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波氣極,雙拳緊緊地握着,看着蕭亞楠一副欠打的模樣,若不是顧忌這裡有人看着,他早就想上前狠狠地將蕭亞楠給揍一頓,將眼前這個傢伙打的那是爹媽不認。
在蕭亞楠的帶領下,那些公子哥也是猶如打了雞血一般,底氣十足,將所有能夠說出來打擊人的話都給說了出來,一時間整座酒樓熱鬧不已,而且還有着越演越烈的樣子,站在酒樓外面,即使隔着一條街也能聽到這裡的喧鬧。
這其中尤其有着小公主最爲惡劣,幾乎只要她一開口,斬波等人就沒有張嘴的份了,幾番較量下來,斬波等人自然是吃虧的次數多於佔便宜的次數。
看着斬波等人鬱悶不已,幾乎處於暴走的邊緣,蕭亞楠冷笑不已,肚子裡暗道:就怕你不動手,一旦你動手了,那我也就好玩了。
也許是有人聽到了蕭亞楠心裡想什麼,光頭很是配合的大罵了一聲,雙手猛地合在一起,對着身邊的桌子猛地砸落下去。
呼啦一聲,堅固的黑色青木桌在他拳頭起落之間,眨眼就變成了一堆廢墟,幾條手臂粗的左腿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訴說着光頭的暴力行爲。
“媽的,你們這些奶奶的,再給老子罵一句,這個桌子就是你們的下場。”光頭大喝一聲,雙手啪啪的擊打在一起,發出嗡嗡的聲響。
別說,這一擊猛拳,一擊大喝,用出來還真的挺管用,只見那些前一刻還在口吐白沫的富家公子哥,在見識了這個光頭的暴力形象之後,瞬間安靜了下來,看着那散落一地的桌子殘骸,一個個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看着光頭等人也是有了幾分畏懼,廢話,憑着對方那個高高大大的肌肉塊頭,加上一聲的蠻力,自己這些個小身子骨誰能承受的住?這一拳打下去,每一個三五個月,絕對的下不了牀。
“奶奶的,老子不發威,你當我真的是病貓?”光頭視線掃視一圈,沉聲喝道。
被光頭視線掃視,那些公子哥再度的向後退卻了好幾步,望着光頭的眼神充滿來畏懼。
“呵呵,你們真的是很勇猛啊。”就在衆人安靜下來之時,蕭亞楠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拍着手,笑呵呵的看着屋子裡耀武揚威的光頭,慢慢的道。
蕭亞楠走到被打碎的桌子邊,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段左腿放在眼前看了看,張了張嘴,很是惋惜的道:“真是可惜了一張桌子,就這麼的沒了。這位兄弟的力氣真是很大的,只是簡簡單單的就這麼的給破壞了,當真是佩服啊。”
“哼。”對於蕭亞楠的恭維,光頭冷哼一聲,鄙夷的看着蕭亞楠,在他眼中,這些傢伙最多隻是嘴上的功夫厲害了些,這要是比起手上的功夫,十個蕭亞楠那也是不夠開的。
在光頭動手的那一刻,斬波便是知道這個事情沒法完了,這個時候再次見到蕭亞楠說話,更是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笑眯眯的蕭亞楠突然眼神凌厲起來,整個人氣勢在這一刻猛的一變,從剛纔的人蓄無害,恍然間變成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將軍似的人物,只聽他猛的大喝一聲:“好你個光頭佬,你可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你不但在這裡動武了,更加的將這裡的公物毀壞,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在帝國中有着明確的規定,如果不是有着特殊的原因,不論是什麼人都不能動武,而你呢,竟然在明知道公主在場的情況下,還敢動手,你這樣的舉動分明是藐視帝國法律,欺凌帝國公主,你這是挑釁,是蔑視,更是對我們帝國的無視。
假如帝國因爲這個事情開戰,你就是這兩個國家的敵人,這個罪責一旦怪罪下來,你可承擔的起?傷害了我們的小公主,你更是罪該萬死。這個罪過即使是你的性命也是抵償不了。”
蕭亞楠聲嘶力竭,聲情並茂,怒目而赤,一字一句,字字誅心,說道最後,幾乎是用盡了力氣吼出來的。
小公主看着蕭亞楠的本色演出,那真是一個崇拜,兩眼水靈靈的望着蕭亞楠,含情脈脈,若不是顧着場合,她恐怕會立刻鑽進蕭亞楠的懷中。
相比於小公主的激憤,那斬波一行人等卻是面如死灰,雙手緊握,手臂上青筋暴露,胸膛起伏不定,看樣子是被蕭亞楠給氣的不輕,這其中尤其屬於光頭最爲嚴重,只見他光禿禿的頭頂上,泛起了一層油亮亮的光澤,整張臉慘白不已,眼中充滿了血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地方。
忽然他猛地大喝一聲,然後哇的吐出一口鮮血,一團妖異的雪花飛濺出來,整個人猶如一堵倒塌的石牆,轟隆隆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