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一次邂逅,她與他不幸相遇,他睡了她,從此了無聯繫,她卻懷上了他的孩子。在哥哥樓慕辰的協助下,她嫁給了歌手伊聖羽,只爲了讓生下來的孩子有個家。久別經年,在一次偶遇中,她又遇見了他,此時,該放下的情又波濤洶涌,她該何去何從?原來媽媽因病痛離開了官宦子弟樓家,嫁給了那個可惡的做服裝企業的男人。幸好在她舉目無親生下寶寶之際,樓家辰少找到她並把她安置在一處隱秘別墅內。樓家爲了隱醜,打算把她嫁給當紅作曲家伊聖羽。畢竟伊聖羽是沾着樓家的光才走上正道。她知道後帶了些錢想辦法離開了別墅,在外找到好姐妹玉小箏一起開了一家品質較好的雅絲服裝店,聊以生活。五年後,寶寶五歲了,那個人又出現了,似乎一切都有預謀……
第1章 悲慘少女言凝嫿
華城是一座美麗深邃的大都市,那裡比一般城市更加乾淨漂亮,林立的電梯房,交錯的立交橋,還有美麗靜謐的華水河,一切一切本來都是充滿生機與美好的。
言凝嫿就出生在這座美麗的城市,驕傲並隱忍地活着。在這一個涼風習習的夜晚,她獨自一人走在鋼筋鐵索延綿高架的華水橋上,靜靜地,帶着一點憂傷地走着,臉上沒上妝,素顏朝面的,臉色紅潤很乾淨。
長長的發縷披散着,有一點自然捲,沒有捆紮,一直垂到胸下,那一縷烏黑的秀髮在夜色的霓虹燈下仿若閃爍着星河的光澤,那般夢幻。額頭是光潔的,沒有劉海,但更加透出一抹清新秀麗的小成熟。
正直四月天,只見她紅色的長外套薄薄的披開,裡面穿着一件純白吊帶絲綢衣,下面外加一條水洗白喇叭牛仔褲,整個人看起來那般純美嫵媚,像是一朵迎着晚風徐徐開放的玫瑰。對,把她比喻成玫瑰,那再好不過,花香醇厚,帶着一點出世的風情。
今年,她剛滿十七歲,還有一歲便成年。
言凝嫿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是十點整,擡起頭來,望向遠處燈火閃爍的夜市,臉上隱隱浮現出一縷緊張和壓抑。心中想:都這個時間了,他怎麼還沒來?想着,心中便一陣焦急,腦袋頓時也覺得沉重至極。母親現在在醫院,要用一大筆錢做手術,而父親的公司剛剛倒閉,卻被一個老女人收購,言凝嫿雖還不太懂事,卻知道一點內幕,父親言倫富被那個老女人看上了,由帶着做了那老女人的小白臉。
這時候,天空裡突然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地上溼漉漉一片。雨點飄飄灑灑,落在她的臉上,冰冰涼的,淋溼了她的紅色外套。她用手遮住頭,卻沒有一點用處。
這時候,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跑過,濺起一車子髒水,正好潑到往回走的言凝嫿身上。該死!裙子髒了。風揚起言凝嫿的髮絲亂舞,言凝嫿緊鎖着眉頭,還沉浸在母親住院的悲哀中,不料,那勞斯萊斯又倒着開過來,車窗徐徐落下,只見一個長得頗爲文秀的中年男人探出頭來,說道:“嫿嫿,這裡不能停車,你上車吧!”原來車中坐着的正是她這個沒用的爸爸。
言凝嫿上了車,瞧見爸爸的臉色又憔悴了許多,戴着的金絲眼鏡高度近視,看人的眼神渾濁,那張國字臉四四方方,臉色卻有一抹蒼白,而佩戴整齊的藏青色西裝外套把他包裹得像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嫿嫿要吃什麼,爸爸給買。”只見言倫富僵硬地笑着開口,隨即遞給她一瓶果粒橙。她正好口乾了,打開一口氣飲了半瓶。
言凝嫿最見不得母親住院,爸爸還能笑着說話的模樣,隨即拒絕,“我沒有胃口吃飯。”
“這樣吧,爸爸帶你去【香榭】吃吧!”香榭是一座小有名氣的高雅餐廳,來的人都是名門貴胄,或者土豪爆發富等等。言凝嫿雖然聽說過這香榭的鼎鼎大名,可是從未來吃過。她真不知道母親住院都要死了,爸爸怎還有心思帶她來這裡高度享受?
車在一座輝煌的酒樓前停了下來,爸爸領着言凝嫿進去。
酒樓大廳金碧輝煌,周遭都是水晶大吊燈,還有白色花圃。
“那邊。”爸爸牽着她的手,帶她朝雅座裡走。
那一刻,言凝嫿莫名的覺得害怕,因爲跨過門檻擡頭時她看到爸爸臉上稍縱即逝的緊張。
這個爸爸是怎麼了?爲什麼牽着她時手掌心竟然那麼多冷汗,讓她覺得有一絲不妥。但畢竟是小女孩,雖然不妥,但只是一閃而逝,沒多少在意。
爸爸帶她來到雅間,透過窗子只見厚重的窗簾緊緊的拉着,裡面隱約坐着兩個人,走進去,言凝嫿看到的確是兩個男人,一老一少。
那年輕男人低眸中含笑,定定地瞧着言凝嫿,眼神魅惑,只見他一身名牌,手腕上也是佩戴着超級華麗的金錶。
而那個老的竟然是禿頭,而且一副肥腸滿腹的噁心模樣。當那個老男人色眼眯眯得投向她時,她忽的心中一緊,只差沒叫出聲來,像是觸到了閃電一般,扭過頭想離開這兒。
“站住,我要你走了麼?”只見爸爸狠狠地拉着她的手腕,她感到一陣觸目驚心的疼痛。
“這就是你的女兒,還不錯麼?”那肥腸大耳的爆發富目光投過來說道,“很好,今兒讓我好好調教一番,等破了處,我們的生意便不會再虧了。”
什麼?她突然明白過來了,原來她一直敬重的父親竟然要把她賣了,而且是賣給這個長相爆醜的老爆發富,給他糟蹋。網上早有有傳言,一個處女的貞操可以讓男人獲得好運之類的,他們定是相信了這種鬼話,於是找到了落魄的父親,逼迫他把親身女兒賣了。
想到這些,她簡直快要瘋了,瘋狂地甩開爸爸的手,想往外面逃走,可是突然雙腿無力地跪下,她感覺自己的體力在消失,雙眼竟然模糊起來。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瓶果粒橙,那飲料有問題,言倫富像是早有預謀,知道她不肯就範,於是在飲料中動了手腳,定是加了致幻劑,那種使人迷幻的藥劑。
她的雙腿實在難以挪動了,倒在了地上,爸爸僵着一張臭臉把她抱到了桌子下的椅子上,然後起身走了,頭也不回。
“爸爸……不要……丟下我……我好難受……”言凝嫿囁嚅着說道,眼眸都擡不起來。
只見那肥腸大耳的老男人走過來,肉麻地捏了捏她的手,說道:“真是長得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處的。”
這時候,那名年輕的男子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對那老的說:“這女孩還真是可憐,被餘總看上了,想到她就要被你這龐然大物糟蹋,我還真是有些看不慣。”
那叫餘總的卻絲毫不動容,扯動臉上的肌肉說道:“我完事後,你也玩玩?”
沒想到那年輕的華貴男子垂目嗤笑了一聲,玩弄着手上的酒杯,說道:”算了吧,我從來不碰被別人玩過的女人。”
第2章 我的女人竟是她
廖沃野作爲視野設計工作室的總經理,還是有些底線的。他看到這個女孩脆弱的身段與完好無缺的皮膚,心裡竟然起了同情心。
“這個女人,我要了。”廖沃野對着餐廳對面肥頭大耳的大肚男人說。
“廖少竟然也對此事感興趣,不然我就讓你個人情,把這小妞給你玩玩,不過話說好了,那塊地我要定了。”那大佬夾了一塊油膩膩的紅燒豬蹄到碗裡,吃喝起酒肉來。
“好,一言爲定,相信吳總不會食言。”廖沃野點點頭。
夜晚子時將至,人羣散去,城市裡夜色漸漸朦朧起來,華水河畔燈火輝煌,點彩着五顏六色的電梯高樓石油馬路煙火璀璨。
廖沃野抱着昏昏沉沉的言凝嫿來到自家賓館。
上樓的時候遇見了門口的夜勤坐檯小姐,“廖總,這個女孩是……”那打扮周全的小姐有些不解。
廖沃野隨口說道:“這是剛剛和吳總在一起陪酒的女孩,她喝醉了。”
那濃妝豔抹的夜勤小姐心裡仍有些疑問,既然是吳總的陪酒丫頭,怎會會被自家老闆抱在懷裡,看她女孩的神情,不過十七八歲,什麼都不懂的花季年華,透着誘人的青澀與溫柔,特別是在這樣一個靜寂的深夜裡,少老闆和這個女孩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而且這女孩臉部暈染着紅蘋果紅霞似的潮紅,那種吸引男人的渴望已經深深騰起。
廖沃野並沒有覺得什麼不是,抱着女孩掠過夜勤小姐身側,徑直上了樓,來到了專門爲自己準備的經常居住的總統套房。
用貴賓門卡打開賓館房間的門鎖,抱着懷中人進去,只見言凝嫿開始因爲身體素質薄弱等因素的不良反應而嘔吐起來。
“你怎麼樣了?醒醒。”廖沃野把她放在了精裝紫貂皮沙發上。
四個花季年華的貼身女僕來爲廖少準備洗浴用品和食物。
接下來,言凝嫿被幾個丫頭洗乾淨了身子,穿着一件純白色睡袍躺在粉紅色席夢思大牀上。
“別走,留下來,我好痛苦……”牀上的她並沒有沉睡,而是發出低低的呻/吟。
“好,你究竟怎麼樣了?爲何身體這麼發熱。”廖沃野握了一下她的雙手和額頭。
“我真的特別需要你,你就留下來好嗎?我中了毒……你能……解我的毒嗎?”言凝嫿身體出現異樣的顫動,渴望已經深深地騰躍。
“你說,你的親人如此糟蹋於你,是爲何?”廖沃野覺得這一切如此噁心,但是對於他這樣的富家公子來說,思維越沒底線在商場裡打爬就越容易混的過去。
“我……不知道……爸爸會如此……”言凝嫿伸出手緊緊拉住了廖沃野,“你會救我的,是嗎?”
兩人在深夜裡激情了半個鐘頭,一直到凌晨五點,待言凝嫿安靜睡着,他才放心離去。
下樓的時候,他囑託清掃房間的阿姨爲言凝嫿準備換洗的衣服。
從清晨一直睡到正午,言凝嫿換下睡衣穿上新準備的夏天衣裙,離開了賓館。
第3章 萌寶辣媽俏來襲
五年後。
黃花機場。
機場候機大廳好像水晶宮,燈火輝煌,寬敞明亮。
言凝嫿拉着一個可愛伶俐的小男孩行走在芬芳撲鼻的鮮花小道中,彷彿置身於花仙子的樂園。跟着綠樹成蔭的機場邊緣走進如同宮殿般的機場大廳。大廳深處走來幾個金髮藍眼的外國人引起她的好奇。快樂的時光飛逝而過,隨着如潮水般的人羣出港我們如約接到客人。
站在人羣最顯眼地方有一個穿着黑色正牌西裝的男人,筆直的站姿顯現出他非凡的魄力。她身上的有着淡淡的薰衣草的氣息,讓他不得不狠下心一點點靠近,因爲他要完成自己多年來的夙願,接她回家。
空曠的機場大廳安靜得窒息,只能隱隱地聽見行李箱在與光亮的大理石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她揹着小男孩喜愛的吉他跟在他的後面。明亮耀眼的陽光從水晶般透明的落地玻璃窗灑進來,播報員不停地提示各航班的情況。彷彿是她坐在那裡用抱着吉他彈着那段旋律,她蔥白的手指在銀色琴絃之間嫺熟地按弄着。她輕輕地和着。
機場大廳內,匆忙而過的人們,或許他們都有自己的方向,匆匆起飛,匆匆下降,帶走別人的故事,留下自己的回憶。在這鋼鐵洪流裡,上演着一次又一次的離別與重逢。
坐在機場的候機室裡,她歸心似箭,這一次,她已經通過澳洲轉機回家,大廳裡的人頭涌動在眼中仿似幻象,她眼前全是家的影子。
“我母親邱真靈懷我之前生了病,每天無法工作憔悴不堪,父親因此另覓新歡,打發我母親400萬去醫院養病,那時候母親認識了繼父言倫富,兩個人用父親那400萬經營一個服裝企業,從我出生一直到我十八歲成年,母親和繼父過的還算平坦,但我考上大學那年,母親病情惡化,檢查發現是癌症晚期,父親企業也開始倒閉,一切似乎無法挽留,繼父認識了一個女富婆,爲了一輛勞斯萊斯把女兒出賣……接下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後來,哥哥樓慕辰找到了我,把我送到了澳洲生活,我生下了我們的寶寶,我給寶寶取名爲晶晶。沃野,現在我們就叫寶寶爲廖璟吧!”樓慕言說着,眼睛溼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