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看着那邊教訓笛卡的笛兒,有些弄不明白事情的經過了,這是什麼情況?“我說,笛卡,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當前這是什麼情況嗎?以你是我的奴隸的身份。”凌海看着笛卡身後冒着黑氣說道。
笛卡冷汗直流“啊,這位是我的姐姐,就是這樣。”
笛兒看着笛卡那一身的傷痕問到“凌海先生,請問我弟弟身上的傷是怎麼弄得?他又去打架了嗎?”
“我的主人,請務必不要說出來。”笛卡突然衝出跪在凌海的面前說道。
“啊,放心吧,我不會說出來的。”凌海笑了笑。那笑容無比燦爛。
“笛兒是這樣的,你弟弟差點被人殺掉,我路過救了他。就是這樣。”凌海扭頭就將實情講了出來。
笛兒一聽自己的弟弟差點被人殺掉,立刻緊張的衝到笛卡面前,抓住他渾身檢查着。見自己弟弟雖然傷口很多,但是沒什麼生命危險,鬆了口氣,然後就開始說教起來。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笛兒將凌海拋在一邊,不停的對着笛卡說教着。
看着笛卡那已經快要死掉的表情,凌海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端起茶杯,品嚐起來。
如果凌嬌也這樣在外面天天惹事,自己會不會也像笛兒一樣呢?
想到這個問題,凌海放下茶杯,看着那邊的笛兒,笑了起來。
.........
夜晚,魔王城街邊的路燈亮了起來。
因爲笛卡犯了錯誤,所以這是正被笛兒禁足在家裡。三週內不準出門。
在卡卡餐廳的門口,凌海與笛兒兩人坐在階梯上,手裡拿着茶杯看着星空。本來笛兒要請凌海吃晚飯的,但是凌海短時間內是沒有任何胃口吃東西的,所以便婉拒了。等笛兒與員工們一起吃完員工餐,兩人便在門口賞起夜空來。
“笛兒,你真是溫柔的姐姐呢。”看着餐廳招牌的凌海突然冒了一句。
“哎?”笛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每天都在爲笛卡那小子擔驚受怕吧?怕哪天他在外面的朋友給你帶來什麼不好的消息這樣的,對吧。”凌海看着笛兒微笑着說道。
笛兒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看着茶杯裡的茶水,茶水上飄着一片茶葉。
“卡卡從小就喜歡惹事,小時候欺負鄰居家的小女孩。大一點了打架,現在竟然當起了混混,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把他從家裡扔出去,就當沒有這個弟弟。”笛兒臉上帶着一種無奈的表情。
凌海想了想,想到凌嬌有時候做的那些坑哥的事,不由一下子與笛兒起了共鳴。
“可是,他在不聽話,再能惹事,也是我的弟弟啊,不能扔下他不管啊。”笛兒露出一抹微微的笑容。
凌海看着她,沒有說話。
“我的父母去世得早,所以一直都是我在照顧笛卡。”笛兒說到這裡,將杯子放在一邊,雙手抱住了穿裙子的腿。
“最開始的時候,家裡沒什麼錢。所以我必須去餐廳做服務生。那時候,我很討厭他,我一直在想,要不是他,我早早的去找一個有錢人,給他當二奶,或者別的什麼,最起碼不用過那種辛苦的日子。”凌海看着笛兒,默默吐槽,果然,人都不可貌相嘛?
“在家裡,我經常對笛卡發火,只是他幹這幹那,他要是做錯一點事。我就會打他,有一次,我打他的時候甚至連鄰居都聽不下去,來勸說我呢。”笛兒扶了一下頭髮,自嘲一下笑。
“可是我每次打完他,他就拽着我的衣服輕輕哭着,一直直到睡着,一直都不放手。”笛兒的眼圈紅了起來。
“直到有一次,我在店裡工作的時候,那時笛卡應爲沒地方去。所以就來店裡找我,我有工作,所以就沒理他。當時有一桌客人喝了一些酒,所以對我動手動腳的,被笛卡看到了,他當時做了一件讓我無法忘記的事。”笛兒似乎回憶起那天的那一幕,已經不自禁的抽泣了起來。
凌海拿出紙巾遞給笛兒。
笛兒擦了一下眼角,繼續說道“當時的笛卡還沒有我一半高,可就是這樣小小的他,看見那些人的動作,立刻衝了過來,拿起桌上的酒瓶,朝那人頭上砸了下去,我被驚呆了。那天笛卡跟那桌人打得不可開交,後來好不容易在店裡其他員工的幫助下,纔將他們拉開。”
“我那天回家很生氣,又揍了他一頓,因爲這件事讓我被開除了。可是揍完我問他,爲什麼要這麼衝動?他告訴我.........他告訴我........”此時的笛兒已經泣不成聲了。
凌海輕輕將笛兒擁在懷裡,輕撫着她的頭髮,絲毫沒有因爲佔了笛兒的便宜而感到沾沾自喜,現在不是那種時候。
因爲抽泣着的笛兒在他懷裡說出了當時笛卡的那句話“因爲他們欺負姐姐,誰要欺負姐姐,就必須踩着我的屍體過去!”
凌海腦海中描繪出滿身傷痕的小笛卡握緊着小拳頭堅定的說出這句話。
笛兒在凌海的懷裡不斷的訴說着後來的故事。
花樣年華的笛兒抱着小小的笛卡泣不成聲,當晚笛兒是在笛卡的安撫下才睡着的,誰都不知道那時小小的笛卡在那天晚上握着拳頭立下了什麼樣的誓言。
笛兒開起了餐廳,用笛卡的名字命名。
笛卡加入了城南黑幫老萊福迪的手下,諢名大狗,從此道上流傳着一句話,不要惹老萊福迪,因爲大狗會咬你。不要招惹大狗的姐姐,那樣大狗會變成瘋狗,然後咬死你。
笛兒爲了彌補以前對笛卡不好的照顧,買了很多的奇怪書籍來看。但每次看到笛卡一身傷痕的回到家,都會忍不住的說教。
笛卡每次打完架,都害怕笛兒的說教,都不敢回家,進場在外面遊蕩很久才偷偷進去。可誰知笛兒只是關掉燈。坐在沙發上擔憂的等着。
聽着兩人的故事,凌海微微一笑。
真實感情好得不得了的姐弟呢。
懷裡的笛兒的抽泣聲慢慢停了下來,此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
“實在抱歉,凌海先生。跟您說了這些無意義的話。還弄溼了您的衣服。”笛兒看着凌海胸前被自己哭溼的一片。
凌海搖搖頭表示不在意。說道“我也有一個妹妹,真的很讓我頭疼。”
笛兒睜大眼睛看着凌海,很是好奇。
凌海給笛兒講了許多凌嬌那些坑哥的事,惹得笛兒一陣嬌笑。
不知不覺夜已深了,原本還能看到的行人現在都已經沒有了。
凌海將笛兒送回家,自己向魔王宮走去。
走在路上,凌海想了很多關於笛兒與笛卡的故事,心底最深處那種腦殘感覺,稍稍的平淡了一些,雖然少的可以忽略不計,但凌海確確實實感覺到笛兒與笛卡故事中那股淡淡的溫馨讓腦殘感變的平穩了許多。
凌海忽然明白自己遊歷的目的了,在各個世界中尋找真摯的感情,可以是自己的,也可以是他人的,可以是親情,可以是友情,可以是愛情.........可以是悲傷地,可以是喜悅的可以是可種各樣的。
這有體會到這種感情,自己才能正確的使用那腦殘感,成爲真正的聖靈。
何爲聖靈?這個問題凌海現在沒有辦法解釋,因爲那很虛無而又飄渺。
但是凌海根據白鬍子老頭與無臉男對自己說的話分析得出這樣的結論。
聖靈站在恆宇的最高點,但他不能高高在上,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不能把自己摘在恆宇之外,沒有體會過各種真摯感情的聖靈,只是把自己摘除在恆宇之外,是腦殘的龍傲天,只會認爲自己高高在上,恆宇只是他的玩物而已。但是他很弱小,內心的弱小。
而只有真正體會過這些的聖靈,才能真正融入恆宇而愛着恆宇,愛着恆宇內的一切。才能真正的強大,身與心的強大。
想通了這些,凌海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真是越來越期待以後的冒險了呢。”
...............................................................................................................................................................回到魔王宮內,凌海來到貝爺爲自己準備的房間內,然後他就愣住了。
臥室裡的牀凸顯着雍容華貴的本色,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牀上..............
白天服侍自己的那幾個女傭都躺在自己這張大到可以一次睡十人的牀上。
每個女傭看到凌海進來,臉都一下子通紅了。
害羞點的直接把被子蒙在臉上,不敢去看凌海。
“這是什麼情況?”凌海問道。
“主人,早上不是說要我們暖牀,然後做些色*色的事情,所以我們就在這裡了。”爲首的那個女傭看了一下自己的三位姐妹紅着臉說道。
凌海愣了一下,隨後想到自己早上那隨口一說。
喂喂,你們不用當真啊,我只是說着玩的混蛋!
這只是凌海內心的吐槽,凌海笑着解開衣服的扣子,向牀走去。
接下來,就是裡番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