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口才很不錯,真想知道你身爲刺客以外的身份。”艾弗林舒了一口氣。
“誰知道呢。”魘略帶不屑的輕聲說道。
“那麼,到戰鬥的時候,我負責正面攻擊,莉蓮要一直隱藏在暗處進行輔助攻擊,丹妮絲要時不時的來幾招突襲,而狩獵者,你看準時機,對敵人造成致命的傷害。”艾弗林簡單的安排了一下。
“狩獵者,你在這座城市中有住的地方嗎?”丹妮絲問道。
“暫時沒有,但我會去找一個簡單的旅館的。”魘如實說道。
“那不如先住在這裡?”莉蓮邀請道。
“是啊,我們幾個就住在這座賭場中,”艾弗林同樣做出了邀請,“大家聚在一起也是好的,萬一第五的情報網捕捉到了什麼信息,他提前對我們動手,我們在一起勝算也大些。”
“嗯,也對。”魘點了點頭,對於住處他是無所謂的。
“可惜的是這間包房中只有兩個臥房,我再去找人要一個。”莉蓮說着站起身來。
“不用了,我們還是呆在一起吧,兩位女士睡在一起,我睡沙發就可以了。”魘阻止道,聽了艾弗林的分析後,他的確認爲幾個人儘量不要分開比較好。
“啊?怎麼這樣,本來還想和這個可愛的小弟弟睡在一起呢......”莉蓮說話的聲音嗲聲嗲氣,讓人覺得渾身的軟軟的,當然,這不包括屋子裡的另外三人。
“就這樣吧。”魘理了理額前有些當眼的劉海。
“要不要去賭兩把?”艾弗林忽然來了性子。
“不要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多休息一下。”丹妮絲搖了搖頭。
“那小弟弟呢?要不要一起?”莉蓮很明顯也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不要了,我要睡覺。”魘說着,隨意的在沙發上靠着,閉上眼睛,休在他的身邊縮成了一個球,看樣子也是要睡了。
“現在纔是中午啊。”莉蓮驚訝的看着他。
“我從另外一個城市到這邊,三天沒有合過眼了。”魘解釋道。
“去屋子裡睡吧,應該會更舒適些的。”艾弗林聳了聳肩,說道。
“不用了,實際上我不喜歡在牀上睡覺,我更喜歡在窗戶上休息。”
“......”
格林尼斯帝國,帝都,某房間中。
“索羅瑪奇大人,已經是正午了,您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個晚上了,我們實在該回去了,下午您就該啓程回軍營去了。”
忽然,門被打開了,一名士兵走了進來,他一把話說完,原本靜坐中的阿卡便抽出刀來,以及便把毫無防備的他殺掉。
“隨意屠殺士兵,會影響你成爲將軍的吧?”那人的聲音從另外一個房間傳來。
“一個小小上士而已,我能說的過去的,況且,也不會有什麼人來追問這件事。”阿卡冷冰冰的擦掉了飛濺在臉上的血液。
“嗯,新的戰爭即將開始,要把握時機,只要你在立下戰功我就有機會把你弄成將軍,並且,再贏得一場勝利,你也會成爲名正言順的軍神。”那人說道。
“屍體交給你了。”阿卡說着轉過身去,他的軍靴在地上發出一聲又一聲清脆的響聲。
“哼,傲氣什麼?要不是因爲你是變異精靈我才懶得理你,以爲自己是什麼啊,准將就很了不起嗎?要不是我在帝國軍方方面有一些下屬,你現在恐怕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中士甚至還有可能只是個二等兵或者一等兵呢。”那人不滿的發着牢騷。
帝都,莫蘭迪別墅。
“奇怪。”塞維斯忽然站起身來。
“怎麼了?”凱瑟琳緊皺着眉頭,通過這些時間的相處她當然知道塞維斯冷靜的性子,這樣的非正常現象出現還是第一次。
“有點怪怪的感覺。”塞維斯緊緊地咬着牙,心裡總有種發毛的感覺。
“是敵人!”杜拉蒙德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突然說出了一個名字,“噴火人——羅爾夫。”
“你怎麼知道是他?”塞維斯問到。
“不會有別人的,這種異樣的感覺,不過他似乎離開了,也許是因爲考慮到這裡有莫蘭迪和那兩位導師坐鎮的緣故而不敢輕易動手吧。”杜拉蒙德分析道。
“但他的實力遠遠在我之下,怎麼會帶給我這種感覺呢?”塞維斯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他纔是馬戲團的王牌,一張暗牌,你不覺得他的種種表現都有些奇怪嗎?”杜拉蒙德也皺着眉頭。
“嗯,的確有這個可能。”塞維斯點了點頭。
“是很強大的敵人嗎?”凱瑟琳問道。
“不一定,如果我爲他獻出些血液的話,估計他是抗不過去的。”塞維斯的神色一鬆。
“嗯,也對。”凱瑟琳感覺他的話很有道理。
“當然了,”杜拉蒙德撇了撇嘴,“所以在知道這件事後我纔不願意做你的敵人。”
萊茵哈特,別墅。
“先生?”雷諾茲推開門,並沒有想象中的撒尼爾、凱瑟琳和尤德爾,只是一座積了層薄灰的別墅。
往前走了幾步,他便發現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封信,撣掉上面的灰塵然後打開:
“雷諾茲,我們現在在帝都,你帶着找到的人去莫蘭迪的別墅,要小心一些,不要聲張,還有,你找到的人如果不能牢牢掌控在手中的話就放棄他們,明白嗎?”
“牧師先生,您應該不在帝都的吧,您失蹤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而且,即使是身爲鑰匙的我也無法找到您,您到底去哪裡了?”
雷諾茲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雷諾茲?”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巴洛爾,”雷諾茲轉過身,放下信,“我們去帝都。”
“哦。”巴洛爾聽話的點了點頭,這個大男孩兒就是雷諾茲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淘出來的寶貝,一個可以用精神魔法操控魔獸的馴獸人,忠心可鑑,而且性子單純,很容易被利用,所以必須保護好,不能落入敵人的手中。
啓程,向帝都前進。
路德維希帝國境內,某別墅。
“魘那傢伙過得怎麼樣?”默隨意的問了一句。
“狩獵者先生現在已經成爲了一名獵人,正在準備執行他刺客生涯中的第二個任務。”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邁的人恭敬地在一旁低着頭站着。
“身爲獵人,他的第一隻獵物是什麼?”默優雅的吃着午餐,完全沒有在意一旁站着的老人。
“排名第五的一個殺手。”老人繼續恭敬地答道。
“第五?”默用手帕擦拭嘴角的手突然停住了,“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會的,我們不僅出動了第七、第十這兩張有用的牌,和另外一個實力尚可的女刺客,還安排了第六和一位長老暗中觀察,一旦那位先生出現生命危險,他們就會立刻出手。”
“嗯,你可以退下了。”默點了點頭。
“是。”老人立刻恭敬地離開了這間屋子,走到門口時才注意到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可不能輕易死掉啊,你可是我的王牌之一。”默放下手帕抿了抿嘴脣,離開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