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龍族,莽荒妖神各有心思,人族九大無上教祖以前是面和心不合,現在乾脆連面子的功夫也懶得做,直接是撕破面皮。
想象一下,就連同爲人族的九大無上教祖都不會齊心協力,那莽荒之中無數種族,衆位妖神之間種族關係複雜,絕對是人族的百倍千倍萬倍,更是複雜至極,若說同心協力,卻是騙鬼的。
三十三重天界,天庭密室。
那乾天得了打神鞭之後,生怕玉獨秀找上門來,卻是不敢在下界多呆,直接率領無數兵將返回天庭,然後與那溫迎吉匆匆忙忙分別,轉身走回了密室之中。
看着那乾天遠去的背影,溫迎吉微微一嘆:“妙秀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
自從登臨這至高神位,從無數身邊侍從耳中聽聞玉獨秀在諸天之中的種種風光,種種不凡,更是號稱一枝獨秀壓天下,那溫迎吉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悔意,誰能想到,當年那個小**絲,居然是一個金龜婿。
溫迎吉與玉獨秀之間註定了不會有結果,這溫迎吉身具命格,乃是太平教祖必須要掌控的人物,當年不論是玉獨秀也好,還是溫迎吉也罷,對於太平教祖來說,都是微不足道,比螻蟻強不到哪裡的人物,吹一口氣,一絲氣機都能將其給壓死。
就算是那溫迎吉追隨玉獨秀逃入深山,那又如何?。
能逃得過太平教祖的感知嗎?。
若是溫迎吉不入宮。此時怕是又是另外一個場景,玉獨秀或許會拜入其餘幾家宗門。然後因爲溫迎吉的仇恨,與太平道鬧得你死我活,而且因爲玉獨秀知曉溫迎吉的隱秘,那太平教祖的隱秘也自然無法達成,天帝、王母之位都是屬於那原始天王與李紅袖的,而乾天依舊是一個****的主宰。執掌着無數凡人的生死。
或許。那個時候沒有溫迎吉,那太平教祖將會把全部注意投注到乾天身上,乾天此時的日子應該比如今好過的多。
或許因爲沒有溫迎吉的原因,那乾天不會與玉獨秀爲敵,或許還會被玉獨秀大肆扶持,用來對抗太平教祖。
當然了,也就不會有東海借取先天神水,玉獨秀還要自己費勁腦筋的想辦法去洗練法力,那魏家、薛家的叛徒也用不着玉獨秀來追殺。許多人的命運或許因此而改變。
所以說,當年的溫迎吉選擇,是命運的一個岔口,若是做了不同的選擇。此時必然是另外一種情況。
當然了,這種事情不需多說,因爲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即便是多說也沒什麼意思。
卻說那乾天滿面紅光的向着密室走去,自從知曉自己時刻有天意垂青,有真龍紫氣護體,萬法不侵之後。乾天心中的諸般煩惱瞬間化解,好像是在那一瞬間,往日裡困擾自己的念頭都不見了,所有阻礙都瞬間消失。
密室之中,乾天緩緩在身後將打神鞭抓住,然後慢慢的拿在手中,看着那與天地氣機交相呼應的長鞭,上面無數混沌朦朧的符文,乾天眼中閃過一抹癡迷之色。
“打神鞭,有了你,這諸天衆神還不是乖乖的由我調遣”那乾天輕輕的撫摸着打神鞭,彷彿是一個凡人對着無數的金山銀山一般。
“來吧,寶貝,讓朕煉化你,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秘密”乾天看着打神鞭,眼中露出一抹火熱,下一刻天子龍氣發動,向着那打神鞭灌注而去。
“砰”。
一陣元氣爆發,那乾天淬不及防之下猛的倒退,差點一個趔趄坐在地上。
那真龍紫氣灌注到打神鞭中之後,打神鞭居然瞬間爆開,化爲天地元氣消散於虛空之中。
看着那空蕩蕩的虛空,乾天猛的站起身,驚慌失措道:“打神鞭呢?朕的打神鞭呢?是誰盜走了朕的打神鞭?”。
那乾天目光掃過密室,一寸寸土地的掃過,似乎期盼着在某一個角落裡能看到那熟悉的影子。
“沒有?爲什麼沒有?爲什麼打神鞭忽然間不見了?”乾天怒髮衝冠,猛地將一個案幾推到。
那乾天在密室中轉了幾圈,過了一會情緒逐漸恢復平靜,方纔緩緩站定:“朕中計了,朕中計了,那妙秀根本就沒有將打神鞭交給那妙法,這打神鞭不過是妙秀做的一個誘餌,然後在諸天萬界大能面前故意將此寶丟棄給本座,叫其落在本座手中”。
說到這裡,那乾天情緒越加冷靜,不愧是一代帝王,對情緒控制的卻是爐火純青:“那麼,妙秀做出打神鞭在我手中的假象,對其有什麼好處?爲什麼會這麼做?”。
乾天慢慢踱步,眼中神光流轉,過了一會才緩緩開口:“做出打神鞭在我手中的假象,卻是將諸天無數大能的目光轉移到我身上,給我增添了不少麻煩,背後必然少不了那些心中別有算計老古董的黑手”。
那乾天冷冷一笑,臉上帶着得意笑容:“以爲本座看不穿嗎?怕是那妙秀也算錯了,本座何懼那老古董,本座如今真龍紫氣護體,,,,,,,”。
說到這裡,那乾天猛地停住步伐,動作一滯,表情僵硬在臉上:“真龍紫氣,萬發不侵,真龍紫氣,萬法不侵,真龍紫氣,萬法不侵,,,,,”。
那乾天嘀嘀咕咕的唸叨個不停,過了一會那乾天方纔狠狠道:“好,好,好狠毒的計謀,這是要逼死本座啊”。
“朕如今真龍紫氣護體,萬法不侵,除了教祖之外,任何人都傷不得我,不對,除了那妙法之外,無人可以破開真龍紫氣,我如今能夠修煉,已經被諸天衆生感知,瞞不過教祖法眼,再加上天庭積蓄的海量氣運,,,,,,”一邊說着,那乾天鬢角一滴滴冷汗滲出,卻是被嚇得不清:“這是在逼着教祖要剷除我啊,如今諸天衆生皆以爲那打神鞭在我手中,日後執掌天庭必然是順理成章,這回可是麻煩了,玩大發了,被人算計了”。
那乾天癱倒在座椅上,雙目呆呆的看着虛空:“九大無上教祖必然容不得我,我現在還有些用處,那九大無上教祖必然不會對我動手,有朝一日等我對九大無上教祖形成威脅,怕是這九個老傢伙要將我趕下去”。
那乾天慢慢坐直身子,只是呆呆的坐在哪裡,動也不動的看着虛空,看着遠處的明珠。
一刻鐘、兩刻鐘、三刻鐘過去,那乾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狠的心,這是死局啊,以前都說妙秀出手果斷,不留後招,出手則必殺,我還有些不信,不以爲然,如今看來,卻是諸天所有人都低估了妙秀的手段,當真是殺人不見血,借刀殺人啊,既然已經是死局,卻要想辦法破局,死裡求活”。
想到這裡,那乾天目光閃動:“那九大無上教祖,卻是不用想了,必然是容不得我,那四海龍族與太素、太始穿一條褲子,也是不會給我機會,如今人族、四海雖大,高手衆多,但我卻是舉世皆敵,捨棄這兩個勢力,爲今之計唯有將這希望放在莽荒之上,只有靠着莽荒的妖神前來破局了,必須要在莽荒大戰結束之前,取得自保的實力,叫那九大無上教祖不敢輕易對我動手”。
想到這裡,那乾天眼中閃過一抹狠色:“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人族容不下朕,那朕就只能投靠莽荒了,咱們卻要手下見真章,看看到底誰纔是真正的勝利者”。
說到這,乾天眼睛越來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