗門相互肘制,玉獨秀再此方纔能亂中取利,如魚得水。
更何況中域乃是紅塵之地,因果、殺戮、愛橫情仇顛倒迷離,這諸天之中的有道修真,又有幾個想要在中域長留的。
玉獨秀避開諸天衆位大能的視線,顛倒陰陽一路前行。所有天機俱都是被遮掩,那玉獨秀眼中神光閃爍,不斷感應着孔宣與陳勝的下落。
孔宣體內被玉獨秀種下黑蓮鎮壓那無盡虛空。生怕無盡虛空發生什麼劫數,意外被毀掉,那孔宣的道果將要崩碎一空。
那日陳勝得了玉獨秀法詔之後,與孔宣悄悄一路下了三十三重天,這兩個傢伙左思右想,這九大無上宗門分佔九州,不拘是去了哪裡,都是不安全。
這兩個傢伙一個不證仙道而長生,一個掌握着這世間最爲逆天的屠龍之術。都是能讓衆位教祖感興趣的人物,若是能夠抓到研究一番。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這二人思來想去,還是中域紅塵迷亂。顛倒流離,乃是最好的藏身之地,因爲衆位教祖在此地相互制約,大家都不能肆意查看,反而是給了那孔宣與陳勝機會。
某一處風景秀麗的山川之地,那孔宣盤坐在一塊青石之上,周身彷彿是一個漩渦一般,所有天地元氣俱都是來而不拒,一一吞噬,彷彿是一個無底的黑洞,不管是多少天地元氣,俱都是吞噬的一乾二淨。
“哎,孔宣師兄,你都長生了,整日裡費盡心思修煉做什麼,快陪我聊聊天,我都要煩死了”那陳勝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遠處的一塊青石上,看着那閉目打坐的孔宣,卻是百無聊賴的道。
對於陳勝的話,孔宣聽之不聞,依舊自顧自的打坐修行。
“孔宣師兄,咱們這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整日裡躲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打坐修煉,真是苦也,枉我苦練屠龍之術,卻不曾想只在諸天大能面前露了一次臉,卻不得不隱姓埋名,荒廢了我一身本事”那陳勝嘀嘀咕咕道。
一邊的孔宣聽着那陳勝嘀嘀咕咕不停的話語,卻終究是心煩了起來,看着那陳勝道:“你現在修爲淺薄,等你的修爲到了師尊的境界,自然不用東躲西藏,若是有朝一日你能證就準仙,也可以在諸天之中橫行霸道,就算是衆位教祖也奈何不得你,你自然有了橫行諸天的本錢,到時候別說是屠龍了,你就算是斬了那乾天,都不會有人管你”。
陳勝聞言頓時話語一滯,卻是一口將嘴中的毛毛草吐出來:“那老不死的修爲獨步諸天,神通更是強的離譜,這諸天之中,就算是準仙強者都要繞道走,我要是達到那老不死的境界,這天地中我還怕誰”。
說到這裡,那陳勝一拍腦袋:“我卻是想錯了,須知如今師尊已經是造化境界,等師尊證就了先天不滅靈光,戰力必然可以直逼教祖,就算是教祖級別強者,也敢與之爭鋒,我身爲師尊的徒弟,到時候誰敢動我”。
“哎呦,誰打的我”那陳勝摸着腦袋,看着遠處翻滾的石子,卻是一聲驚呼。
“哥,你又在誹謗洞主了,怎麼又對師尊不敬”卻見遠處陳靜手中拿着幾塊石子,瞪着眼睛看着那陳勝。
陳勝聞言卻是呲牙咧嘴道:“那老不死的爲老不尊,當年居然將你擄走,將我獨自一個人扔在荒山之中幾十年,要不是你哥哥我有些天賦,只怕都老死在那荒山之中了”。
“你說這老傢伙靠不靠譜”陳勝呲牙咧嘴的看着陳靜。
那陳靜聞言卻是面色一變:“哥,你怎麼還不知道悔改,居然如此誹謗洞主,小心洞主發怒,還不快快道歉”。
“哼,孔宣師弟就是一個悶葫蘆,你又是我的親妹妹,你們兩個不去告密,誰知道我誹謗那老傢伙”陳勝搖搖頭,滿臉不在乎道:“那老傢伙沒有千里眼,沒有順風耳,如何知道我在誹謗他”。
“見過洞主”那陳靜看着陳勝,露出一副你自求多福的樣子,趕緊對着那陳勝的背後一禮。
“見過師尊”孔宣也是站立起身一禮。
“呦呵,你們兩個傢伙居然串聯起來騙我了是,,,,,,,師尊”那陳勝聞言卻是滿不在乎的轉過身,待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之後,頓時下巴開始打顫,舌頭打結:“見過師尊,弟子,,,,弟子,,,,,弟子,,,,弟子知錯了,,,,”。
那陳勝哭喪着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玉獨秀看着那陳勝,卻是微微搖搖頭,這傢伙天生就是滿嘴放炮,這種性子改不了,不過卻還是要打磨一番才行。
玉獨秀陰沉着臉,看着也不看那陳勝,轉過頭看着孔宣道:“爲師有事找你,你跟爲師來”。
說着,玉獨秀縮地成寸,向着遠處的一個隱秘山谷走去。
“師尊,我錯了,我真錯了”那陳勝看着玉獨秀遠去,卻是沒有絲毫的喝罵,怒火,頓時慌了神,別看這陳勝滿嘴放空炮,對玉獨秀種種吐槽,但心中卻是對玉獨秀充滿了感激,當年要不是玉獨秀,只怕自己兄妹二人已經被餓死在了動亂之中,哪裡有今日的輝煌,溫飽無憂,如此恩情,他陳勝若不是狼心狗肺,豈會不感激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