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249497

“我代表了太陽神的意志,降臨神的意念,你們這種凡人,也敢站在我的面前,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凡人,你若是敢再阻撓神的使者,那麼,你將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張生也沒轍了,他現在豁出去了,只希望能將對方唬住。

不過可惜,李員外那傢伙之前和他們張家的嫌隙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就算張生的話真的很有蠱惑的力量,李員外卻也不能相信。

因爲,他已經徹底的得罪了張家,甚至張家的慘案,完全就是因爲他的推波助瀾,纔會發生,所以,他不相信張生若是活下來,之後會不會對他進行報復。

現在的張生看起來這麼嚇人,若是任由他活在世上,誰知道他發達了之後會不會回來對他們李家也做出同樣的事?

基於這樣的考慮,李員外咬着牙,也要把張生徹底的弄死,他不能讓張生活下去!

張生也是咬着牙,李員外這傢伙顯然是很有權威,他在這裡不鬆口,雖然村民們都有些惶然,但卻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

他沒辦法,只好用盡自己的力量控制飛舞的劍光,在盤旋的時候稍微變化了角度。

這一下控制,讓他頓時感覺有些頭暈,甚至眼前還出現了一些星星。

他的精神消耗太大,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但只是這微微的偏移,那劍光飛行的軌跡便已經產生了很大的變化,正好和李員外現在站着的地方重合了!

然後......

“轟~”

就像是放煙花閃了一下,衆人只見李員外身上閃爍了一下火光,然後他便徹底消失了。

是的,徹底消失!在他原本站着的地方,甚至連一粒塵埃的沒有留下,他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似乎被天神給完全抹去了!

村民們驚呆了。

張生也驚呆了。

沒有人敢相信面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鄉民們都跪下了,不斷朝着張生磕頭,並絮絮叨叨的向天神賠罪。

而張生也總算放心了,他相信經過這件事之後,這裡的鄉民再不敢傷害他,給他臉色看了。

不過他還是高興得太早了,因爲精神這一放鬆,他的身體和精神緊繃的狀態被打破,他總算是暈了過去。

......

睡夢之中,張生看見了另外一個自己,靜靜地躺在一張木板牀上。

牀邊,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奶奶正坐着打瞌睡。

牀邊的小桌子上還放着一盆肉食,一碗米飯,以及兩碟小菜。

當然,酒水也是不可或缺的。

不過,張生沒有任何飢餓或者乾渴的感覺。

他甚至以爲自己已經死了,自己現在已經成了鬼魂,下面躺着的則是他的肉體。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樣胡思亂想。

然後,他才發現,在自己“鬼魂”旁邊的不遠處,竟然有一柄漆黑的長劍在懸浮着!

他感覺非常眼熟,因爲這長劍雖然看起來是漆黑的,但在劍刃上,卻還零星漂浮着幾粒火星。

看着那劍刃上的火星,他頓時有些心跳加速。

他可沒有忘記李員外的死因。

這火星,明顯和之前的劍光非常相像,只不過這火星看起來明亮很多,而劍光則顯得非常黯淡。

只是他還記得那個過程。

就像是天空乍現雷霆,那一瞬間,光芒從無到有,閃耀的光芒聚焦於一點。

那劍光

,不就是由一粒火星慢慢變化而成的麼?

看着那火星,他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畢竟,前世的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除了口才好一點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本事,尤其是在膽量方面,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自信。

而火星的威力,他可算是親眼見識,親身體驗過的,所以他非常擔心,若是不小心將火星引到了自己身上,那就真的是引火燒身了!

不過看了一會兒之後,他也算是放心了,因爲這火星對他來說完全就沒有溫度,反而讓他感覺非常的舒服。

他放心了一些,便四處的去看了看。

原來,這就是之前那個鄉村,在他一個現代人眼中,這裡非常的貧寒落後,但卻給他一種非常寧靜的感覺。

前世他也是一個農村孩子,在城裡讀了大學,在城裡讀書,最後也在城裡死亡,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到鄉村了,所以他非常的懷念。

只是他再也回不去了,也再看不見自己的親人了,這麼一想,他還是覺得很難過的。

不過,現在他也顧不得去傷感,先了解自己所在的世界,瞭解自己的處境,這纔是他現在最應該做最應該想的事情。

走出去之後,他發現天色已經陰暗了,家家戶戶都開始做飯了。

張生感覺非常奇妙,他走在村子裡,能看到一個個來往的人,一個個忙碌的人,一個個玩耍的孩子,還有村中的各種動物。

但是,沒有人發現他。

這種感覺,就像是完全隱形了。

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他覺得非常新奇,這裡走走那裡逛逛,甚至還可以穿牆!

這下子他總算是反應過來了,自己肯定是做夢了。

雖然夢境非常的真實,但這絕不可能是真實發生的事。

意識到是夢境之後,他膽子大了起來,將一直懸浮在空中緊跟着自己的漆黑的長劍拿在了手中。

頓時,他感覺自己手中一燙,頓時噴出一股鮮血。

但他並不覺得害怕,因爲這是夢啊,怎麼會出事呢?

然後,他發現手中的劍發生了變化。

原本漆黑的長劍,變成了一柄古色古香的青銅劍。

這柄劍,他可是無比的熟悉,他還記得,前世自己的記憶最後,就是這柄劍,飲盡了自己的鮮血,帶走了自己的生命!

他覺得有些荒謬,但卻不可抑制地產生了一種想法:

難道,就是這柄劍帶着我穿越而來嗎?

忽然,他想到了更多的東西。

當初,不正是這柄劍帶着他的靈魂劃破了時空裂縫,來到了這個世界嗎?

他明白了,現在這柄劍,已經和他新的靈魂融合了!

融合了前世今生,他的性格被前世補充,變得完善了,不再是那個紈絝了。

但他也同樣不是前世那個懦弱的小職員了。

“這是我的新生,我今後,還是叫張生!”

他感覺到了一種明悟,手中握着古劍走了回去,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上面。

然後他往自己的身體上一趟,頓時,他感覺到一陣迷茫,然後又失去了意識。

......

“唔,好痛!”

張生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痛的,甚至還有幾處地方,他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甚至有幾處的骨骼都斷了。

他這才一醒過來,就差點又痛暈過去。

不過還

好他意志堅韌,居然硬挺了過去,只不過還是本能的叫出了聲。

他的叫聲,也總算是將打瞌睡的老奶奶吵醒了。

張生已經睜開了眼睛,但眼前的視野卻不夠廣,因爲他發現,就連自己的眼皮都是腫的,擠壓得睜不開,完全眯成了一條縫,所以看東西也就只有一條縫。

老奶奶醒了,連忙戰戰兢兢的對着張生跪下磕頭:“活神仙啊,請千萬高擡貴手,之前是我們做錯了,請活神仙一定要息怒啊!”

老奶奶聲音是顫抖的,雖然身子骨還硬朗,但這樣一個老人家跪下給他磕頭,還是讓他心裡面很不舒服的。

畢竟接受的是華夏古國幾千年的文明教育,他的思想還是受到了國學思想的薰陶的,尊老愛幼的品質更是被他烙印在骨子裡,所以就算是融合了新的靈魂,在這一點上卻還是沒有改變。

“老人家,你快起來!其實,我也不過是神的使者罷了,都是天神的信徒,我們的地位是相同的,所以你不能向我跪拜,這是對天神的不敬啊!”

張生腦筋轉動很快,說得滴水不漏,讓老奶奶嚇得趕緊站了起來。

“老人家別怕,之前之所以降臨神威,也是因爲他對天神不敬,天神親自降下業火,焚燒了他的罪孽,並將他召喚到了天神的麾下接受懲罰,其實這已經是天神的恩賜了。”

頓了頓,他接着說道:

“只要保持對天神的敬意,天罰是不會降臨的,所以,老人家你放心吧!”

知道對方擔心的是什麼,張生當然在確保自己話語中沒有漏洞的同時,也寬慰老奶奶的心。

這些老人家的心靈是最脆弱的,稍微不注意,就會產生一些微妙的思想,說不定就會影響他們的心情,進而影響健康。

對一個老人,張生當然不會太苛刻,雖然自己身上的傷這個老人可能也有一份,但畢竟人已經老了,他也就不打算再追究了。

不過,對別的人,他就不一定會這麼仁慈了。

老奶奶哆哆嗦嗦,站在一旁也不敢說話,她可不知道什麼事是褻瀆天神的,她可不想也被天神給召喚過去受罰!

張生很會瞎扯,畢竟在他那個時代,有一種東西叫做宗教,裡面有一種東西叫做教義,只要講這種東西隨便拿點兒出來當成天神的軼事來宣講,忽悠一些無知的鄉民,那不就是輕鬆愉快的簡單事?

所以,幾句話間,張生已經讓老奶奶緩和下來,可以正常和他對話了。

“對了,老人家,我身上這些傷痕,要什麼時候才能痊癒?”

過了一會兒,他也是神侃夠了,這才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老奶奶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神使不能用神力療傷嗎?”

其實她老早就想這麼問了,但又怕觸怒神使降下神罰,現在看神使這麼好說話,她也就大着膽子問了出來。

張生顯然是沒想到老奶奶會這麼問,他腦子轉得很快,立即道:“我降臨的這具軀體實在是太弱,神力有限,當然不能胡亂使用。”

老奶奶當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她其實只是好奇,只需要知道結果是能還是不能就好了。

張生心中鬆了口氣,現在神使的身份纔是他身家性命的保障,要是這個身份被拆穿了,那他可就死定了。

雖然融合了古劍,但他還不知道怎麼使用古劍的力量,怎麼引出火星化成劍光,他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現在保命,還是要靠忽悠啊!

(本章完)

第一卷_258357第一卷_296566第一卷_296563第一卷_249497第一卷_259907第一卷_251525第一卷_251546第一卷_303733第一卷_265828第一卷_249163第一卷_276459第一卷_292534第一卷_303744第一卷_291356第一卷_251539第一卷_251530第一卷_296544第一卷_276457第一卷_277909第一卷_260772第一卷_264793第一卷_272148第一卷_277911第一卷_275111第一卷_273407第一卷_303733第一卷_282992第一卷_267419第一卷_273407第一卷_296544第一卷_251546第一卷_285179第一卷_251539第一卷_275108第一卷_251520第一卷_303733第一卷_288839第一卷_288831第一卷_277911第一卷_264866第一卷_261430第一卷_251528第一卷_272152第一卷_288838第一卷_273406第一卷_277911第一卷_273407第一卷_292529第一卷_282996第一卷_277909第一卷_285183第一卷_251528第一卷_285182第一卷_275109第一卷_276459第一卷_277908第一卷_270091第一卷_262660第一卷_260770第一卷_275110第一卷_292529第一卷_276457第一卷_277908第一卷_267418第一卷_275108第一卷_285179第一卷_277914第一卷_262660第一卷_296547第一卷_259887第一卷_288831第一卷_267416第一卷_296547第一卷_267416第一卷_275112第一卷_275108第一卷_282991第一卷_270091第一卷_296563第一卷_250857第一卷_277911第一卷_282991第一卷_270076第一卷_277912第一卷_251525第一卷_285183第一卷_282992第一卷_291356第一卷_282994第一卷_276457第一卷_267419第一卷_251536第一卷_282996第一卷_296547第一卷_291347第一卷_303739第一卷_264793第一卷_270087第一卷_296544第一卷_2508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