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
應該如何形容此刻的麒麟?一隻怪獸?一個妖魔?或者是一個天神?但是對於教皇這些最精銳的近衛軍士兵來說,什麼妖魔鬼怪都沒有眼前這活生生的一團火焰可怕。摸不得,碰不得,手中的刀劍一旦觸及馬上就化爲了鐵水,而他身上所帶的高溫,讓這些混身籠罩在聖光中的士兵無法在他身側二十米內停留超過兩秒鐘,附近的空氣的溫度都已經彷佛火炭一般,有些實力較弱的士兵已經無法承受身上的盔甲被灼燒後的溫度,手忙腳亂的脫下了盔甲。
而正當麒麟前撲去勢的那百多個近衛軍士兵差點就要慘叫起來,他們看不到敵人在哪裡,只感覺到一團火從正面撲了過來,隨後全身火辣辣、火辣辣的疼,緊接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旁邊人看來,就是一團金色的火焰突然在空中停滯了一下,隨後大概一百二十多個士兵渾身發出了紅光,火焰從他們的皮膚下面衝了出來,整個人火炭一樣燃燒了起來,不到一秒種的功夫就徹底的燒成了灰燼,就連他們的盔甲都化爲一陣青煙,‘嗤’的一聲飄走了。
教皇愣了,眼看麒麟懸浮在自己身前不到五百米的地方,眼神極度挑釁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揮手一道華麗的,帶着無數細細飄帶一般遊絲的聖光射了過去。聖光在空中漸漸凝聚,最後變成了一隻碩大的箭失,破空呼嘯着擊中了麒麟。可是那團金色的火焰不過是微微晃動了一下,根本就無法傷害到麒麟的本體。
麒麟嘿嘿嘿嘿的笑了起來:“你們這羣白癡啊,在吾族還在這個大地上縱橫的時候,你們不過是一羣沒有開化的野人而已,你們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吼。。。你們全都得死,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把你們的骨灰送到陰山之腳,放在那億載寒潭內浸泡,讓你們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哈。”
麒麟的鼻子裡面噴出了兩條金紫色的火柱,大眼睛不懷好意的到處瞥了一下,似乎在找人下手。
教皇低聲笑起來:“可憐的獸啊,如果你的種族真的非常強大,爲什麼這裡只有你一人呢?你的族人呢?如果你能召集一百個族人,我們馬上就走,我們可以摧毀你這樣強大的生物一百個,但是我們承受不起如此慘烈的犧牲,如果你還有一百個族人,我們馬上就走,嗯?”
麒麟愣了一下,身上的火焰都黯淡了不少,族人?這個詞多麼陌生啊,似乎整個種族最繁盛的時候,也不超過兩百吧?而後,那幾個奇怪的老人出現了,他們根本就不象那時候的人類,舉手投足之間就殺死了自己所有的族人,連帶自己的父母。。。麒麟還依稀記得有人說過:“這個小的,帶回去也沒用,放了算了。”他不過是個幸運的躲過了屠殺的孤兒而已。
心頭的傷疤被揭破了,麒麟整個人瘋狂了起來,他乾脆的吐出了自己的元丹,一顆斗大的金色珠子滴溜溜的在口邊轉悠了一下,帶着一道火光直衝教皇。
近衛軍的士兵們退下了,他們對於這個奇怪的野獸根本沒有任何的對策,只有退下以避免無謂的傷亡。百多個近衛軍的大小頭目身上射出了強烈的聖光,爭先恐後的攔在了元丹之前。他們可是教皇的近衛軍啊,如果在敵人攻擊教皇的時候,不是他們第一個攔住了攻擊,那麼要他們還有什麼用呢?
看到他們合力頂了上去,教皇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馬上,幾個紅衣大主教手握在了一起,喃喃的唸叨起了咒語,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使用聖力以外的法術咒文,一陣陣寒風從四面八方聚集了起來,隨後傾盆大雨彷佛天上開了個大口子一般的倒了下來,中間還有着大塊大塊白色的冰塊,重重的砸在了麒麟的身上。
水煙瀰漫,麒麟吼叫了起來,他恨水,非常的痛恨水,而教廷的人居然用水來對付他?刺骨的寒氣讓麒麟感覺到了不適,他惱怒的團身衝了出去。百多個近衛軍頭目聯手劈出了一道半月形的弧光,淡淡的弧光和麒麟的元丹碰撞在了一起。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壓力從元丹上傳了過來,順着近衛軍頭目們和那道弧光還沒有完全脫離的聖力傳了過來,震得他們渾身發抖得退後了百多米,隨後弧光粉碎,化成了無數細小的光刃,在元丹周身瘋狂刺擊。
一點點火光從元丹上冒了出來,元丹的最表面的一層突然炸裂,一團巨大的火光鋪天蓋地一般的對着前方的近衛軍頭目們燒了過去。就在他們手忙腳亂的退卻的時候,麒麟已經帶着風聲撲到,張開血盆大嘴一口吞掉了兩人,衝破了這些近衛軍頭目的防線,一爪抓向了教皇。
菲洛特冷哼一聲,手中光劍一劍刺出,他豁出了全力,聖光彷佛不要本錢一般的源源不絕的涌了出去,一道尺許粗細的光華命中麒麟的胸口。麒麟只覺胸口彷佛被巨大的鐵錘錘打了一般,巨大的軀體翻番騰騰的冒着水汽的向後飛去。菲洛特一劍擊出,眼看麒麟承受不了自己的劍氣,不由得一下子精神起來,吼叫了一聲,一溜煙的追了上去。
教皇狂呼一聲:“菲洛特,回來。”
菲洛特哪裡肯聽?就算他想回來也來不及了。麒麟雖然是被菲洛特的劍氣擊飛的,可是他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眼睛裡面詭譎的光華一閃,身上兩片鱗片突然脫落,彷佛被菲洛特劈下一般隨意的飛墜向了追來的菲洛特,隨後突變成了兩道烏金色的華光,疾刺菲洛特的喉嚨。
菲洛特渾身毛髮崩張,額頭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了光箭上,正準備把麒麟斬於劍下,誰知道兩片脫落的鱗片卻突然向自己下了殺手?
一道人影晃過,教皇親自出手了,他彈指震碎了兩片鱗片,隨後左手遙空抓住了麒麟那顆還在冒着火焰追逐近衛軍頭目們的元丹,右手一掌擊向了麒麟。荊棘頭環上冒出了淡淡的血色光華,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的強大聖力從頭環處源源不斷的衝進了教皇的身體,教皇瑩白如玉的右手突然脹大了一倍,帶着刺目的白光一掌擊中了麒麟的腦袋。
‘轟’的一聲,麒麟慘嚎一聲朝後飛去,他第一次碰到了敢於突破自己護身的金炎直接攻擊自己本體的人。而教皇的這一掌,根本就不能是人所能擊出的,他頭上的犄角斷了三根,腦袋上的鱗甲碎裂了一大片,頭骨都裂開了細細的縫隙,整個身體彷佛受到天劫重擊,渾身鱗片‘刷啦啦’一下抖動了起來,差點就被震得脫體飛出。
麒麟受此重擊,身上的金炎黯淡了不少,只有尺餘火苗還在身上飄浮了。。。一陣陣嘶啞的,充滿了獸性的怪異吼叫聲從他嘴裡發出。教皇微笑着看着麒麟:“你的力量不錯,真實的實力大概可以和我們的一個神聖騎士拼個平手吧,不過,你的天賦太好了,你的體力,你身體內蘊藏的火的力量。。。皈依我們,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菲洛特,你們聽好,對付這種怪獸,只要把全身的聖力凝聚成一個球體,在他體內爆發就可以了。隔空的劍氣反而沒辦法傷害他。”
教皇淡淡的說:“他的生命力非常強悍,所以顯得他非常的強大,但是他不過是依靠本能戰鬥而已,沒有什麼可怕的。”
菲洛特聞言,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獰笑,緩緩的舉起了右手,一顆斗大的聖光球已經出現在他手中。
麒麟露出了獰笑,他低聲吼叫着:“沒有什麼可怕的?那麼,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老子真正的實力吧。你所謂的力量,是修練麼?我沒有興趣修練的,修練過的人也不見得能夠對付得了老子。”
教皇好奇的看着他:“哦?你還有什麼手段麼?”
麒麟低沉的吼叫起來:“奉承我族遠古之血脈,以三界真火統領之名,我,在此呼喚一切火之神靈,以爾等之力,焚化吾眼前之敵。”
鏗鏘有力的聲音傳出去了老遠,青靈子敏感的感覺到了不對勁,也不多說什麼,他拉着出雲子他們就跑,縱着雲頭跑出了大概三十里地才停了下來。整個山區都靜悄悄的,只聽到無數鳥獸倉惶逃竄的聲音。
教廷軍感覺到了不對,但是卻又不能說出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所有的人小心翼翼的聚集在了一起,懸浮在空中大概百米處,謹慎的看着麒麟。只有教皇和菲洛特飄浮在麒麟之前,教皇好奇的問到:“這就是你的力量麼?我似乎沒有。。。”
一句話沒有說完,整個山區就變成了修羅場。半徑五公里的一個圈子內,所有的山體瞬息間無聲無息的崩塌,就彷佛他們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大地傾覆,赤紅色的熔岩彷佛一根晶瑩剔透的火柱子一般直衝而上。教廷軍發出了一陣鬼哭神嚎般的慘叫,大概兩百多來不及反應的人被捲入了這條可怕的熔岩流,屍骨無存,其他的人紛紛向上飛去。
而天空也是一片通紅,無數栲栳大小的隕石自天而降,夾雜着萬丈雷火漫無目的的傾瀉了下來,空中風都變成了黑色,一縷縷火光橫掃方圓五十里之地。
教廷軍的陣勢整個的亂了,他們只顧躲避這些可以要人命的攻擊,哪裡還顧得上保持陣形?那些紅衣大主教、大主教們才真的狼狽,一個個拖着不甚靈活的身體在空中狼狽逃竄,如果不是近衛軍以及裁判所的那些高級執事給他們抵擋天上的隕石,他們早就全軍覆滅了。此刻,一個最低級的裁判所執事,因爲他的身形足夠靈活,他存活下來的希望都遠遠大於那些可憐的紅衣大主教呢。
麒麟得意萬分的叫嚷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老子真正的力量,修練?我修練什麼?我可以直接引發類似天劫的威力,我需要修練麼?一羣蠢貨啊。。。看着,我再給你們一點點厲害的。”
麒麟高興到了極點,突然又瘋狂的大聲叫嚷起來,古怪的咒語聲傳遍了四野,天空中火紅色的雲朵越來越多,一股強大的壓力直衝教廷大軍,隨後,一顆大概直徑在百米左右的隕石帶着無數細小的火團突然出現在了空中,隨後直接砸向了教皇。教皇目瞪口呆的看着麒麟,隨後又飛快的看了看那顆隕石,突然吼叫起來:“你這個瘋子,你這麼玩,不怕弄毀整個地球麼?”
麒麟吼叫起來:“我管其他人的死活?你們打疼了我,你們就該死。”
教皇狂怒,荊棘頭環處涌入了更多的聖力,他一拳轟向了天空的那顆巨大隕石,一拳轟向了麒麟。
同時,周圍一陣鬼哭神嚎,一個沙啞的聲音吼叫起來:“孽畜,你敢毀了老爺我的道場。。。我,我,我,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一點綠火從遠處一座山峰的山腰處激射而來,一溜兒綠色螢火帶着雷電轟鳴聲劈向了麒麟。
同時,一溜銀光從遠處激射而至,天心子的聲音大聲叫到:“諸位道友,這顆隕石由貧道來處理,你們退下。”他一手託天,一蓬銀霞蓬蓬勃勃的從手上冒出,托住了那顆隕石。恰好教皇的聖力攻到,隕石被炸成了七八塊殘片,天心子託着這些碎片直上雲霄。天心子等人本來正在‘天星宗’山門等候鬼王的消息,因爲鬼王倚老賣老的要求他們先對陣後再讓正派修士登場。可是諸人都突然感到了一股大難臨頭的感覺自天上而來,天心子馬上一溜遁光趕到,拼着肉身不要了,託着隕石直上雲霄。
恰恰把那些大片的隕石送出了大氣層,天心子剛剛朝下飛逃的時候,隕石中蘊涵的九天真火轟然爆發了,震得天心子渾身一個哆嗦,元神都差點被震出了體外。他不由得暗暗氣惱:“到底是誰放出瞭如此兇獸?委實太不應該了。”
而那溜綠色熒光恰恰和教皇聯手,打得麒麟渾身甲、肉紛飛,慘嚎不已。他吼叫着:“你們這羣混蛋啊,看老子來收拾你們。。。你這個老傢伙,爲什麼和外人一起來對付我?”
那溜綠光吼叫起來:“他媽的,這是老子得道場,借給你們打仗還不行?你這個畜生還把這裡變成了火海地獄,我,我,我。。。他媽的。”
劍光一閃,麒麟碩大的頭顱被劈了下來。一個身長丈餘,形容枯乾,目露金光的古怪人物閃現當場,笑嘻嘻的看着教皇到:“這位先生,在下有禮了。中國自古是仁義上國,如此一條畜生怠慢了客人,殺之可也。。。但是諸位無故犯我疆界,也是一個該死的罪名,不是麼?”說完,他狠狠的橫了那溜綠光中的黑衣老者一眼。
老者心裡一個激靈:“哎喲,我怎麼忘記了,羣妖大陣還沒有擺設完全,我,我,我,我怎麼就衝出來了?”
麒麟的身體緩緩的墜入了火池,而周圍突然一片殺聲震天,無數妖魔鬼怪從四面八方的山腰處、山腳處、山洞裡飛騰了起來,手上閃動着各色光華,天空中一片黑雲翻滾,團團把教廷軍圍在了中間。更有一支精銳的妖魔翻翻滾滾的衝進了本來就亂成一團的教廷大軍,瘋狂的殺戮起來。
教皇和菲洛特大驚,正要返回本陣,鬼王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們身後,陰着一張臉怪叫起來:“兩位老朋友,他媽的又見面了啊?老子在這裡陪你們玩玩。”鬼王古怪的看了一眼狼狽的集結起來應對敵手的教廷大軍,笑嘻嘻的說:“這個,小孩子們讓他們去玩玩,我們這些首領級別的人物嘛,還是我們互相玩玩的好。。。剛纔這位不是老在叫我們出來麼?妖王老弟,這次我們可是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狂笑聲中,鬼王一劍對着菲洛特劈下。
教皇明知菲洛特不是鬼王對手,大叫一聲:“我來和你作戰。”可是他背後無聲無息的傳來一股寒氣,妖王陰險的說:“小朋友,我的劍在刺你的後心呢。。。老怪,不要在這裡心疼你的道場了,大不了我們到時候給你移山再造一個,去主持羣妖滅神陣,快,時辰未到,威力不夠的。”
一身黑衣的‘狼山老怪’一聲歷嘯,帶着一溜陰風撲向了天空,站穩了居中的一個旗門,吼叫一聲:“小的們,大殺活人了。”
易塵微笑着翻開了底牌,笑嘻嘻的說:“看,似乎我的牌比山本先生的大一點點呢。。。五千萬,不是麼?謝謝。。。您還有現金麼?我是說,您的賭場內還有現金麼?”
山本手指頭顫抖的示意下屬提來了大筆的現金,碼放在了桌子上。易塵微笑着點頭:“是嘛,我害怕您的賭場現金不夠呢,所以,籌碼還是立刻兌換的好。嗯,還不錯,你們賭場的財力超出了我的預想啊,總共我們贏了超過五億美金了,不是麼?”
山本臉色鐵青的點頭,嘴皮子哆嗦了幾下。
易塵笑得嘴都合不攏了:“看,日本警視廳不來你們賭場搜查一下是的確錯誤的,這麼鉅額的現金存放在這麼一個賭場內,你們居然也放心麼?如果是我,早就派人來搶劫了。”
山本吞了一口口水:“先生,在東京,沒人敢來這裡搶劫的。”
易塵把手中的撲克牌彈出了幾米遠,懶洋洋的說:“發牌,發牌,我不就是來搶劫了麼?話不要說得太絕對了,是不是?櫻,你說呢?”
櫻淡笑着,隨手抓起了幾個籌碼說:“易,你慢慢玩,我去試試手氣呢。山本,可不要作弊哦,否則你的手會被砍下來的。”山本額頭汗如雨下,目光兇狠、卻又極度害怕的看了看櫻。
易塵輕輕的敲擊着賭桌:“親愛的山本先生,如果您有這個空閒功夫去仇恨櫻的話,爲什麼不早點發牌讓我多贏一點呢?您看,我已經等了很久了。您自稱這個賭場最好的莊家,難道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麼?不要害怕我贏得太多,反正您不是正在想,如果你的老闆帶人來了,我們就死定了麼?爲什麼還要在意這麼一點點小錢呢?不過是一種消遣而已嘛。”
山本低聲說:“是啊,你自己也明白?老闆如果帶人來了,你們就死定了。”
易塵淡笑:“那麼,求您可憐可憐我們這些就要死去的人吧,快點發牌,親愛的山本先生。”
坐在旁邊幾個賭桌邊的古隆斯他們瘋狂的大笑起來,無情的譏笑山本的話。賭場內的工作人員們一個個傻呆呆的,還以爲這些人都是瘋子,難道他們不知道,就這麼幾個人,碰到了山口組的大隊人馬,是會死得很難看的麼?
大堂內,菲克斯指揮着一羣血族撕開了兩個保安的身體,把他們的血全部榨取了出來,在空中匯聚成了一個個血球。大塊的金磚投進了血球,黑色的魔法能量一股股的射入了血球,血球變成了黑色,黃金也慢慢的融化了,金色的汁液在黑色的血液中顯得如此的妖異、美麗。
一塊塊烏金色的合金被製作了出來,幾個留着小鬍鬚,手持小柺杖的血族侯爵微笑着走了上來,對着菲克斯鞠躬到:“親愛的大公爵先生,您不介意我們展示一下我們的藝術美吧?” wωω¸t t k a n¸℃ O
菲克斯搓動着雙手,樂滋滋的說:“當然不,兄弟們,盡情的發揮你們的美感吧,把這裡佈置得漂漂亮亮的。。。不要擔心金子的問題,我們可以去搶劫更多的黃金。”
幾個侯爵眉開眼笑的舉起了柺杖,強大的魔力波動涌了出來,捲起了地上的烏金色合金,開始按照自己的愛好鑄造各色新的雕像等等裝飾品。
大門外,山口組的車隊以及大批人馬蜂擁而來,而當地的警察分局也封鎖了附近的馬路,任憑山口組的人隨意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