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隨意拿餘光掃了一大堆人,而這個人就是在那一堆人裡面,要不是靠她強大的記憶力也不會想起來這個人。
“嗯?你也見過?還真是空空道友的弟子嗎?”
秦陽心想除了空空道友的弟子外也沒有其他人了。
“不知道,反正是見過,是不是空空道人的弟子還不確定,反正和他有關係。”
柳雪顏哪裡知道那個人是誰的弟子,這又不關它的事。
秦陽:“…………”
算了,反正和空空道友有關係,這些人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秦陽突然笑了,因爲這不就是打了小的,來個老的,估計後面還會有人來吧。
“讓他們在這裡打掃衛生吧,對了,房間要漲價,一天一千國幣,他們先交房費才能入住。”
這個時候曲庸突然說話了,他突然想到這些中央調查局的人不就是可以讓他可以剪羊毛的人嗎。
秦陽:“…………”
沒想到曲庸道友也是一妙人,這的想法都能想出來也是沒誰了。
“什麼?”
一號調查員糊塗了,剛纔還不是要殺了他們嗎?現在怎麼又要他們住店?這世界變得也太快了。
“各位大神,我們想要回家。”
中央調查局的副局長弱弱的說了一聲,因爲他想到一件事情想快點回去詢問一下局長,他作爲副局長也是知道一些機密的。
“怎麼?嫌棄我的客棧小?還是嫌棄我的客棧容不下你們?”
這個時候曲庸只是泄露了一絲絲的氣息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中央調查局的人員全部僵硬不能自己。
氣息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中央調查局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誰也惹不起,除了那兩個還在發呆的兄妹二人,或許這兩個普通的兄妹他們也惹不起,畢竟人家是這家客棧的員工嘛。
“不不不,大神的客棧能住一晚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一刻副局長變成了狗腿子一樣,只要曲庸說什麼話他都是點頭哈腰。
“喂,你發什麼楞呢,還不趕緊過來讓他們登記,還想不想要工資了。”
曲庸直接呵斥了還在發愣的陶醉和陶義訓兄妹。
“啊……哦哦哦……這就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陶義訓,他趕緊拉着回不過神的陶醉回到了客棧前臺爲中央調查局的人辦理入住手續。
“小妹,別愣了,趕緊幫忙啊。”
陶義訓扯了扯一直不回神的陶醉,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發愣,要是大神對他們得印象不好怎麼辦,這個時候趕緊討好各位大神,說不定就能一飛沖天。
“啊……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做夢?這世界爲什麼變了?我是不是活在夢裡?”
陶醉的三觀都破碎的找不回來了,不明白一直平凡的世界怎麼會出現神神鬼鬼的東西。
“別想這些沒用的,趕緊幹活吧。”
陶義訓打斷了陶醉的胡思亂想。
中央調查局處局長之外的全體人員都入住了明月客棧,幾十個隊伍這個客棧來說也只是毛毛雨而已,想要全部入住沒有幾百人是不可能客滿的。
不提秦陽這邊,就說京城中央調查局總部,局長文義已經看到了副局長和其他人員去支援一號的留言,所以在起初也沒有在意。
因爲在這個星球沒有人是中央調查局的對手,就連擁有邪術的異人也要苟延殘喘。
慢慢的的才發現不對勁,和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人員不僅沒有迴歸,更沒有消息傳來,而且還聯繫不上他們,這就顯得太詭異了。
其實這個時間正式龍小樂禁錮他們得時候,他們身上的通訊全部被泄露的氣息給毀掉了,所以局長文義才聯繫不到他們。
“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難道是天外修士出的手?不應該啊,怎麼會得罪那些人?還是要請師尊出關才行,不管到底是不是天外修士出的手,恐怕都不是我能解決的。”
文義作爲中央調查局的最好頭目,他纔不會腦子發熱直接跑到危險的地方去,正所謂君子不立於圍牆之下,最終他只能想到了他的師尊。
文義的師尊現在還在閉關,他只能用千里傳音術碰碰運氣,因爲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師尊現在在哪裡。
殊不知文義的師尊現在正和一個凡人一樣在街頭大吃大喝,其實他騙文義說是閉關了就是不想讓文義看到他的這種模樣,不然有損他的威名。
“這傻小子怎麼會那也惹事,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
收到文義的傳音,文義師尊非常糾結,因爲他知道如果中央調查局全部出了事,那麼鐵定是其它世界的修士所爲,可是就憑他現在的修爲在這個位面可以稱王稱霸,但是出了這裡連炮灰都算不上。
所以糾結的地方就是因爲如此,去還是不去是個問題,去了該怎麼辦?是強勢要人還是低姿態請罪?
如果強勢的話,對方境界比他高,豈不是自討苦吃,若是低姿態請求當人,那麼不僅他不樂,也會讓自己的師父蒙羞,更會掃了空空祖師的顏面。
“算了,不去不行,難道真的讓人看不起?”
文義的師尊也知道這非去不可,若是不去,恐怕真的沒人能解決。除非他的師尊或者祖師能迴歸這個世界。
“文義啊,文義,這也算是師尊幫你最後一個大忙了。”
文義的師尊纔不想管這些破事呢,要不是他自己的師父不帶他離開這個世界,怎麼會一直留在這裡普通關禁閉一樣。
鬧市中,一個肥胖的人悄然無息的消失不見了,可是他們好像都沒有看到一樣,還是該幹嘛幹嘛。
中央調查局總部,文義正在給他的師尊獻殷勤,沒有辦法,文義現在只能指望自己的師尊能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文義,你來給我說說具體的情況,不然怎麼解決啊。”
文義的師尊雖然不想管這件事,但是先要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的。
“師尊,起初徒兒以爲…………”
具體的情況文義也不太清楚。只能把自己知道的給講出來,而且還隨便分析了所面臨的問題。
“也就說你的那些部下已經出事了?那是在哪個具體位置出的事情?”
文義的師尊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