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竹的話語剛剛落下,卻聽到‘洞’府外傳來一陣輕笑聲:“還是你瞭解我”。
“‘玉’獨秀!”聽到這聲音,木青竹與碧水道人俱都是瞬間頭皮發麻,一雙雙眼睛之中滿是驚悚,剛剛還說着呢,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
“‘玉’獨秀”碧水道人瞬間打開‘洞’府大‘門’,卻見到一襲黑‘色’絲綢的‘玉’獨秀,揹負雙手,看着遠處的雪景:“你來做什麼,本座‘洞’府不歡迎你”。
“嗷~”蹈海獸不知道在哪裡鑽了出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玉’獨秀,呲牙咧嘴,不斷的做出恐嚇之狀。
“不歡迎我?那冰魄你不想要了?”‘玉’獨秀似笑非笑。
“冰魄?你會好心還給我纔怪”碧水道人不屑一笑。
‘玉’獨秀看着那碧水道人,一雙眼睛看向了‘洞’府:“木青竹不是也在嗎?就這麼不想見到本座?”。
“咱們還是不見面的好”木青竹悶聲道。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手掌一伸,卻見虛空中寒氣匯聚,天意如刀,亁旋造化運轉,居然憑空製造出一個冰魄,與當年被自家奪走的冰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看着那冰魄,碧水道人的目光黏在了那冰魄上,一雙眼睛移不開。
“冰魄還你”‘玉’獨秀手掌一伸,瞬間將手中的冰魄拋飛,落入了碧水道人手中。
那碧水道人手忙腳‘亂’的接過冰魄,一雙眼睛駭然的看着‘玉’獨秀:“你果真不貪墨本座的冰魄?會有這麼好心?”。
看着那小心翼翼的碧水道人,‘玉’獨秀嘴角帶着怪異的笑容,腳踏風雪,轉身離去。
“就這麼走了?”碧水道人呆愣愣的看着‘玉’獨秀遠去的方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妙秀如今是怎麼想的?突然就想歸還你冰魄了?”木青竹眼中透‘露’着不解之‘色’。
“妙秀的修爲,已經是功參造化,大概是覺得這冰魄對其來說,沒有什麼用處了吧”碧水道人眼中帶着一抹嘲諷的笑容。
“唉,真不清楚,爲什麼妙秀的修爲進步的這麼快,短短几千年,就走完了別人一輩子才能觸及,甚至於幾世輪迴都觸及不得的境界,怪不得當年衆位教祖也會心生嫉妒,對於妙秀百般打壓”一邊的木青竹道。
“噓!,別‘亂’說,若是被衆位教祖聽到,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碧水道人苦笑了一聲。
“叫他猜去吧,他永遠都猜不到本座的目的”想到碧水道人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玉’獨秀居然笑了出來。
“娘子,蛇!蛇!蛇!,別過來,別過來!”那許仙一睜開眼睛,瞬間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自家娘子,頓時眼睛之中滿是惶恐。
“相公,你睡醒了,是不是做惡夢了?”白素貞滿面溫柔的道。
“噩夢?”許仙聞言一愣。
“是呀,相公是不是做惡夢了?,哪裡有什麼蛇”白娘子道。
聽了白娘子的話,那許仙一雙眼睛打量着屋子,然後一雙眼睛看向了白娘子,心神稍緩:“想必是噩夢了吧”。
說完之後,許仙推開白娘子,踉踉蹌蹌的向着大‘門’外跑去。
“相公,相公,你要去哪裡?”看着許仙向着大‘門’外跑去,白娘子在後面喊道。
“別管我,寶芝堂那邊還有一些事情”許仙道。
那蛤蟆‘精’遁走之後,一路來到了寶芝堂,趁人不備,取走了自家的雄黃,然後大搖大擺的離去。
等到許仙回到寶芝堂之後,來到後院,翻開櫃子,哪裡有什麼雄黃,頓時一愣:“確實是做了噩夢,娘子那般貌美如‘花’,怎麼會是蛇妖,我確實是夢魘了”。
說完之後,許仙一路回到那許府,攥住了白娘子的手,看着白娘子擔憂的眼神,溫聲道:“娘子對不起”。
“沒事,只要相公沒事就好,咱們之前喝了一碗雄黃酒,相公就突然暈了過去,想來是最近太累了”白娘子道。
“是是是,是我不好,以後有時間多陪陪娘子”許仙道。
雖然這般想,但許仙心中卻是‘蒙’上了一層‘陰’影,之前種種,記憶猶新,簡直是太真實了,看着自家貌美如‘花’的妻子,許仙的心中也不免升起一層‘陰’雲。
‘陰’司,‘陰’司太子面‘色’‘陰’沉的看着黑白無常:“本座閉關,準備凝聚閻羅真身,這般小事‘交’給你們,你們都做不好嗎?要你們何用?你們叫本座去如何與蟲神解釋?”。
“太子爺,怪不得我等啊,實在是那許仙靈魂之中有佛‘性’,引動了奈何橋投下接引之光,我等就算是再厲害,也搞不過阿彌陀的手段啊”黑無常悶悶道。
看着自家的手下,‘陰’司太子無奈的揮了揮手:“下去吧,盯緊蘇州的動靜,本座心中總是有一股不祥之感”。
東海龍宮,東海龍君眼中閃過一抹‘陰’翳:“不管妙秀做什麼,咱們都要暗中攙和一腳,壞了那妙秀的算計,如今妙秀想要取回自家的十世輪迴至人果位,咱們偏偏不許,本座這裡有一顆寶珠,乃是天地異寶,敖廣,你暗中將這寶珠送給白娘子防身,對其說小心防備金山寺的和尚,別人怕因果,但本座卻是不怕,本座已經與妙秀結下死仇,還有什麼好怕的”。
“是”那敖廣應了一聲,隨即道:“可是那妙秀說,蘇州暫時封鎖,所有強者降臨蘇州,必遭鎮殺,臣怕不是那妙秀的對手”。
“所以本座纔派你過去啊,須知你家三太子與妙秀一路西行,也算是有一些‘交’情,若是別人,或許會被那妙秀鎮壓道化,但你不一樣,本座相信你的本事”東海龍君眼中‘精’光赫赫的看着東海龍王。
“臣遵旨”那東海龍王低下頭,應了東海龍君的話,瞬間沖天而起,轉瞬間不見了蹤跡。
金山寺中,‘玉’獨秀迴轉金山寺,一雙眼睛看向了遠處的虛空:“十月懷胎,這白娘子差不多要瓜熟落地了”。
“不知道冕下有何計劃?”蟲神緩緩出現在虛空中。
“你怎麼來了?”看着蟲神,‘玉’獨秀頓時一愣。
那蟲神輕輕一笑:“我家‘女’兒誕生外孫,我這個做外婆的來看看都不行嗎”果真是霸道的很,此乃是人世間的人倫之情,你應該理解一下我這個做母親的心情”。
“是嗎?”‘玉’獨秀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蟲神:“蟲神已經證就長生不死果位,該不會是對本座的至人道果感興趣吧?須知那腹中只有九顆舍利,這第十顆舍利子就是我本人,這舍利子只對我有用,對於別人來說,也不過是一件法寶罷了”。
“哦,居然有這種事情,那你爲何不說出去,免得到時候那些老傢伙前來搗‘亂’”蟲神聽了‘玉’獨秀的話明顯一愣,按照‘玉’獨秀的說法,想要十世果位,還需將‘玉’獨秀給鎮殺了,要是‘玉’獨秀能被人鎮殺,豈能活奔‘亂’跳到今天,而且還這麼強勢霸道。
“無妨,正好趁機多道化一些強者,看看哪一些老不死的敢與我爲難,如今正要殺‘雞’儆猴,彰顯本座的威嚴”‘玉’獨秀不緊不慢道。
聽了‘玉’獨秀的話,那蟲神看向‘玉’獨秀的目光霎時間不同:“好大的煞氣”。
“我已經不在佛道,煞氣自然大”‘玉’獨秀揹負雙手,看着遠處西湖的風景,一雙眼睛看向虛空道:“這一次來的人還不少啊,只要不是無上強者出手,餘者對我來說,都只是土‘雞’瓦狗而已,來多少鎮壓多少,不怕不來,就怕來的不夠”。
“本座拭目以待,只是你別將我‘女’兒搭進去就好”蟲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