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喬塞說着,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
......
“你真的沒死啊。”撒尼爾看到夏慕斯之後並沒有覺十分驚訝。
“我怎麼會死呢?就憑當年那個小鬼可是殺不死我的,現在這個就難說了。”夏慕斯摸了摸下巴,擔憂的說道。
“羅蘭先生,歡迎你的到來。”另一個聲音從房間中傳出來,撒尼爾下意識的看向酒櫃那邊,發現一個金髮金某的貴族正站在那裡。
“你是誰?”撒尼爾並不爲這個人的突然出現而感到驚訝。
“阿方索。”
“你就是阿方索啊。”撒尼爾點了點頭,然後十分悠閒的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怎麼樣?要嗎?”阿方索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瓶。
“當然,”撒尼爾說着又看向夏慕斯,“剛剛是你把我弄到這兒來的吧?”
“沒錯,你怎麼知道?”夏慕斯挑着眉毛,走進屋子裡。
“隨便猜的。”撒尼爾接過了阿方索遞過來的酒杯。
“你不怕我想殺你嗎?”阿方索看着撒尼爾毫不猶豫地把酒喝了下去。
“大家都是聰明人,不用問這麼簡單的問題吧?如果你想殺我的話你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的,不是嗎?”
“的確,想知道我們請你到這兒來幹什麼嗎?”阿方索搖晃着紅酒杯,表情就像是在和自己的好朋友聊天一樣。
“這正是我要問的,不過,你確定你是把我‘請’過來的嗎?”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阿方索把頭伸向了撒尼爾,“你願不願意和我們合作。”
“如果我不合作的話我應該會被永遠留在這裡的吧?那你說,我會選擇什麼呢。”
“你很聰明,也很識時務,不像上次那個沒腦子的傢伙一樣,居然敢威脅我。”
“看來您對我的印象還不錯嘍,不過令我好奇的是,誰居然敢來這兒威脅您呢?”
“小丑。”阿方索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嘴脣的起伏度很小,說出話來的聲音也很輕。
“呵,那他應該已經被您留下了吧?”
“那是自然。”
“所以,如果我不想像他一樣被留在這兒的話,就得乖乖的順着你的意思來。”
“沒錯。”
......
“阿卡?”喬塞衝着窗戶外面喊了一句。
“先知。”
一個人影從窗外一躍而入,正是本來應該身處軍營的阿卡洛爾瑪奇。
“把他們控制住。”喬塞趾高氣昂的命令道,正如同那個一直躲在黑暗中的男人。
“喬塞。”莫蘭迪面色不善的看着面前這個曾經讓他很信任的年輕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塞維斯把匕首架子自己的手腕上,隨時能夠將自己的皮膚劃破。
......
“那麼,你想我怎麼做?”撒尼爾緊緊地盯着阿方索金黃色的雙眼。
“先和我一起幹掉麥卡錫,然後成爲我的對手。”阿方索靠在沙發上,等待着撒尼爾的回覆。
“......麥卡錫說過,你很危險,但我答應你,畢竟我本來就是要殺掉他的。”
“你就不想知道我爲什麼想你成爲我的對手嗎?”
“想,但如果你想說的話不用我問,你自然會說,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問也是白問。”
“以後你會知道的。”
“怎麼幹掉麥卡錫?”
“這個我自然有辦法,你只要配合就好,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的身邊......有叛徒。”
......
“小子,看來我是找不到你了,就看你自己的了。”
弗納在一片魔法元素混亂的地區停住了腳步,他已經找不到那個劫持撒尼爾的人所留下的痕跡了,一切就只能靠撒尼爾自己了。
“弗納!”默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怎麼不走了?”
“找不到了,對方故意選了一條讓人找不到任何痕跡的路,即使是最好的魔法師也無法從一團混亂的線裡面找到那非常不起眼的一條。”弗納答道。
“沒有別的辦法了?”
“對方連一個腳印也沒有留下,單據情況來看他們並不是想要殺掉撒尼爾,他們應該只是想見見撒尼爾,然後和他談些什麼,如果撒尼爾回答的得當的話,他能完整的回來的。”
“......”默沉默了,他望向四周卻並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我們還是回去吧。”
......
“主人,我一定會守護你的。”
凱瑟琳從一條偏僻的街道上飛奔而過,速度很快。
“凱瑟琳姐姐!”艾米麗的喊聲讓凱瑟琳的身形停了下來。
“你不是選擇留在那裡嗎?”凱瑟琳皺着眉看着利用魔法追上自己的艾米麗。
“不,我只是相信爺爺而已,但是我更想救撒尼爾哥哥。”艾米麗喘着氣,她剛剛爲了求速度用魔法有些過度了,況且她並不是風系魔法師。
“你們知道怎麼走嗎?”妮絲的身影從一棵樹上竄下來。
“不知道,但我一定要找到主人。”凱瑟琳咬了咬牙,堅定的說。
“唉,我剛剛順路去找了一下情報探子,但就連他們也沒有任何線索,我們還是去找弗納和默吧,也許他們有辦法。”
“嗯,走。”
......
“喬塞,你最好冷靜一點,和我們做對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雷諾茲威脅到。
“哼,無聊。”喬塞手指一指,阿卡立刻動身衝向三人。
“看看到底誰無聊吧。”莫蘭迪唸了一句發動魔法的咒語,但什麼都沒有發生。
“莫蘭迪先生,請別再白費力氣了,這間屋子已經被我下了魔法禁制,在這裡,任何人都沒辦法使用魔法的。”喬塞笑嘻嘻的說道。
“哼。”塞維斯冷哼一聲,正準備劃破自己的血管,卻忽然靜止不動了。
另外的兩人也是如此,所以阿卡很輕易的就把他們打翻,然後綁了起來。
“魔法的確不能使用,但幻境除外。”喬塞的笑意更盛了。
......
“我憑什麼選擇相信你而不相信我的朋友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提醒的責任我是盡到了。”
阿方索聳了聳肩。
“可以帶他回去了吧?”夏慕斯問道。
“嗯,把他送回去吧。”阿方索點過頭後便離開了這間屋子。
撒尼爾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