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發現他們的,當時他們是什麼樣子?”小花在此問道。
婦人朝旁邊兩個婆子看去,顫抖着說道:“是…是今天晌午,不對,是誰巳時左右,在在我我家……”說到後面聲音就小下去了。
小花眯縫着眼睛,呵,這一對人渣,她瞿小花今天要是不能弄出個名堂來,她就枉做這個“東家”了!
“繼續說!”
“噹噹時那那賤人在牀上就是這麼赤身luo體的……”婦人猛地指向地上人事不省的閔氏,變得兇悍起來。
“還有啦?”
“他,他趴在她身上……不不對,是是那賤人趴在他身上的,是賤人……”婦人結巴着。
小花身體微微前探,“那,你當時看到的,他…又是什麼樣子的?”
“他……他……”婦人求助地看向旁邊兩婆子。
沒想到小花始終糾纏在這個“關鍵”問題上,有人開始吆喝起來,有人開始謾罵小花賤人,齷齪,只想這“那個”問題。
小花心神一動,一縷植物精華不知不覺鑽入那些恬噪的人的體內……頓時,整個壩子裡再次安靜下來。
婦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可是先前慫恿她的兩個婆子竟然關鍵時刻不幫她一把,心一橫,說道:“其,其實那天是我我三個一起發現的……”
小花眼睛看向那兩個婆子。
兩人見自己被拖下水,傲嬌地站出來,仰頭,無比高傲的樣子,哼了一聲,“這有什麼好審問的,yin婦就是yin婦,直接拖去浸豬籠,免得髒了我們的眼。還有你也是一個不貞不潔之人。有什麼資格審問……”
小花罵道:“老虔婆,這個世界之所以這麼髒就是你在那裡挑撥,顛倒黑白,無故滋事。我是這裡的莊主。我是大東家,發生在這裡的事情自然我來主持公道。倒是你一個老虔婆,你說我是個不貞不潔之人,今天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定要拔了你一層皮!”
老婦一凌,沒想到這小娘皮看起來水嫩嫩的,那嘴皮子比自己還厲害呢。她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脊柱往上冒……你了幾個都沒你出來。
小花倏地站起身,走下臺階,朗聲道:“我瞿小花曾經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紅妝花轎嫁到田家爲良妾。後自贖爲自由人,輾轉到相潭,在衆父老鄉親的幫扶下建立這個莊園。你說,我究竟什麼地方不貞,什麼地方不潔了……”
小花回方山縣。田夫人親自爲她正名的事情早就傳到相潭了,所以婆子在那裡支吾着半天沒一句話。
小花喝道:“來人呀,將這個造謠滋事的婆子給我架下去,好好教訓,讓她長點記性。我瞿小花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誰要覺得我瞿小花好欺,隨便污衊我的清白。那我定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着公道!”
婆子被架下去,哭嚎叫喚掙扎什麼的被幾板子下去也老實了。
小花的動作實在是太…凌厲太快了,不過盞茶時間就將兩個造勢婆子給拉下去,剩下的挑事者也開始忌憚起來。他們無比後悔,怎麼會弄到人家家門口來審問呢?可是,可是……
審問繼續。
另一個婆子識趣多了。直接說鄭澤當時也是赤身裸體的……
於是乎,小花揮手下令,將鄭澤拔個精光,然後依舊讓人用浸了大糞的粗麻繩將其結結實實綁起來。鄭澤嬌生慣養的,一身細皮嫩肉。那裡受過這樣的屈辱,哪裡吃過這樣的苦頭?蜷縮在地上嗷嗷直叫……
鄭澤是鄭家遠親,受到鄭家庇佑,所以他們一家人也是這裡出了名的土霸王。平時鄭澤就仗着自己是鄭家人,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幹。就在兩年前小花剛到相潭時,無意間看到水雀長得也很標誌的,想嚐嚐鮮,還差人來說媒來着……所以見他被這樣對待,衆人心裡無比快慰。特別是那些曾經被他欺負過的人家,更是拍手叫好。
只不過小花竟然敢下令將一個男人拔的精光綁起來……這,這貌似有些太那個啥了。
鄭澤父母見自己兒子被這樣對待,哇哇大叫着撲上去,一邊罵小花賤人不要臉之類的一邊朝佃農那邊領頭的叫嚷,“況總管,你不是說不會讓我兒子受罪的嗎?啊?快救救我兒子呀,那賤人存心要絕我鄭家的種呀……”
呵,那賤坯頭子原來叫況總管呀。
小花心中一動,呵,有意思,正餐還沒到呢,就開始狗咬狗了,若是不成全一下他們也不盡興呀。心念一動,一縷植物精華精確地射入況總管腦袋。
況總管本來被這越來越不受控制的場面急得不得了,正想辦法怎樣挽回呢,這個潑婦倒好,現在只顧着她那不成器的兒子。本來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怒火的,可是眼前的婦人太恬噪了竟然抓扯上來,啪地一聲,一巴掌將婦人打飛出去……
這下好了,捅了馬蜂窩了……千萬別小看女人的能量,特別是瘋狂的女人。她登時眼睛通紅,叫罵着爬起來再次撲上去,一邊抓掐一邊將鄭家對他們吩咐的以及佈局什麼的統統說了出來……
這況總管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大概是被急混亂頭,也跟着爭辯起來。這一爭辯就將事情的整個過程說清楚明白了……
哦,原來這一切都是鄭家在搞鬼呀;
哦,原來那個閔氏纔是被yin誘的呀;
哦,……
事情真相大白,小花覺得這一對活寶的使命完成了,讓人將兩人丟到一邊去,讓他們繼續狗咬狗。
回過頭,繼續審理!
這下子,連自己領頭人都承認事實真相了,那些被鼓動起來的家丁小廝和佃農們士氣低落,頓時矮了一大截。剩下的當然就任由小花繼續審理咯!
小花太清楚了,不管事實的真相怎樣,不管是yin誘的也好,還是被直接強jian的也好,不對的始終是女人。不貞不潔已成事實。所以,這件事還沒完,而她要做的就是要給這件事畫上句號!
就在這時,又有一大批人拿着棍棒吆喝着朝小花莊園衝來,看樣子應該是三大家族派來的援兵。幸好自己先一步將局勢控制住,現在這些人來了也於事無補。立馬讓一溜保鏢去將局面控制住。
裡面好多人都嘗過小花請的保鏢的苦頭,所以鼓譟了一會,原本跟着他們造勢的那些人竟然偃旗息鼓,那聲勢擡不起來,光是他們幾十人也鬧不起來呀。不過他們卻堅決要求將這敗壞風起的yin婦給正法咯。
小花見火候到了,在此丟出一個殺手鐗,“據我所知閔氏已經在十多天前被我二舅給休了,所以,她現在只能算是一個普通的棄婦,一個被人youjian的棄婦而已,是完全的受害者。你們都摸着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不去將罪魁禍首的jian夫正法,卻要將本就飽受摧殘的受害者來傷害,你們的人性在哪,天理在哪?”
轟——
人羣頓時炸開了鍋,什麼?這這女人什麼時候被他丈夫給休了的?還是十多天前的事情了?如此一來的話這女人跟林家或者跟瞿小花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他們布的那些局都白費了。
“不,不可能,我我看她每天還是回林家的院子的……”有人尖叫着道。
小花眉梢一挑,“呵,你對她觀察的倒是很仔細的嘛。”
那人語結。
小花道:“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閔氏的房間裡搜啊……”
果真,新來這潑人便氣勢洶洶要去搜,莊戶這邊也跟着去……不過一會,呼啦啦的人羣迴轉。那份休書回到小花手上。
小花唰地抖開紙張,那休書二字醒目刺眼的很,而且落款日子真的是十幾天前……
不甘心呀不甘心,籌謀了那麼久的計劃,竟然被這女人三兩下襬平。明刀暗箭都傷不了她,快讓那些覬覦小花美色和財富的人抓狂了。
有人眼神狠厲地瞪向小花,桀桀冷笑,“嘿,既然那閔氏已經被休棄了,爲什麼還要跟林貴住一起……要知道根據大央國律法,即便是夫妻,一旦休棄後,沒有聘書,仍舊是通jian,兩人都當處宮刑!”
小花心神微微一凌,呵,好歹毒的心思啊。自己剛纔爲什麼沒想到這一層。她忍不住多看了那人一眼,對方也無比陰毒地看向自己。
正在這時,小花讓林家所有人都在自己莊子裡不要出來,免得讓兩位老人受刺激。可是林富拔開衆人,走到中央空地上,說道:“我可以作證,我弟弟每天回來都是和我一起睡的……”
譁……衆人譁然。
另一個問題冒出來了,兩兄弟睡一起,那麼他的媳婦呢?
人羣頓時議論紛紛……
原來如此,原來林富早就將那原氏給休了啊,怪不得原氏現在在酒莊上做苦力呢。
於是乎一場嚴峻的jian夫yin婦案子全部弄個水落石出了。如此一來,閔氏不是林家的人了,是個自由身,而且還是被youjian的……人們紛紛向她投去同情的目光。
籲聲一片,衆人唏噓不已,果真呀,男人一旦發達了,有幾個糟糠之妻是不下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