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大漢看到了王豔的手機正在撥號,他一把拿過了王豔的手機,摔倒地上,手機摔得粉碎。
王豔尖叫着,她害怕地拿着地上的石頭朝着那些人開始亂扔,她哭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可是沒有人應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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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漢靠近了王豔,王豔用腳踹着他,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用,王豔捂緊了自己的衣服,她的眼神裡充滿了驚恐。
那個大漢拿出了一瓶噴霧,在王豔的臉前噴了一下,王豔的眼睛轉了幾下,然後王豔的眼睛慢慢閉上了,她整個人暈了過去。
一個大漢過去把王豔扛了起來,然後他們一起走進了停在巷子外面的一輛高級越野車裡,車裡坐着一個人,穿着西裝。
安欣然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牀上,昨晚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沙發上靠在了傅邵勳的身邊,一定是傅邵勳把她抱到了牀上。
安欣然看了一眼身邊,沒有人,傅邵勳已經起牀了,她的手在牀頭櫃上胡亂地抓着,最後終於抓到了自己的眼睛。
帶上了眼鏡,世界清晰了,安欣然掀開了被子,她走下了牀,走到了客廳裡,也沒有看到傅邵勳的身影。
這可就有點奇怪了……一般安欣然醒來的時候,傅邵勳都會在家裡的,安欣然走到了桌子邊,看見了上面的早飯。
兩個煎的恰到好處的荷包蛋,配上了一杯牛奶和一片面包,安欣然拿起了桌子上的紙條,上面傅邵勳的字跡蒼勁,寫着:“記得吃,有事。”
安欣然放下了紙條,這是傅邵勳做的呀。安欣然坐在了桌子前,先喝了一口牛奶,她定定地看着桌子上面的桌布。
昨天的事,還在安欣然的心裡縈繞不去,雖然傅邵勳安慰了安欣然,說韓承運會處理好這件事情,但是安欣然的心裡,總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有她的責任……
安欣然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她嚥下了一塊麪包,安欣然坐在椅子上,眉間的憂鬱,比昨天不少半分。
安欣然吃完了以後,走到了花園裡,看到了已經被關起來的涅槃,安欣然蹲在了涅槃的身邊,涅槃睜着大眼睛看着安欣然,享受着安欣然的撫摸。
不知道今天學校裡……還是不是昨天那樣謠言滿天飛,一刻都不得停的景象,韓承運,又去了哪裡?安欣然的眼神茫然。
王豔在迷迷糊糊中醒來了,她咳嗽了幾聲,剛纔怎麼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整個人都暈了……王豔連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還好……衣服都在,自己的清白還在。王豔驚恐地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凳子上,手和腳全部都被繩子給綁住了。
王豔四周看了看,結果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在一個頂層,而離她不遠的地方,就是沒有欄杆的陽臺。
王豔屏住了呼吸,她不敢動,她怕自己一動,就會掉下那個陽臺,王豔的身子微微顫抖着,咬着自己的嘴脣。
她爲什麼會被帶到這裡來……爲什麼會突然就被迷暈了……爲什麼……王豔的頭很疼,可是她現在很多的,是恐懼。
王豔擡起了頭,她看到了離她幾十米的地方坐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穿着西服,正對着她,王豔嚇得叫了出來。
“醒了是嗎?”那個男人說道,他的聲音低沉,是總裁讓他放下了手頭的一切工作,全力調查白果蘭懷孕的事。
他和手下找了半天,沒有找到白果蘭的人,但是卻發現了她的閨蜜,王豔。白果蘭向來和王豔交好,找到王豔,也能問出點什麼。
那個男人站起了身子,他走到了王豔的面前,王豔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他,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嘴巴里斷斷續續地出聲:“你……你幹什麼!別過來!”
他皺起了眉頭,太聒噪了。但是他還算是耐心地說:“回答我的問題,你就沒有事。否則,你也知道你的處境了。”
老大叮囑,一定要把每一件事給問清楚,如果他現在用他們平常的方式開始逼問,他怕王豔根本撐不到最後。
王豔的身後走開了兩個大漢,他們把手放在了王豔的椅子上,王豔害怕地看着他們,他們一動不動,但是等一會,就不一定了。
那個男人站在了王豔的面前,說到:“白果蘭懷孕這件事,是真的嗎?那張所謂的孕檢報告,是真的嗎?”
他停頓了一下,補充到:“我只要你回答,是,或不是。” 然後,他盯着王豔,等待着王豔的回答,眼眸如狼盯着一頭獵物。
王豔在他說完了之後,像發了瘋一樣地大聲對他說道:“我不會告訴你的!我什麼都不會說!你們這羣綁架犯!我要告訴果蘭!”
那個男人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已經盡力友好了,可是這個女人,根本不識好歹,對她,看起來根本沒必要客氣了。
如果是老大在這裡,這些都不會存在,簡單粗暴就解決所有事情。
那個男人轉過了身子,他擺了擺手,現在王豔后面的兩個人把王豔的椅子扛了起來,走到了陽臺邊。
他們現在在三十樓上,下面就是川流不息的車流,和堅固的水泥地。高樓邊的風吹過了王豔的臉。
王豔嚇的花容失色,她先是破口大罵,哪裡還有半點以前那副驕矜的樣子。但是漸漸地,看到自己離陽臺越來越近了,王豔哭着大喊到:“我說!我說!”
那個男人這纔回過了頭,他對扛在半空中的王豔問到:“你剛纔說什麼?”王豔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她哭着喊:“我什麼都說……我不想死。”
那個男人沒有讓人把王豔放下來,而是繼續讓王豔在空中懸着,他問到:“這才聰明。我再問你一次,白果蘭懷孕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豔嚇得渾身發抖,說話都有些不清楚,舌頭打着結,她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後說道:“不是……”
那個男人眼神陡然鋒利了起來,他快步走到了王豔的面前,銳利的目光看着王豔扭曲的表情,問到:“那孕檢報告呢?”
王豔看着他,有氣無力地回答着說道:“我幫她僞造的……”接着,王豔又哭喊着問到:“能放我下來了嗎!”
那個男人遲疑了一下,手一揮,把王豔放了下來,王豔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她沒有死……沒有被扔下去。??那個男人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白果蘭懷孕的事,已經確定是假的了。可是以白果蘭和王豔的智商,是不可能想到,也沒有膽子做這種事的。
“是誰告訴你們這麼做的?”那個男人繼續問到,他看着小臉慘白的王豔,她的臉上因爲汗和淚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狼狽。
王豔咬着自己的嘴脣,她不敢說,剛纔她已經出賣了白果蘭,要是讓白果蘭知道,肯定有她好受的了……
那個男人看到王豔在那裡猶豫,半天不回答,眼睛緊緊地盯着地上,他冷笑了一聲:“剛纔不夠害怕,是嗎?”
說完,他又揮起了手,王豔看到了他的手勢,心有餘悸地喊到:“我說!我說!求你了……不要把我放在空中了……”
那個男人這才緩緩地把手放了下來,他看着顫抖着的王豔,等待着王豔的回答,他到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主使一切。
傷害老大,嫂子的人都該付出代價!!
王豔吞吞吐吐地說道:“是……是安家的大小姐,安時悅。白果蘭告訴我,是安時悅讓她裝作懷孕的樣子,這樣韓承運就會娶她,白果蘭就會嫁進韓家……”
“所以,白果蘭懷孕的事情,都是受安時悅的主使?”那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問到,語氣中聽起來並沒有那麼的吃驚。
“對……你們能放我走了嗎?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白果蘭只告訴我這麼多!”王豔的眼淚流了下來,任誰碰到這種情況都會害怕。
那個男人閃過一絲陰狠,敢這樣對小嫂子,活的也是不耐煩了,繼續問到:“那昨天是誰把白果蘭和韓承運的事傳遍了校園裡,嫁禍總裁夫人?”王豔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是安欣然的人!”
“別廢話,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男人不耐煩地問到,他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這個女人真的不識相。
“我……我不知道。有可能是安時悅故意泄露出來的……白果蘭,她,她沒有告訴過我……我不知道。”王豔一臉哀求地看着那個男人。
她是真的不知道……白果蘭沒有和她提起這件事……白果蘭只說自己終於可以當上韓家的少太太,言語間透露着興奮。
那個男人看了白果蘭一眼,她應該是真的不敢再說謊了,剛纔把她嚇得不清,要是她再說謊,她也知道她的結局是什麼。
那個男人給了後面站着的人一個眼色,他就離開了這個房間,把王豔交給了他們處理。他撥通了老大的電話。
“嗯。”傅邵勳沒有感情的聲音在電話的那頭響起,還是和以前一樣如同冰山一樣的聲線,沒有變化。
“老大,查到了。懷孕是假的,幕後指使的人,是安家的大小姐,安時悅。昨天校園傳謠的人,也是她。”
“知道了。”傅邵勳掛斷了電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但是如果那個人看到傅邵勳,就會發現傅邵勳的臉上已經是陰鬱的不能再難看了。
安時悅,安家……他猜的果然沒錯,就連安欣然已經嫁給了他,離開了那不要臉的一家人和那個如同蛇蠍一樣的安時悅,他們還像幽魂一樣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