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格林尼斯帝國,帝都,莫蘭迪別墅。
貝洛斯的傷勢早已經穩定下來了,再加上撒尼爾配置的一些藥劑,他在趕路的第三天就醒過來了。
他一醒過來另外三人立刻放棄了馬車,畢竟都是刺客出身,大家的速度都要比馬車快,弗納是個風系魔法師,用盡全力的話也可以追的上撒尼爾,所以由撒尼爾帶着貝洛斯,弗納帶着妮絲,四人的速度大大增強了,所以也把趕路的時間縮短了很多。
至於休,這個小傢伙在不久前又一次陷入沉睡,現在正呆在撒尼爾的衣服中呢。
“撒,撒尼爾?”喬塞震驚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喬塞。”撒尼爾點了點頭。
“你去哪裡了?他們是?”喬塞疑惑的問到。
“這個等下再說,我不在的這幾個月裡面有發生什麼事嗎?”撒尼爾說着就朝別墅內走去。
“也沒有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不過是雷諾茲和艾米麗回來了,還有就是你原來的那個敵人——西肖德斯來到了這邊,具體情況還尚不明確。”喬塞跟上撒尼爾的腳步,說道。
“雷諾茲有帶什麼人回來嗎?”
“帶回來了一個人,叫做巴洛爾,但實際上是西肖德斯派來的,已經逃走了。”
“艾米麗的實力怎麼樣了?”
“高級魔法師,要晉級到大魔法師的話還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有沒有別的什麼人來刺殺你們?”
“應該沒有了,還有那個阿卡,這個人你不得不小心了。”
“嗯,我知道了。”
幾人一邊說着一邊來到了衆人聚集在一起討論事情用的屋子中。
“喂,看看誰回來了。”喬塞推開門,洋洋得意的說道。
“喬塞,這可不像你啊,冷靜機智的喬塞去哪裡......”就在塞維斯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門被完全打開了,走廊上的撒尼爾自然映入了衆人的眼簾。
“嗨。”撒尼爾笑嘻嘻的打着招呼。
“撒尼爾!”“撒尼爾哥哥!”“主人!”“牧師先生!”不同的稱呼同時響起,艾米麗飛快的撲到了撒尼爾的懷裡,眼淚嘩嘩的往下流着。
“嘁,我還以爲你回來是爲了什麼人呢,原來就是爲了這麼一幫無名小卒。”弗納看看屋子中的一圈兒人,不屑的說道。
“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塞維斯一邊說着,一邊掏出自己的匕首朝弗納撲過來,撒尼爾注意了一下他的速度,以前他的速度是撒尼爾所不及的,但現在,太慢了!
匕首狠狠地撞在了弗納面前的風魔法盾上面,發出一串激烈的碰撞聲。
“哼,連我的防禦都破不開,真是沒用啊。”弗納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
“嘁。”塞維斯飛快的退到牆角,就要弄破自己的手指,撒尼爾不在的這幾個月裡塞維斯似乎脾氣見長啊。
“不要用你的血液。”撒尼爾用最快的速度瞬間到達了塞維斯的身旁,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的速度......”衆人當時就震驚了。
“沒什麼,”撒尼爾搖搖頭,示意塞維斯收回武器,“你越來越不冷靜了。”
“哼。”塞維斯看了看弗納,冷哼一聲,百般不願的收回了自己的兩把匕首。
“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喬塞皺着眉頭打量着撒尼爾,彷彿不認識撒尼爾一般。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想說的時候我自然會說。”撒尼爾搖了搖頭,走到沙發上坐下來,衆人也挨個坐下,只有弗納漫不經心的站在撒尼爾身後。
“大人......”妮絲剛把貝洛斯安頓好便來找撒尼爾,進門後發現屋子中的氣氛有些不對。
“妮絲,來,你也坐。”撒尼爾指了指空着的位子說道。
“好了,除了傷員以外人都來起了,現在我們來分析一下大家的實力吧。”撒尼爾笑着說到。
“撒尼爾哥哥,艾米麗已經是高級魔法師了哦!”艾米麗這小丫頭興奮地說道。
“艾米麗很能幹呢。”撒尼爾寵溺的捏了捏艾米麗小巧的鼻子。
“唉,我只是個大魔法師級別的空間魔法師......會點預言術和幻術。”喬塞顯得有些悲傷——他幾乎和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是一個級別的。
“亡靈魔法師,大魔法師級別,會預言術。”杜拉蒙德開口——他已經完完全全融入到這個集體中了。
“你很清楚我的實力。”塞維斯恢復了冷淡。
“高級騎士。”凱瑟琳依舊是一座冰山。
“我學了一點精神魔法,級別還比較低。”雷諾茲開口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嗯,好的,弗納?我還不知道你的實力呢。”撒尼爾經目光轉向了弗納。
“魔導師。”弗納的聲音很隨意,但卻令除了撒尼爾以外的人都震驚了一把。
“好的,那邊還有一個傷員——貝洛斯,是刺客,比塞維斯要強上那麼一些,這位可愛的小姐是妮絲,擁有一個堪比帝國的情報網絡,還有一位我的姐姐,叫做莉蓮,是一位強大的精神系魔法師,也是刺客,實力比賽維斯弱一點,嗯完全屬於我的實力就這麼多了。”撒尼爾點了點頭,介紹到。
“只有這些嗎?對了,下個星期就是玫瑰十字議會的開啓時間了,到時候我帶你過去。”喬塞說道。
“嗯,”撒尼爾點了點頭,並沒有把德古拉密會的事情說出來,同樣沒有透漏聖戰的消息,他現在還不想說這些,“還有一件事,格林尼斯帝國國王約翰·馬爾巴勒·麥卡錫,是皇家貴族評議院的議長之一,也就是我們的敵人,他知道我們的存在,也知道我的身份。”撒尼爾最後補充到。
“撒尼爾,我想問你一件事。”塞維斯忽然出聲說道。
“嗯?什麼?”撒尼爾問道,但並沒有特別在意。
“你是不是做了刺客?”塞維斯一向很敏銳,這次也是如此。
“......”撒尼爾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