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是懷着滿腔的誠意而來的。”郭泰來都不用大家催促,直接站起身來,衝着那位外交官舉起了酒杯:“我先乾爲敬!”
一仰脖,郭泰來喝下了這滿滿一杯的伏特加。
“有禮貌的孩子,我們看到了你的誠意。”九六外交官將酒杯送到扣邊,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雙手一臺:“先生們,開始我們的歡迎儀式吧!”
既然華夏代表團應戰了,那就開始進攻。
之前的幾次,俄羅斯方面是客場作戰,只能和華夏的白酒和啤酒,或者混起來喝。儘管喝輸了,但有時候回來之後他們也會覺得不服氣,人在異國他鄉,不熟悉的戰場喝着別國的酒,總有理由可找。不過這次,大家是在主場,什麼白酒混合啤酒的喝法,完全不需要,只有純正的伏特加纔是俄羅斯男人們真正的武器。
郭泰來表現的很低調,很客氣,面對對方任何人的敬酒,都是笑臉相對,不主動反擊,但是來者必應。他喝的很斯文,速度一點都不快,喝完一杯,還會和俄羅斯本地人一樣,發出嘖的一聲,好像在品嘖酒的美味。
熟練的俄文,毫無障礙的交流,喝起酒來也能喝的十分的痛快。郭泰來還時不時的會停下來,要吃幾口菜,表現的就是一個酒量稍微出衆但是並不怎麼誇張的酒國高手。
這次負責接待的外交人員,只有十幾名,輪番上來喝了兩杯之後,郭泰來已經滿臉通紅了。
從第一個倒下的人開始,一直到最後一個,郭泰來的表現也越來越不堪。等到俄方的最後一個外交人員躺下的時候,郭泰來也一個踉蹌,坐到了後面的椅子上,張着嘴,不停的大口呼吸着,彷彿下一刻就會醉過去一般。不過看這個樣子,其實已經差不多了。
俄方的招待很滿意,至少在某些人的眼中是如此。
“這次我們的那個華夏老熟人沒來,換了一個年輕的瘦子。”夜晚,某個辦公室裡的人聽到了報告,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這個新人酒量不錯,至少喝了八瓶伏特加。但也僅此而已,明天我們精心準備的幾個人任何一個都能把他喝倒,這次華夏的代表團,全都得要躺着送回酒店。先生們,揚眉吐氣的日子到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華夏代表團的衆人看着郭泰來好像還有點宿醉未醒的樣子,都忍不住有些擔心。這次的人選,看來有點玄啊!在別人的地盤上,這樣的表現,恐怕凶多吉少啊!
俄羅斯對等接待的談判團隊上午的表現十分的熱情,一個個都特別的好客,高談闊論,談論的各種條件,迴應的答覆都是我們是好朋友,我們的祖國也都是友好的國家,我們會照顧朋友的。但是具體的條件什麼的,卻是一條都沒答應,一個個全都在精神抖擻的期待着什麼。
中午又是熱情的招待,不過,在這個大莊園的餐廳的時候,代表團成員都發現了,接待的隊伍中多了十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典型的俄羅斯風格。
“歡迎遠道而來的華夏朋友。”主持談判的那位俄羅斯的將軍,在發佈祝酒辭的時候,說不出的神采飛揚,彷彿已經看到了他們期待的景象:“爲了老朋友的到來,我們宴會上特意準備了六十度的精品伏特加,華夏的朋友們,乾杯!”
郭泰來當仁不讓的站了起來,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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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之間爲了談判,也不知道喝過多少次酒了,大家都知道規矩。總要一輪喝過來的,誰也別想跑,誰先誰後無所謂,反正今天華夏代表團要是能走着出去,那就是整個俄羅斯談判團隊的恥辱。
十個壯漢,是從俄羅斯軍隊內精心挑選的酒量奇大的戰士,他們的任務,就是在今天的招待會上,放挺華夏代表團。既然華夏代表團能夠找一個特別能喝酒的高手來對付俄羅斯的談判代表團,那麼在俄羅斯的地盤上,爲什麼不能反過來呢?
“華夏的朋友,爲了我們的友誼,乾杯!”第一個壯漢直接找上了郭泰來,直接端着的就不是普通的酒杯,而是平常喝啤酒用的扎啤杯,滿滿的兩紮啤伏特加,風格簡單到粗暴。
還能指望這些傢伙有多客氣呢?郭泰來很斯文的從對方手中接過了扎啤杯,和對方簡單的碰了一下,咕咚咕咚的開始喝起來。
俄方的人都在看熱鬧,等着看郭泰來這個瘦瘦高高的傢伙能喝幾杯。昨天郭泰來勉強的把十幾個沒什麼戰鬥力的外交人員放倒,卻也暴露了他的真正實力。六十度的伏特加,按照這種喝法,恐怕用不了幾杯,郭泰來就得躺下,然後就可以換人,大家樂呵呵的看着一個又一個的華夏代表團的人喝翻躺倒,那纔是他們最期待的。
特別是華夏方面衆人表現出來的那種擔憂神色,纔是最令他們覺得賞心悅目的風景。沒有人比他們自己人更清楚自己人的酒量,不是嗎?看着對手們一個個陷入絕望,多麼美妙?
砰,大扎啤杯從手中掉落,一個壯漢身體軟軟的倒在他身後同伴身上的時候,俄方的人才稍稍的皺了皺眉頭。居然敗了一個?不要緊,我們這邊還有九個酒量大的戰士,接着來。
郭泰來一副要死不活的萎靡模樣,滿臉發紅,眼看着就不行了。可是,就這個狀態,整整的持續了一個小時。俄方之前準備的十個戰士,此刻早已經是全軍覆沒。而談判代表,已經被放倒了一半。
更可怕的是,負責莊園安全保衛工作的一個排的戰士,已經緊急抽調了一半過來頂上,此刻他們全都躺在地上。正在和郭泰來繼續喝酒的,已經是莊園裡後廚的廚師,而一排已經準備接下來頂上的男服務生正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彷彿下一刻就要爲國捐軀一般。
剩下的俄方代表的心,已經完整的經歷了從希望到失望到絕望的變化。
“怎麼會這樣?”俄方那位帶隊的將軍,滿臉的絕望。郭泰來只是一個人啊!這是喝了多少酒?
這些服務生再躺下的話,恐怕他們幾個就得接下來頂上去了。除了必要的站崗的戰士,整個莊園裡,俄方就只剩下那些女僕們了,難道還要讓女人們衝在前面嗎?俄羅斯的男人們,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