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氣凌人
“傑斯特~。”菲爾的一聲怒喝讓耷拉着腦袋跟着易塵往外走的傑斯特渾身一個哆嗦,馬上擡起頭露出了一臉的諂笑:“哦,親愛的菲爾兄弟,您有什麼吩咐麼?”
菲爾用指點着一堆垃圾般的神色,指點着大門口處的某件物品,眼睛中兇光閃閃的看着傑斯特:“車呢?”
傑斯特手一攤:“車?哦,菲爾,那不就是一輛車麼?”
菲爾瞥了一下那堆物體,緩慢沉重的點點頭:“哦,是的,您開走的是一輛最新的寶馬商務車,而您,現在告訴我,那就是那輛價值不菲的,乘坐起來非常舒適的,外表光彩照人的。。。車?”
易塵、古隆斯、德庫拉他們也呆呆的看着那輛‘豪華’汽車發楞,天啊,是多麼神奇的力量,才能讓一個人駕駛着一輛汽車不過三個小時,就可以讓它變成這個樣子呢?車前蓋飛了,保險槓斷了,右邊的半截拖拉在地上,左邊的車門全部凹陷了進去,窗子玻璃是粉碎性的骨折,發動機的前蓋上還冒着黑煙呢。至於後面,後面的車箱整個癟了進去,依稀還有幾個彈孔的痕跡。在路燈冰冷的光輝照耀下,這輛‘汽車’顯得如此的。。。淒涼。
易塵用極度佩服的眼神看了傑斯特一眼,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傑斯特,您真偉大,可以把一輛汽車開成這個樣子,你太偉大了,東京今天出了多少起交通事故?”
傑斯特打了個呵欠:“誰記得這些無關緊要的小問題呢?老闆,您還是關注一下那些人吧,他們想要吃了我們呢,我們也太肆無忌憚了些。”
山口組留守的槍手們把手伸進了口袋,不懷好意的看着易塵他們,大概有三十多個忍者混在他們中間,想要衝上來,卻又不敢的樣子。三個小時前十個大公爵顯示的實力,讓他們心裡很是有些畏懼,此刻山口木等人不過是吩咐他們就近監視易塵他們的動向,並沒有叫他們做其他的舉動,所以,這些忍者只是跟在了那些槍手的後面,小心的觀察着易塵他們。
易塵橫了他們一眼,嘀咕着說:“這些傢伙看起來太討厭了,和蒼蠅一樣。”
契科夫馬上歡呼着第一個衝了出去,一拳頭劈頭把一個槍手打翻在了地上,隨後狠狠的跺上了一腳。傑斯特、斯凱他們和契科夫是臭味相投,看到他上去了,也是一聲呼嘯掄開拳頭衝了出去,一記記重拳把這些槍手打得慘叫連連,抱着腦袋縮在地上慘嚎不已。那些特忍轉身就跑,可是契科夫眼裡散發出了濃厚的藍色光芒,一絲絲肉眼難得看到的藍色波紋從他身上散發了出去,纏繞在了這些特忍的腳上,隨後彷佛吊死豬一般的把他們提了起來。
‘啊~~~’的驚叫聲中,這些特忍倒黴的被契科夫扔出了十幾米,隨後法爾衝了上去,手上散發出了淡淡的紅色光芒,灼熱的手掌彷佛給牲畜烙印記一般,興高采烈的把自己的巴掌印在了這些特忍的身上。‘嗤啦’聲中,一股燒烤的芬芳傳出了老遠。
還在街道兩端布卡的警察快步衝了過來,抽出了警棍對着法爾就砸。法爾目光一寒,頭髮輕輕的漂浮了起來,就要對這些警察下殺手。
易塵急掠了過去,一手把法爾拉住,把他扔出了三米開外,點頭哈腰的對着大隊的警察諂笑着:“嘿咿,諸位大人,晚上好。。。這是一點點小意思。”他從口嗲裡面掏出了一大疊鈔票,送到了帶頭的警官面前,笑嘻嘻的說:“這些人,都是流氓,您看到那輛轎車了麼?就是被他們砸壞的,我們不過是在要求他們賠償而已呢。”
警察頭子惡狠狠的看着易塵:“八嘎亞路,胡說八道,他們都是山口組的成員,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砸你們的汽車?上面說有一羣不法分子在這裡聚衆鬧事,山口組不願意把事情鬧大,纔派了些人在這裡監視而已,你們就是那些鬧事的人,不是麼?來人,把他們全部都帶回去。”
這個警官心裡很得意,山口組可是他們的好朋友,每年也不知道多少孝敬送上來。易塵手裡的這疊子鈔票麼,看起來也是很多了,但是和長久的利益比較起來,還是山口組可靠啊,這點錢又算什麼呢?何況把他們抓回了警局,這些錢還不是都是自己的麼?
易塵的臉色突然變冷:“八嘎,你們果然都是些給臉不要臉的傢伙。”他的腳擡了起來,極其沒有風度的對着那個警察的下體就是狠狠的一下,隨手把鈔票扔在地上,對着傑斯特他們發令:“他媽的,把這條街上的閒雜人等都給我趕開,我們要回去準備晚餐了,看看都什麼時候了。。。所有敢於反抗的人,都給我趕走。”
腦門後風聲作響,兩根警棍衝着易塵的後腦而來。易塵頭都沒回,反手一掌推出,兩個警察只覺胸口一悶,眼前一黑,隨後耳朵邊鐘鼓齊鳴,整個身體貼地飛出了十幾米,一口血噴在了地上,暈倒了過去。
傑斯特他們衝着這羣警察就過來了,隨手搶過了他們手中的警棍,沒頭沒腦的抽了下去。那邊,德庫拉看得高興,興致勃勃的一揮手:“你們,都去給我狠狠的打,不要留下還能走路的人。”
大票的菲利普家族的血族出動了,他們對於人類還有什麼憐憫心麼?既然人類可以想出上千種辦法吃一頭豬,那麼這些血族也就有着各種稀奇古怪的方法蹂躪這些警察。於是慘嚎聲、歷叫聲大作,頭盔共人體齊飛,連同增援的警察一起,這些傢伙全都趴在了地上,哼哼慘嚎着說不出話來。
易塵他們早就上了車,車隊經過這些躺在地上的警察身邊時,易塵放下車窗玻璃,冷冷的丟下了一句:“回去告訴你們的頭目,我會登門拜訪的。”
關上了車窗,易塵冷酷的笑了笑:“傑斯特,你們明天去東京警視廳的大門口裝十個重磅炸彈,警告一下他們。櫻,您看,這些警察畢竟是您的同胞,如果都把他們打成了殘廢,這個社會治安可是不怎麼好啊,對於我們並沒有好處,所以讓他們心裡害怕就夠了,沒必要徹底的幹掉他們。。。日後麼,我們還需要他們的配合,合作,來管理東京呢。”
櫻默默的點頭。車內的電話響了,菲爾接過後遞給了易塵,古隆斯在那邊嘎嘎笑着問:“易,現在我們去幹什麼?嗯?難道就是回去吃晚餐麼?我們可是已經吃飽了,不想再碰那些油膩的東西呢。”
易塵淡笑:“哦,既然如此,我們不如趁着今天,去把山口組徹底的趕離東京吧。。。唔,櫻先生會帶我們去見山口木的,我想我們應該集中全力,爭取一個小時後我們在山口木的私人宅邸休息,好麼?”
古隆斯難聽的笑起來:“很好,很好,對於那些該死的人類,就該這樣對付他們。面對我們,他們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不是麼?易。。。”
易塵附和的笑了幾聲,放下了電話,心裡嘀咕着:“媽的,我可還是人類呢,不要說得這麼親熱好不好?”
隨手抓起電話,易塵撥通了莎莉身上手機的號碼:“莎莉,菲麗小姐她們在。。。什麼?蜜雪兒炸燬了一間警察局?因爲流氓調戲她們,警察不理睬,所以就。。。上帝在上,隨便她們玩吧。告訴菲麗小姐,我們可能晚一點回去吃晚餐,是的,現在時間是不早了,不過才晚上22:00,不是麼?還算早,不是很飢餓,告訴菲麗,要她看緊點蜜雪兒,炸了警察局不要緊,如果她去炸燬了日本天皇的皇宮,那就亂套了,OK,就這樣。”
櫻‘嗤嗤嗤嗤’的笑起來:“蜜雪兒小姐是個非常有個性的女孩子,可是不知道誰會成爲她的丈夫,我相信那會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一件事情。”
易塵詭笑起來:“這個麼,我想其實已經可以看到分曉了,沒辦法,誰叫人家兩人互相看得順眼呢?唯一有點麻煩的是,那個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歡蜜雪兒吧,這就是有點問題了。”
契科夫陰笑着:“老闆,您實說誰啊?難道是?”
易塵翻着白眼向天,一本正經的說:“我怎麼知道是誰呢?天啊,傑斯特,你知道麼?你能否告訴我,是哪個幸運的傢伙,因爲蜜雪兒討厭自己抽大麻的習慣,現在都戒菸了?天啊,不要說您不知道,好麼?”
傑斯特的眼睛差點從眼眶裡面突了出來,他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易塵,隨後,一拳頭砸在了契科夫的頭上,怒吼着:“契科夫,你這個王八蛋,閉嘴,沒有人當你是啞巴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出去?”
契科夫大聲抱怨起來:“媽的,是老闆說的。。。怎麼怪我?就我好欺負,他媽的。。。你爲什麼不欺負戈爾?”
正在晃悠着酒杯的戈爾看了看契科夫,微笑着說:“哦,因爲我手上有老闆的雞尾酒,這是不能受到打攪的。老闆,您試試,我最新想出來的配方,味道可能有點古怪,但是一定回味悠長。”
就在一路的打鬧中,易塵他們的車隊浩浩蕩蕩的衝向了山口木的私人宅邸,而菲爾則是乾脆的驅車直衝院落的大門,把六開間的黑漆大門撞成了粉碎後,一踩剎車,‘嘎吱’一聲的停了下來。而後面的那些血族所駕駛的車輛,則是按照他們一貫的優雅的風度,緩緩的停在了門前的道路上,甚至每輛車中間的間距都分毫不差。而古隆斯他們在一羣下屬的簇擁下,非常雍容的走了過來。
易塵下了車,低聲吩咐到:“菲爾,下令叫兄弟們給我拼命的鬧,所有的娛樂場所,都給我進去砸,砸他個稀爛,然後就說是山口組因爲他們繳納的費用不夠,來報復他們的,嗯?明白麼?要讓老闆們心疼,但是又不敢多嘴,這樣纔是理想的結果。同時,那些功用設施,全部給我砸了,也栽贓到山口組的頭上,我要讓東京的大小官僚知道,山口木發瘋了。”
櫻愣了一下:“易,這樣以來,我們以後怎麼接管呢?名聲都已經臭了。”
易塵聳聳肩膀,一腳把半邊掛在門框上的木門踢開,嘀咕着說:“怎麼說是我們的名聲臭了呢?那是山口組的名聲臭了。櫻,以後你接管了山口組以及林家,再次重組菊花的時候,可以換一個名稱嘛,你不是叫自己魔·櫻麼?那就叫做。。。嗯,魔門怎麼樣?很有特色的一個名稱哦。雖然字面意思不是很好,可是威懾力很大啊。”
櫻淡笑起來:“也好呢,魔門?這麼說來,也就和菊花徹底的撇清關係了,很好呢。看字面的意思,就是由我開創的門派吧,我喜歡這個名字。”
大批的林家高手衝了出來,大聲吼叫着:“八嘎亞路,該死的東西,你們居然敢在這裡搗亂。滾出去。。。”
古隆斯一個人緩步上前,陰聲說到:“親愛的小朋友們,我們不在這裡搗亂,又應該去哪裡呢?嗯,難道你要我們去炸平整個東京?這可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可捨不得呢。。。爲了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我熱情的邀請你們,感覺一下時光的飛速流逝吧。。。古隆斯家族的秘法,‘歲月’。。。”
漆黑的能量波紋水紋一般從古隆斯身上冒出,纏繞住了整個院落的前院,這次,古隆斯把目標對準了所有衝出來的林家高手,一股莫名的魔力充斥了整個空間,時間不受自然法則控制的飛快的流逝了。這些精壯的忍者開始步履蹣跚,目光呆滯的緩緩的朝前艱難的挪動着,他們的頭髮瞬息間變得花白,皮膚開始發皺、變黑,隨後,牙齒一顆顆的從嘴裡脫落,身材彷佛曬乾的土豆一般開始縮水。
‘啪啦’幾聲,這些忍者被飛快流逝的時間抽成了乾屍一般的東西,隨後摔倒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團灰色的骨粉,隨風消逝了。
古隆斯得意的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指,微笑着回頭,矜持的鞠躬說:“各位,獻醜了,真是脆弱的人類啊,完全不堪一擊呢。時間,時間。。。人類最害怕的就是時間,這是自然的規律,他們沒有辦法抵抗的。”
易塵帶頭,一羣人‘噼裡啪啦’的鼓掌起來,看得出,古隆斯的興致極好,他自得的接受了同伴們的讚揚,咯咯笑着:“來吧,來吧,我們來接受這個庭院吧,這裡的一切,都應該是我們的東西,難道不是麼?”
德庫拉陰笑着說:“敢於抵抗的人,全部都幹掉吧,我想大家不會有意見的。”
話音剛落,一條巨大的黑色的狼、三個手持利刃的黑甲武士、七隻黑色的烏鴉伴隨着淡淡的黑煙從院落裡衝了出來,直撲古隆斯。古隆斯聽到了風聲,連忙揮手就是十幾個黑色的火球砸了出去。火球命中了這些古怪的生物,他們被砸成了一團黑煙,但是馬上重新聚集成了本想,直取古隆斯致命之處。
櫻歷斥一聲:“這些是被控制的式鬼,黑暗魔法,很難對付他們,他們可以吸收一切黑暗的能量。古隆斯先生,讓我來。我可以收取他們。”
古隆斯快步飛退,十幾個古隆斯家族的大公爵連忙衝上護住了他,對於一切未知的東西,血族的人都是非常小心的,長久生活在黑暗之中,他們養成了無比小心謹慎的作風,而這種習氣,也被證明了在很多時候救了他們的性命。
櫻沒有召喚‘殺月’,而是直接連環劈出了十幾掌,隨後手掐印訣,唸叨了幾句咒語,對着那些式鬼一放,吼叫到:“以天神的名義,給我退開。”一道白光伴隨着他的手勢朝着那些式鬼飛射。
式鬼們茫然,在原地愣了一下,可是伴隨着院落深處傳來的幾聲呼號,一股濃煙從院子裡撲了出來,罩在了這些式鬼身上,式鬼們得到了操縱者們重新注入的法力,馬上恢復了活力,繼續朝着櫻猛撲過來。
‘噢嗚。。。’那條狼顯露出了鋒利的爪牙,眼裡綠光閃動,嘴巴一張,一團巨大的火球噴向了櫻。三個武士‘嘿咿’一聲,雙手舉在頭上,勢如千鈞的朝着櫻當頭劈下。而烏鴉們則是‘嘎嘎’叫嚷了幾聲,一團團陰寒的旋風平地而起,夾雜着片片雪花撲向了櫻。
易塵懶洋洋的笑起來:“櫻,看樣子他們操縱式鬼的能力比你強哦。”
櫻的臉蛋上浮起了一片紅暈,自己叫古隆斯退下,可是自己卻無法收服這些式鬼,實在是太丟人了。櫻氣惱的皺起了眉頭,放棄了收取這些式鬼的想法,準備召喚出‘殺月’,直接摧毀他們了。看來院中隱藏着比櫻厲害得多的陰陽師,或者山口木教導給櫻的根本就不是林家所有的法術,否則櫻最起碼可以讓這些式鬼不敢動彈的。
易塵卻沒有等櫻發動,他已經開始踏着七星位低聲嘀咕起來,雙手成劍指在空中比比畫畫的:“乾天無極,震地無際,吾以太上老君之令,破邪。”
‘嗤啦拉’一陣震響,無數道巨大的閃電自空而降,對着那些式鬼當頭轟去。式鬼們驚恐的吼叫出聲,也不顧自己主人下的命令了,狼狽的四處奔逃。而天地之威,又怎麼是這些小小的式鬼可以躲開的?剛纔還氣勢洶洶的對着櫻展開攻勢的式鬼們被幾道閃電輕易的轟成了齏粉,再也無法凝聚成型,化爲淡淡的黑煙飄走了。
院子深處傳來了幾個人的慘嚎聲,隨後,連續不斷的閃電從天空瘋狂的劈下,山口木的整個宅邸就好像觸怒了雷神一般,無數的雷火、閃電在整個院落中瘋狂的肆虐,樹燃、屋倒、石炸、塘幹,‘轟隆隆’的雷鳴聲真的易塵他們捂住耳朵,狼狽倒退了十幾米方纔停下。
眼看着無數的閃電匯聚成了一根巨大的電柱對着院子猛劈,克菲斯呆呆的問易塵:“易,剛纔你念的咒語是什麼?能停下麼?”
易塵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攤開了手。他出於好玩,試試自己從天閒子認識的幾個茅山道長手上學來的‘破邪天雷咒’,誰知道發出去後纔想起,自己會發不會收,這個樂子可是弄大了,只有慢慢的等自己那口噴出去的先天元氣慢慢消散後,等待這雷電自己停下了。
古隆斯他們年老成精,眼看着易塵的德行,就知道這個精明的年青人擺了一個大烏龍,他們目光古怪的互相看看,又看看山口木佔地廣大的宅院,有點可惜的搖搖頭。德庫拉有點惋惜的低聲說:“可惜了,這麼大個傳統的日本宅院,唔,真是可惜了。。。估計一片瓦都不會剩下來吧?”
易塵還在這裡自覺丟臉,而院落裡面的山口木以及巖山、水上、龍田等三個家主則是狼狽得差點跺腳罵娘。三個一頂一的陰陽師放出了自己的式鬼去對付前院的敵人,正準備好好的教訓一下櫻呢,誰知道式鬼最害怕的純陽天雷就從天空中劈了下來,而這天雷你劈散了那幾個式鬼,讓三個陰陽師重傷在地也就算了,居然勢頭還越來越大,最後是密集的、漫無目標的胡亂的打了下來。
山口木的頭上被正正的劈了一擊,馬上渾身的衣服都冒起了黑煙,如果不是他的內力強悍、法力高深,這一雷就足以劈死了他。但是饒是撿回了一條老命,山口木還是渾身肌肉麻木,渾身顫抖着說不出話來,連忙招呼一聲:“快走,這些傢伙,我們幾個可對付不了,非要菊花大軍齊襲,才能擊敗他們。”
三個家主纔不想在如此暴虐的雷電中多呆,聞言跟着山口木就跑,他們的手下一個個跟着他們激射向了後院圍牆。雷電劈得越發密集、越來越強,總有幾個倒黴鬼動作稍微慢一點,被這強大的自然之力劈得屍骨無存,只見渾身白光一閃,就變成了一堆骨灰。
山口木狼狽得躲過了幾道雷電,一口氣衝出了院子,氣得指着前門的方向怒罵:“櫻,你這個叛徒,你這個逆子,八嘎,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我一定會讓你以及你的那羣混蛋朋友付出代價的。”
山口木這是在心疼呢,他最喜歡的那些私人收藏都在院子裡面,這下估計什麼都留不下來了。
龍田假惺惺的勸說到:“山口大哥,不要傷心了,等我們抓住了他們,所有的帳都要和他們算個清楚。。。我們現在還是趕快去富士山,向長老們稟告這件事情的好。您雖然是現任盟主,可是也沒有權力動用所有的菊花力量呢。”
山口木強吞了一口氣,惡聲惡氣的說:“他們也逼人太甚了。。。我,八嘎,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山口木的下場。”
一個陰狠的聲音從空中傳下:“得罪了您的下場,是什麼呢?親愛的父親啊,您似乎總是不能把我怎麼樣吧?相反,您在東京的基業,基本上都已經被破壞了呢。。。也許剛纔您沒有看新聞吧?山口組的組員們,在東京大肆破壞呢,當然了,是我們的人冒充的呢。”
山口他們擡頭,看到櫻微笑着站在‘殺月’劍身上,身後跟着百多個形容古怪的黑衣人,正笑嘻嘻的對着他們招手。
山口木回頭,看到身後不過百多個特忍,這還怎麼打?一頓雷電劈得院子中得好手死傷慘重,完好無損的只有這麼多了。
還是山家的巖山聰明一點,他飛快的吼叫一聲:“走。”也不等山口他們,直接帶着自己的下屬飛掠而起,狼狽而逃。山口木他們馬上跟着就走,水上還驚叫了一聲:“櫻,我們可沒有得罪你,你做事不要太絕了。”
櫻不緊不慢的帶着百多個吸血鬼追了他們三十多里路,這才大聲吼叫起來:“這裡快到郊外了,告訴你們,東京現在是我魔·櫻的地盤,你們不許再進東京,明白麼?當燃,當你們覺得有強大的實力的時候,你們可以回來,回來找我報復,但是千萬不要白白的送死?明白麼?”
櫻揮出了‘殺月’,一道強烈的黑色弧光從劍鋒上劈了出去,一道弧形的,長兩百餘米,深十餘米的劍痕出現在了地面上。櫻纔不管這一劍破壞了多少民房,只是運足內勁,發出了吼叫聲:“滾出東京,然後滾出日本,你們這些無能的老廢物。。。親愛的父親,再見。。。不過,最好是永別了,再見的時候,我一定會殺死你的。”
山口木氣憤到了極點的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詛咒着:“櫻,你等着,你這個混蛋。如果不是我林家的高手都在富士山的訓練營,你怎麼可那。。。我一定會報復的。。。你等着。”嘴裡瘋狂的發誓着,可是山口木的足下卻是絲毫不慢,甚至比巖山他們更快的朝郊外跑去。
易塵靜靜的浮現在了櫻的身邊,低聲笑着說:“山口老先生會被氣死呢,我們也太不客氣了些,居然到東京才三天不到,就把他趕出了自己的老窩,我們是否太過分呢?”
櫻淡笑:“纔不會呢,他自己告訴我的,打擊敵人的時候,永遠不要給別人留下喘息的機會,直接把對方剷除掉,然後吞併對方的地盤,這樣纔是最理想的。我可是完全的按照他的教導辦事的呢,這可不能怪我。而且,他以前總是說我無用,這次,我居然把他趕出了東京,我可不再是那麼沒用的傢伙了吧?”
易塵輕輕的笑着,半天沒說話,突然,他大聲的吼叫起來:“八嘎亞路,我們是山口組的兄弟,你們這羣白癡,居然不給我們繳納保護費,是嫌我們對你們太好麼?你們必須得到教訓。”隨後,他一彈指,十幾道銀光飛射而出,轟得一個下方一個大型超市門口的馬路都是窟窿,再一拳震碎了超市的大門以及窗子,嘻嘻哈哈的連同櫻他們向回飛去。
易塵的作爲,在整個東京不斷的上演着,易塵下屬的流氓、殺手在恰利的帶領下,配合着那些血族,瘋狂的破壞着那些對於民生沒有什麼太大影響的東西,例如馬路上的欄杆啊,垃圾桶啊,公用電話啊等等。其他的例如消防栓這些重要的設施,可是沒有碰它們。
一時間,整個東京聞‘山口組’而色變,老百姓的心裡,‘山口組’已經成了魔鬼的代名詞了。
而真正的山口組組員,剛開始還有大批人手出來阻攔這些冒牌貨的破壞,可是當他們全部被毆打一通,差點被打死以後,其他的人手也都明智的躲藏在了一邊,不敢拋頭露面了。而菲克斯的命令也傳到了某些吸血鬼的手中,他們開始大肆的搶劫銀行的金庫以及金鋪,現金一點點都不要,他們純粹就是要黃金,因爲有了黃金,才能佈置他們在東京的總部呢。
這個晚上,櫻他們沒有給山口木留下任何面子,憑藉着手中佔據絕對優勢的勢力,蠻橫的把山口木驅逐出了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