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頂不住壓力,更加知道自己沒辦法抗,一五一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出來。
被頂到名的人,頭都不敢擡。
“欣然從哪裡得罪你們,你們要這樣子對她?就因爲嫉妒欣然擁有的?幹嘛不說你們自己沒有本事!” ωwш ¸t t k a n ¸C〇
李琪琪走下臺,站在幾個大男人面前,從腳上到上都數落一遍。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們這羣男人一天到晚吃飽撐,心眼兒這麼小。”李琪琪說的口乾舌燥,說完,就交給印康處理。
學校也當即開除了這幾個人,同時立馬開了學生大會,做出警告。
安欣然醒過來,看到牀邊傅邵勳的將頭扭到一邊,很不想見到他,昨天宿夜不歸,一句解釋也沒有。
“欣然,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傅邵勳緊張地問。
安欣然不淺不淡地說:“謝謝,沒有。”
傅邵勳斂了斂神色,輕說:“你不問問我,昨天爲什麼沒有回家嗎?”
安欣然神情凜然,手指輕輕顫抖,“不敢興趣。”
“那我便不說了。”傅邵勳淡笑,看着安欣然彆扭的模樣。
傻丫頭,跟他還硬撐着。
安欣然:“……”
安欣然煩躁不已,再次閉上眼睛,身上一重,她不看也知道是傅邵勳的雙手。
“昨晚我去忙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具體什麼事情,我需要保護,到了時間你就知道了。”傅邵勳故作神秘地說。
安欣然心裡是舒服點,但還是有跟刺過不去,傅邵勳和宋虞雯的事情,之前傅邵勳的袒護……
“欣然,你看你,我說過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情就該正大光明的問出來,沒必要讓自己藏着,心裡難受,你知道嗎?”傅邵勳掰過安欣然的身體,迫使她對上自己的眼睛,語重心長地說。
安欣然抿抿嘴,乾燥的嘴脣,連口水飲下去都困難,傅邵勳倒杯水,遞到安欣然的嘴邊,安欣然潤了潤口。
“邵勳,那天在宴會上,爲什麼你會幫助她?”安欣然是鼓足了勇氣問出來。
傅邵勳疑惑地反問:“幫助她?”
“是啊,我們兩個對上的時候,你不就是站在她那邊的嗎?”
“亂想什麼呢?我是在幫助你。”傅邵勳兩根手指交疊彈在安欣然的腦門上,“宋老爺的爲人,我很辛苦,讓他注意到你,指不定還會怎麼樣來對付你,宋虞雯更不是善類,以後你都要小心點。”
安欣然的心結打開,知道傅邵勳是因爲幫助她才站在宋虞雯那邊,這兩天鬱結的心裡廓然開朗。
她還是有一個問題沒有問出來,不敢問,也害怕知道答案。
安欣然休息半天,覺得自己沒有大礙,要出院,幾個醫生,包括傅邵勳在內,堅決不同意,要多做觀察。
安欣然擔心傅明傑的病情,這段時間都是她來照顧,現在她也躺在病牀上,要怎麼照顧。
“邵勳,我不出院,你幫我轉到明傑的病房吧!或者隔壁。”安欣然想了很久想出來的一個辦法。
傅邵勳想也不想,就否決,“不行。”
“邵勳,明傑現在正處於特殊時期,他不能任何意外,一不小心,就會嚴重威脅到生命。”安欣然擔憂不已地說。
最後,安欣然使出渾身解數,傅邵勳答應安欣然同傅明傑在同一個病房,方便照顧。
傅邵勳照顧兩個病人,照顧一天,公司有事,打電話過來,讓傅邵勳過去,安欣然不想傅邵勳再因爲她放棄工作的事情。
催促着傅邵勳回去上班,自己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傅邵勳在安欣然額頭上,印上一吻,“乖,等我回來給你帶你愛吃的。”
“好。”安欣然點點頭,眼神冒着期翼地眼光。
當電燈泡的傅明傑不適宜的插進來,說:“大哥,我也要,我想吃那家的餃子還有雞腿。”
傅邵勳拿上外套,淡淡地瞥了傅明傑一眼,冷漠地說:“沒有。”
與對待安欣然的態度,是差若兩人。
傅明傑抗議地看着傅邵勳走出去,低喊:“大哥!你就是有異性沒有人性!”
安欣然幸災樂禍地吃着傅邵勳削好的蘋果,看着傅明傑發牢騷。
“笑什麼笑,沒看過被冷落的弟弟啊!”傅邵勳硬氣道。
安欣然很配合的搖搖頭,“還真沒有見過,不過現在見到了。”
鍾沐陽強制安欣然要休息夠三天,這三天不準進入實驗室,連鑰匙給沒收了,安欣然蝸居在實驗室裡,是想早點配出藥來。
這幾天,傅明傑的病情一直在穩定,沒有起伏變化,安欣然才放心休息休息。
傅母頓好湯到醫院看傅明傑,意外看傅明傑邊上的牀,安欣然躺在上面,以爲安欣然是爲了照顧明傑,都忘了回去。
“欣然啊,你爲明傑犧牲這麼大,邵勳那會不會不開心?”傅母擔心會影響到夫妻兩。
安欣然被問得發愣,沒聽懂傅母說的話。
傅明傑嘴裡的湯差點噴出來,放下手中的碗,“媽,你胡思亂想什麼呢,這話要是讓大哥聽見,他分分鐘鍾就能把我給滅了。”
“嫂子,是被人陷害,關進停屍房裡,住的院,但是呢又爲了方便照顧我,才搬到我的病房裡,我和嫂子頂多就是一個好哥們。”
“什麼!停屍房!”傅母叫起來,安欣然狠狠瞪一眼摸摸鼻子,無辜的傅明傑。
“媽,我沒事,別聽明傑亂說,沒那麼嚴重。”安欣然握上傅母的手,安慰道。
傅母生氣的站起來,“你們校長是幹什麼吃的?”
傅母當即讓負責人,減少一部分的投資,算是給學校的治安的一個懲戒。
安欣然想阻止也來不及,傅母的電話打出去,她能想象得到,愛財如命的校長肉疼地模樣。
傅家減少投資,依然還是學校裡最大的股東。
校長讓秘書吩咐下去,以後見到安欣然,要供起來,不準惹任何的不開心。
“對不起,媽,讓你擔心了。”安欣然歉意道。
“你這孩子,是不是媽不來醫院看到,你就這樣一直瞞着我們大人。”傅母對安欣然的隱瞞,不滿的數落。
安欣然吐吐舌頭,她是打算,連卓棱和池文秀那邊也沒有說,兩個人出現旅遊了,說等安欣然生日那天再回來,婚禮也會在那段時間辦。
“欣然啊,不是媽要說你,你的生日快到了,也就是你和邵勳領證的時間也快到了,你能堂堂正正的成爲傅家的媳婦了!媽可是等着這天啦。”傅母說道。
安欣然心裡愧疚愈來愈大,求救似的看向傅明傑。
傅明傑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眸底的憂傷一晃而過。
好不容易,安欣然應付完傅母,送走傅母,暗鬆口氣。
“有這麼誇張嗎?”傅明傑好笑地問。
安欣然白了一眼傅明傑,“你說呢。”
“哎,嫂子,跟我說說一些你小時候的事情吧,我想看看你小時候是什麼樣,跟現在是不是長殘了。”
安欣然一個枕頭扔過去,“你才長殘了。”
安欣然也沒有拒絕告訴傅明傑她小時候的事情,趁機讓傅明傑要好好加油,調養好自己的身體,很快就能好起來。
每當傅明傑收到安欣然的鼓起,失笑地搖搖頭。
安欣然是把傅明傑當成自己的弟弟了,的確傅明傑的任性,種種行爲,都像個弟弟纔有的行爲。
傅明傑望着安欣然笑顏如花的小臉,默默唸道,“你希望是這樣的相處方式,那便是這樣的相處方式。”
傅邵勳一下班就到醫院,對安欣然貼心照顧,安欣然想着自己的懷疑,心裡上過意不去,誤會是解開了,她還是欠傅邵勳一句對不起,對傅邵勳道歉,“對不起啊!邵勳,我不該懷疑你。”
“我有說過要責怪你嗎?你吃醋,說明你這裡很在乎我,我很高興。”傅邵勳指着安欣然的心,嘴角微微揚起,聲音壓得很低,因爲傅明傑還在睡覺。
安欣然靜靜地靠在傅邵勳的胸口處,看着窗外皎潔的月光,很寧靜。
“你要是過意不去,我給你一個方法讓你補償我。”傅邵勳微起眼睛,如大灰狼似的,一步步等小綿羊入圈套。
安欣然擡起頭,順着精緻的下巴,往上看,問道:“什麼方法?”
傅邵勳在安欣然耳邊低語幾句,安欣然從脖子紅透到腦門頂上。
“可以嗎?”傅邵勳黑眸冒着浴火,死盯安欣然。
安欣然悲催地想,她有拒絕的機會嗎?
傅邵勳虎視眈眈的盯着她,很顯然就是沒有。
次日,安欣然在傅明傑羨慕嫉妒恨之下,出院。
安欣然走後,病房恢復一片寂靜,好似這幾天的相處時光,溫暖,不是以醫生和病人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無顧忌的相處,是一場夢。
現在夢醒了,傅明傑落寞的身影在眼光底下拉長,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盒子,這是他那天跑出去特意準備。
雖然知道,還有一段時間,就怕再也沒有機會。
鍾沐陽進來,傅明傑匆忙的把東西放起來,鍾沐陽已經注意到,但也沒有拆穿。
“鍾醫生,今天沒有去約會?想起來有我這個兄弟了?”傅明傑諷刺鍾沐陽重色輕友,不把他放在眼裡。
鍾沐陽也不在意,悠悠地說:“這兩天,欣然請假,你的檢查就落在我的頭上。”
言下之意,不是這樣,他還不來。
傅明傑嘴角抽搐,咬牙徹齒道,“鍾沐陽,我覺得你不去做律師,可惜了。”
鍾沐陽不以爲然的應聲道,“我還真有這個打算,一直在猶豫,謝謝你的建議。”說得鄭重其事,彷彿真的要去當律師。
“喂喂!鍾沐陽,你不會來真的吧?一個天才醫生去當律師,得有多少記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