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三天,在安欣然強烈的要求下,傅邵勳將她帶回來傅家。
“欣然,你是想喝水嗎?我去幫你倒,你躺着別動。”剛捧着午飯進門的傅邵勳,見安欣然要下牀,緊忙走過去阻止。
安欣然無奈着看着傅邵勳緊張地樣子,她已經躺在牀上一個星期,他緊跟着她寸步不離,不讓她動,事事親力親爲。
“邵勳,你不用去上班嗎?公司裡不忙嗎?”除了剛出院那天,安欣然知道傅邵勳去了公司,之後就沒見過他去公司。
傅邵勳讓安欣然躺好,蓋好被子,端起剛擱在桌子上的粥,輕輕吹着,喂進她的嘴裡,並回答說:“沒事,你的事情最重要,你現在在坐小月子,我聽媽說,如果女人這個不調養好,會落下病根。”
安欣然眼眶一紅,傅邵勳對她太好,好到她差點以爲只是夢境,她跟媽媽苦太久,從來沒有對她好過。
“邵勳,謝謝你,等我好起來,我一定努力做個好妻子。”安欣然信誓旦旦地保證,清澈的眼神閃閃發亮,寫滿堅定。
傅邵勳心一動,低下頭,準確無誤地吻上粉紅地小嘴,細細吸吮,一隻手捧着她的臉,像是在捧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傅邵勳腹部一緊,瞬間放開了安欣然,俊臉一僵,丟下一句:“等我一下。”並進了衛生,急匆匆地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緊接着衛生間傳來水聲,安欣然很疑惑,想到剛剛地吻,臉頰飄紅,耳根發燙。
傅邵勳出衛生間正好把安欣然情動地模樣收入眼中,剛熄下去的火,又燃起,苦笑一聲,他一向自以爲熬的定製力,在她面前竟這麼不堪一擊。
傅邵勳壓制着胸口地邪火,邁着沉穩的步子走過,面不動聲色,重新端起碗,說:“傻丫頭,你快點好起來,調養好自己的身體,就可以。”
“嗯。”
安欣然百般無奈着看着傅邵勳辦公,昨天她想下牀別逮到,傅邵勳擔心她又擅自下牀,受涼。
索性將辦公的文件搬進房間,她才知道,每日都會秘書將文件送來,並且拿走昨日處理的文件,公司的開會,傅邵勳也是透着視頻開會。
安欣然感嘆這高科技地時代真方便,更是對傅邵勳一心一意爲了她的做法,很感動,暗暗對自己說:“安欣然,你身邊有一個對你很好很好的人,不在意的過去,你一定要懂得珍惜,對她好。”
安欣然的視線太過火辣,傅邵勳也沒辦法再安心處理文件,擡眸,問:“欣然,我陪你去花園走走。”
安欣然驚喜着望着傅邵勳,以爲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問:“真的?”她真的是被憋壞了,要知道她的性子好動,躺一個星期已經是她的極限,再躺下去,她都怕她小月子坐好了,倒得了憂鬱症。
傅邵勳微抿着薄薄地雙脣,嚴厲的眼角微揚,寒眸含着笑,回望安欣然,整理好桌上的文件,走向安欣然,摸了摸她柔順的頭髮,磁性地嗓子,緩緩地說:“我知道,這段時間把你悶壞了。”安欣然臉頰再次出現兩抹紅暈雲朵,歪過頭,不好意思地躲過傅邵勳戲謔地眼神。
“真的要穿這麼多衣服嗎?現在已經是初夏,不冷不熱,只是去花園走走,不會着涼的。”安欣然接過傅邵勳從衣櫃拿出來的一件又一件衣服。
“以防萬一,你現在不能受一點涼,醫生說你的身很虛,上次救明傑失去大量的血,加上這次,你的身子是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乖,丫頭。”傅邵勳不容反駁地說。
在他看來,沒有什麼比安欣然的身子更重要,他恨不得這一切都代之受過,不會像之前一樣看着明傑病發卻什麼也做不了。
“我知道了,邵勳。”安欣然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怏怏的說,一件一件把衣服往上套。
傅邵勳扶着安欣然在後花園悠閒着散步,看盛開地花,逛累了,準備到亭子裡休息,正好碰上同樣到花園來散步的傅明傑。
“哎呦,大哥,你對大嫂可真好,寸步不離啊。”傅明傑眼眸含笑,雙手插着口袋,打趣道。
安欣然臉色微紅,手上微用力,握着成了緊抓着他的手。
傅邵勳感受到她傳來的緊張感,不悅着瞥了一眼傅明傑,說:“媽在哪裡,怎麼會讓你出來。”
傅明傑臉色一變,俊臉擠成苦瓜臉,討好似地說:“哥,我已經在牀上躺了一個星期沒動了,整個人都快發黴了,你可千萬別跟媽說,我就出來透透氣,我現在立馬消失,不打擾你和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