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嬌哼酥軟綿滑,蕩人心魄,卻令聞者着由自主心神一蕩。
好在此地乃是雷劫中央,除了玉獨秀與那三寶如意有所感應,察覺到了這銷魂的哼叫之音外,餘者諸天大能皆是不得而聞。
玉獨秀面色汗顏:“妙玉師妹莫非對於雷電有特殊反應?”。
這般想着,玉獨秀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皮鞭、滴蠟等等場景,卻是猛地定住心猿意馬,謹守心神:“這天劫之下,就連我的心神也不由自主遭受到了波及”。
想到這裡,玉獨秀冷冷一哼,下一刻先天神雷劃過虛空,粉碎了所有投射而來的神通,就算是教祖妖神的術法在先天神雷之下,也瞬間化爲齏粉。
虛空之中,一聲聲軟膩的悶哼之音響起,玉獨秀閉着眼睛,老神再也,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也不知道多少道雷霆劃過虛空,玉獨秀睜開眼睛道:“按道理說,應該是差不多可以度過雷劫了纔是”。
正說着,卻見那妙玉手中的三寶如意猛然間祭出,瞬間將滿天的雷雲一掃而空,下一刻卻見那粉紅色遁光在虛空之中歪歪扭扭,直墜而下,落在玉獨秀身前的案几上。
卻見那妙玉此時面色酡紅,周身香汗淋漓,透漏着一種軟膩香甜的味道。
那妙玉媚眼如絲的看着玉獨秀,手指輕輕擡起,將三寶如意遞向玉獨秀,那手臂軟綿,彷彿是沒有了力氣:“多謝師兄”。
玉獨秀輕輕一笑,接過三寶如意:“你我都是同門,何須如此客套,速速喝一碗這靈茶,回覆元氣”。
那妙玉勉強掙扎坐起,下一刻卻聽“嗤”的一聲,那妙玉周身衣衫化爲了翩翩蝴蝶,瞬間散落一地,露出了潔白如玉的酮體。
玉獨秀毫無防備,卻是一覽無餘,那周身妙境俱都被玉獨秀收之於眼底。
“啊”。
一聲刺耳的叫聲傳遍雲霄,還是玉獨秀反應快,迅速自掌控乾坤內取出一套衣衫,搭蓋在那妙玉的玉體之上。
“這雷電之力卻是兇猛,居然將師妹的衣衫給碎了,日後當吃一塹長一智,渡劫之時要做好完全準備”玉獨秀在一邊不動聲色的教訓道,卻是要化解二人之間的尷尬。
那妙玉卻是颼得攥住衣服,縮成一團,頭深深埋在衣服之中。
玉獨秀無奈一嘆,女兒家面窄,這件事突如其來,就算是玉獨秀也沒有預料。
按理說有三寶如意護持,萬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這三寶如意畢竟是玉獨秀的,那妙玉乃是外人,對於三寶如意掌控不能入微,引得雷電外泄,方纔有這種情況發生。
玉獨秀動了動手指,拿着三寶如意,卻感覺這三寶如意手柄之上俱都是細膩的汗水,這汗水之中透漏着一絲絲桃花瓣的香甜,經久不散。
“你在這裡好生回覆法力,爲兄還有要事與教祖相商,不能久留此地,這就告辭”眼見着妙玉遲遲不肯擡起頭來,玉獨秀只能告辭離去。
看着玉獨秀騎着青牛遠去,那妙秀滿面赤紅的擡起頭來,一雙眸子似乎要滴出水來,銀牙緊咬着紅脣,手掌牢牢攥住衣衫,媚眼如絲,不言不語。
許久之後,那妙玉纔回過神來,輕輕整理了一下衣衫,細膩的腳掌踩在桃花瓣中,身形消散在空中。
太平道,玉獨秀下了青牛,來到那太平教祖宮殿,在大殿外恭敬道:“妙秀求見教祖”。
“進來吧”大殿之門緩緩打開,卻見太平教祖站在大殿之中,透過大殿房頂,俯視着星空,久久不語。
“弟子見過祖師”玉獨秀來道太平教祖身前,恭敬一禮。
“起來吧,你素來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此來又有何事?”太平教祖道。
“是薛家的事情”玉獨秀道。
那太平教祖聞香而知雅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薛家之事,既然已經做下,卻是無可悔改,只能在別的方面補償薛家了”。
“弟子也是如此想的”玉獨秀道。
“你以爲該如何補償薛家?”太平教祖道。
玉獨秀聞言卻是毫不遲疑,這件事他來之前就已經想過了:“本來弟子的打算,是將那掌教之位讓給薛家,允許薛家重回我太平道,但是後來弟子一想,此事不妥,這太平掌教之位關係甚大,怕那薛家之人對我太平道依舊存在仇恨,誤了我太平道大業,卻是不美”。
“那該如何是好?”教祖道。
“第一,准許薛家迴歸我太平道”玉獨秀道。
教祖聞言點點頭:“此事不難”。
“第二點,給與薛家厚賜,大力扶持,那天庭之中,不妨給與優待,那薛家雖然死去了無數同族,但卻也獲得無數長生神位,這買賣還是划算的”。
玉獨秀這話卻是好生的無情,居然將人命看作是買賣,卻是無情的很。
教祖聞言略帶猶豫,須知那神位干係甚大,就這般讓給薛家,他卻是心中不願意。
看到教祖的猶豫,玉獨秀道:“教祖,王撰道兄哪裡,不用多說,必然都是我太平道鐵桿嫡系,那天庭之中,乾天哪裡各家可是各憑手段,能多多安插人手,自然是好的”。
“你是說,分去那乾天權柄,在乾天手下安插我太平道修士?”教祖道。
玉獨秀點點頭:“這件事不單單是我太平道,怕是其餘幾家教派都是這般想的”。
此言一出,太平教祖卻是已經有了斷決:“此事本座已經知曉,不日便有賞賜降臨”。
玉獨秀點點頭:“教祖英明”。
“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太平道不可一日沒有掌教,這掌教人選,本座已經確定,乃是上代掌教福正的弟子,名曰:明圡,擇一良辰吉日,我太平道便要召集同道,見證此事,你以爲明圡此人如何?”。
玉獨秀聞言略作沉默,過了一會才道:“情義忠悌,一應俱全,可爲表率”。
“好,此事就此定下”太平教祖拍板訂釘。
玉獨秀動了動手指,然後對着太平教祖恭敬一禮:“不知教祖可有吩咐?弟子告辭”。
“去吧,去吧,那三十三重天事關重大,萬萬不可出現岔子”太平教祖慎重的叮囑。
玉獨秀點點頭,轉頭離去。
看着玉獨秀遠去的背影,太平教祖幽幽一嘆:“唉,局勢越來與複雜了,那妖族弄出一個勞什子招妖幡,卻是令人頭疼,我人族作爲依仗的封神榜優勢已經被抵消,到底還要不要征討莽荒,卻是一件大事,那羣畜生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居然這麼快就仿製出封神榜,打的我人族措手不及”。
玉獨秀駕馭着青牛直返三十三重天,這一邊走,玉獨秀開始慢慢梳理自己腦海之中的一些事情。
從步入此方世界,到爭權奪利,勾心鬥角,一一思索而過。
許久之後,玉獨秀拿出了那鎮海珠,看着那晶瑩剔透的鎮海珠,玉獨秀再拿出三寶如意:“不知道這鎮海珠、定海珠有何差別,這件事若想問個清楚明白,還需找到碧水道人,這老傢伙當年不知道在哪裡弄到了上古異獸蹈海獸,以及那定海珠,這件事或許他應該有些頭緒”。
“算了,現在雜亂之事太多,還是先將眼前這些瑣事一一處理乾淨,然後在想這定海珠與鎮海珠之事,與那碧水道人倒是有些年頭不見了,當年我與其頗有恩怨,就怕這老道士不買我的賬”玉獨秀將三寶如意與定海珠、鎮海珠紛紛收起,然後露出沉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