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之名,在上古之時,乃是兇名着鑄,乃是一次次血腥的殺戮累積起來的。
朝天冷冷一哼,那諸天圍觀的衆位大能俱都是立即撤走,不敢稍有停留,由此可見朝天此人聲名兇狠狼藉到了何種程度,那諸天之中素來高傲的無數強者卻也不想與朝天爭辯,那同爲準仙的強者,也是瞬間溜走。
虛空之中玉獨秀傲立,雙目緊緊閉上,此時玉獨秀周身散發着一股怪異的氣機,在其體內‘咔嚓’‘咔嚓’之音響個不停。
“這是在蛻變嗎?太上忘情正法雖然已經被我斬去了過去身,但現在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抹去過去的影子”聽着體內元神之中彷彿是破繭而出的聲音,玉獨秀眼中神光閃爍,散發着道道幽冷之光。
一刻鐘,兩刻鐘,三刻鐘。
時間在緩緩流逝,玉獨秀體內的蛻變卻是始終都未曾停歇。
太陰仙子,對於玉獨秀的影響不可謂不大,乃是造成玉獨秀心神之中,太上忘情正法重新運轉的根本原因。
“太上忘情”。
玉獨秀心中自語,此時那先天扶桑木之中無數的雜念瞬間被太上忘情之慧劍一斬而空,那諸般雜念瞬間都被點燃,化爲智慧,被玉獨秀的元神吸收,化爲了玉獨秀元神蛻變的養料。
玉獨秀體內,元神祖竅之中,卻見那玉獨秀修煉而成的元神此時周身無數的絲繭在緩緩形成,這絲繭不是普通的絲繭,而是這世間諸般因果,種種愛恨情仇,唯有在愛恨情仇之中破繭而出,方纔能平淡看穿那諸般的因果、愛恨。
“咔嚓”。
“咔嚓”。
“咔嚓”。
玉獨秀體內的元神在不斷蛻變,卻見玉獨秀那絲繭在輕微抖動,玉獨秀眼中一道神光閃爍:“斬過去身”。
虛空之中,冥冥之中一道不可查見的璀璨神光自九天劃過,下一刻洞穿虛空。斬過了玉獨秀的元神。
“咦,居然沒有斬動,難道要等我這元神蛻變之後,才能將其斬去過去身嗎?”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迷惑。
這太上忘情的元神。以****爲養料,破繭成蝶,方纔可以笑傲世間。
“我體內的先天扶桑木與那太陰仙子億萬載的愛恨糾紛,方纔孕育出這太上神胎,若想神胎圓滿。需斬去世間所有愛恨情仇”玉獨秀自語。
“等這元神破繭而出,必然是另外一番模樣,到時候將此元神斬去過去身,當可爲元始天尊”。
玉獨秀心中自語,過去爲一切起點,可以稱之爲原始,這過去身若是能夠脫變圓滿,可以執掌過去的力量,穿越歷史長河,激盪九天。爲無上神,稱之爲原始一點都不爲過。
“過去、現在、未來,過去爲原始,現在爲尊,當可以稱之爲太上,那未來乃是爲了證就仙道,開花結果,可以化爲靈寶”玉獨秀心中默默思忖。
不管是過去也好,還是未來也罷,都是以現在爲尊。
現在的舉動。可以逆改未來,可以影響過去。
“還需要更大的刺激,我的太上、原始三世身才可以斬出來”玉獨秀輕聲自語。
“小子,你沒事吧”看到玉獨秀睜開眼睛。那朝天怪異的看着玉獨秀。
玉獨秀輕輕一笑,眼中神光閃爍,開闔之間卻見的得朝天真身,此時朝天黑袍之下,乃是一道扭曲不定的靈光,怪不得那朝天之前遇見自己的掌中乾坤之後。跑的那麼快。
玉獨秀輕輕一笑,看着朝天道:“朝天道友屢次相助與我,貧道無以爲報,卻是要送道友一場機緣”。
“什麼機緣?”那朝天目光一動,聽聞玉獨秀說起機緣二字,頓時豎起了耳朵。
玉獨秀慢慢的動了動手掌,看着那無盡的莽荒道:“不知道友可知道哪裡有上了年歲的蓮花,需年歲越久越好”。
那朝天聞言眼睛一動:“這個倒也不難,我知曉那太素道卻有幾株蓮花的”。
玉獨秀輕輕一笑:“太素道可是太素教祖的道場,沒有太素教祖法諭,那個敢膽大包天去盜取”。
那朝天聞言頓時苦笑:“你一個無上大教弟子,怎麼儘想着偷盜之事,本座上古年間與那太素教祖倒是有些交情,求取一朵上了年紀的蓮花倒也不難,只是這蓮花和你給我的機緣有什麼關係?”。
朝天疑惑的看着玉獨秀,玉獨秀卻是輕輕一笑:“天機不可泄露也,我若是能爲道友謀劃成功,道友此時仙路或許可以重新來過,你與那太陰仙子不同,太陰仙子證道失敗,遭受天地法則反噬,你卻沒有邁出那關鍵的一步,依我看你這情況倒是還有幾分可以改變的”。
“你是說,,,,”那朝天聞言聲音都有些顫抖。
“不錯”玉獨秀不待朝天說完,便肯定的道。
那乾天猶自不敢相信:“輪迴?”。
“不需輪迴”玉獨秀搖搖頭。
“好,你跟我走,咱們一起去太素道,我知道太素哪裡有一株孕養了接近百萬年的蓮花,你若是能助我,我必然有重報”那朝天聲音都有些激動,拉着玉獨秀的手掌就向着那太素道方向飛去。
玉獨秀聞言頓時身子一僵,卻是一個激靈:“百萬載蓮花?有沒有搞錯啊,這蓮花被太素教祖種植百萬載,若是那朝天可以求取出來,這朝天必然與太素教祖關係匪淺啊,有貓膩,大有貓膩啊”。
玉獨秀不動聲色的跟在那乾天身後,向着太素道方向感趕去。
天庭之中,乾天端坐於至高神位,面無表情的俯視着人間大地。
看着那妙秀力戰兩位準仙,開闔之間將兩位準仙給擊退,驚走,乾天本來淡漠的目光頓時陰沉了下來:“該死,這妙秀如今實力越加深不可測,居然連準仙強者在面對着妙秀之時都不得不退避,當真是不可思議”。
說到這裡,那乾天卻是冷冷一笑:“卻是你自己作死,居然在諸天大能面前施展如此神通,此神通居然可以道化準仙、準妖神,甚至於教祖都以湮滅,這種神通乃是衆位準仙、教祖的眼中釘肉中刺,可以威脅到衆位教祖生命的存在,如今只要本座在暗中煽風點火,必然要叫你成爲諸天公敵,到時候不必朕親自出手,自然有無數高手要對你除之而後快”。
想到這裡,那乾天緩緩的端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眼中神光閃爍:“這件事還需慢慢謀劃,卻是要不着痕跡,慢慢的推波助瀾纔是”。
莽荒之中,狼神端坐在座椅上,手指輕輕的敲擊這那座椅,眼中幽幽綠光閃爍:“如今妙秀與我已經是一家人,這因果之事總歸是可以化解,那妙秀如今已經隱約之中成爲了衆位妖神對付人族九大無上教祖的關鍵,我若是想要下棘手除掉妙秀,只怕其餘幾位妖神也不會允許,既然如此,卻只能拉攏了”。
想到這裡,那狼神眼中閃過幽幽之光:“龍虎道人何在?”。
“啓稟妖神,那龍虎道人已經潛入人族,卻是不見了蹤跡”一位妖族大能站出來道。
“去,速速通傳那龍虎道人迴轉,就說本座另有要事對其差遣”狼神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
“是”那妖族大能疾步離去,走出了大殿。
“父王是想要交出那龍虎道人,化解了妙秀與咱們的因果嗎?”一邊的狼東夷緩緩開口道。
那狼神轉過頭,看着那狼東夷道:“正是如此”。
“恕孩兒直言,只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狼東夷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