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戰行川還故意伸出手指,勾着那件文胸的帶子,用手指一圈一圈地晃個不停,動作之間似乎充滿了挑釁的味道。八一中№?◎◎文網?¤???w、w-w`.、8、1、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壓抑的痛苦,嗓音微啞,像是剋制着體內的激情。兩隻眼睛裡,隱約可以見到霧濛濛的霧靄之色,連眸光裡好像都在閃現着深沉的光芒。
刁冉冉覺得自己彷佛成了一隻小羊羔,被逼到了角落裡,無處可逃。眼前這頭飢餓的狼,隨時都能把自己生吞活剝掉一樣。
她熟悉他的這種眼神,上一次也是這種眼神,最後就……差點兒出了大事!
她徹底慌了,後背貼着衣櫥,兩條腿交疊着一點點向旁邊移動着,生怕戰行川說撲過來就撲過來。
衣櫥的門開了三分之一,是拉門的設計,刁冉冉蹭着往邊上靠,挪啊挪啊,身體的重心都在上半身的中間部分。她不敢回頭,只是盯着戰行川,唯恐他對自己下手,終於,刁冉冉的身體後面是空的,拉開的門讓她幾乎是一瞬間就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向後仰倒。
“嘭!”
她的後腦勺似乎磕到了衣櫥裡面的木架上,出沉悶的一聲響,手裡抱着的枕頭也飛了出去。
“小心點兒……”
戰行川其實注意到刁冉冉的身後是空着的了,但他沒提醒她,是想看看她受驚的表情,沒想到她居然真的跌了進去,還撞到了腦袋。
見刁冉冉向後栽倒,他本能地伸手想要把她拉出來。
她很想很不淑女地罵一句人,不,罵人也不能泄此刻的羞憤和……屁|股疼。
衣櫥看着不大,其實裡面的空間倒也不小,反正,刁冉冉坐在裡面,很有富餘。唯一讓她不爽的是,此刻她的尾椎骨那裡有點兒痠疼,似乎一時間沒法站起來。
戰行川站在衛生間和衣櫥之間的過道里,他的右手還停頓在半空中,沒伸出去,也沒收回來,他一臉吃驚地看着渾身一|絲|不|掛的刁冉冉就這麼狼狽地摔在了酒店的衣櫥裡,以一種詭異離奇的姿勢。卍??八一?小說?網w`w-w`.
耳邊似乎還回響着她剛纔撞到頭的那一聲,而現在,她則是連連呼痛。
“那個,你等一下。”
他收回神,轉身去找壁燈的開關,如果沒猜錯,衣櫥和衣櫥旁邊的櫃子裡都是有燈的。
果然,戰行川摸|到了開關,把燈打開了,原本暗沉沉的衣櫥裡大亮了起來,一小片燈暖很快令整個空間溫暖了起來。
刁冉冉身上什麼都沒穿,現在也覺得有些冷。
戰行川知道現在應該馬上把她拉出來,所以果斷地走向前,長|腿往她的兩條腿之間一插,一彎腰,也跟着鑽了進去。
原本還算寬敞的空間,因爲他的擠入,忽然間變得狹小了起來。
刁冉冉把一隻手墊在身下,她在揉着那節稍稍凸起的骨頭,眼看着戰行川也鑽進來,她一驚,急忙伸手遮擋着,不想他靠近自己。
掛在衣櫥裡的那件白襯衫和一步裙晃了兩下,從衣架上掉了下來,一件掉在刁冉冉的頭上,一件掉在戰行川的頭上。
兩個人七手八腳,不約而同地伸手把罩在腦袋上的障礙物扯了下來,彼此之間看向對方的眼神裡,都帶着一絲惱羞成怒的味道。
“看什麼看!都是你,要不是你洗那麼快,我至於連衣服都沒穿好就掉進來了嗎?”
刁冉冉先制人,率先開口責怪着戰行川。
他一把把她的裙子甩到一邊去,又急又氣地答道:“怎麼還怪我?你不是說,洗乾淨了就能那個嗎?哪個男的會不着急?不着急的是太監!”
刁冉冉的臉一紅,脖子也縮了縮,她差點兒忘了,自己還隨口答應了戰行川,當時只當做是權宜之計,可他現在來找自己兌現了,怎麼辦?
“那個……我現在手疼,腳也疼,我到處都疼……”
她一邊說一邊低低地吸氣,手肘那裡確實蹭破了一層皮,不過小擦傷,也不算很嚴重。卐??八一?小說?網w-w、w-.、8-1`z、
刁冉冉的語氣裡故意帶了些誇張的成分,以此想要讓戰行川打消腦子裡的黃色念頭。
不過,他卻當真,一時間緊張起來。
戰行川急忙把身體蜷縮着,繼續往裡面深入,一手摸住了刁冉冉的光滑肩頭,想要查看她哪裡受了傷。
觸手的是嬌|嫩的溫熱肌膚,他不禁又是一陣的心旌盪漾,然而,好在戰行川還是止住了一陣加的心跳,蹲下來問道:“手肘撞到了,還是腰扭了?”
刁冉冉一把拍開他的手,想到自己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居然光着身子掉進衣櫥裡,她的眼圈當時就紅了。
說來也真是讓人感到喪氣,爲什麼不是喬思捷,不是喬言訥,不是律擎寰,也不是律擎宇,偏偏是戰行川呢?!
就好像上學的時候,越是在自己暗戀的對象面前,就越是怕出糗丟臉的心情一樣。反而在那些不相關沒所謂的人身上,似乎整個人都可以變得沒羞沒臊起來。
在溫柔體貼這一點上,自己已經比不上很多女人了,尤其還有個虞幼薇那樣的白蓮花初戀對象在。
沒想到,居然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掉進衣櫥裡?! 這真是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戰行川以爲刁冉冉哪裡傷了,疼得受不了才紅了眼眶,哪裡猜得到她心裡的百轉千回。
“不疼不疼啊,乖乖的,我先抱你出來。”
他放柔了語氣,主動地哄着她,想要伸手把她拉出來。雖然說,她現在的姿態比較可笑,他本該抓住機會,狠狠地嘲諷她一下的。不過,一想到她可能受傷,戰行川的本能反應是,先把她弄出來,檢查一下再說。
“不要!”
刁冉冉正在羞憤的關頭,見他要把什麼都沒穿的自己就那麼弄出去,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感覺,總之就是不想乖乖聽話,反手就推開了他遞過來的手。
原本,戰行川是半跪在她的身邊的,被她這麼一推,重心不穩,身體一歪,一下子撲倒在了刁冉冉的兩腿之間,上半身也撞到了她的胸口。
兩個人一上一下交疊着,倒在衣櫥裡,四條腿古怪地扭在一起,露在外面冰涼的地板上。
戰行川結實的胸膛上面還帶着一些水珠,以及他的稍高的體溫,印在刁冉冉柔軟的胸脯上,兩個人都有些受不了這種異樣的感覺,齊齊打了個哆嗦。
一種強烈的想要要她的**,像是熊熊烈火一般燃燒着戰行川的全身。
忍不住狠狠地抱緊刁冉冉,他深吸一口氣,嗅着來自她身上的幽香,將自己的整張臉都埋進她的肩膀上,嘴脣也在不停地沿着她凸起的鎖骨緩緩遊走。
那種溼漉漉,又有些癢癢的感覺令她感到了一絲危險。
刁冉冉還未來得及開口,身下一空,原來是戰行川已經用手摟緊了她的脊背,把她輕輕抱了起來,直直靠向自己的胸前。
兩人緊貼着的地方,好在,還隔着一層有些潮|溼的浴巾,不至於完全空無一物。
但儘管如此,她該感覺到的還是完全能夠感覺得到,刁冉冉頓時羞紅了臉。
“放、放開我,我要出去。”
她推了推戰行川的頭,強忍着那種令人想要哽咽的感覺,終於出聲求饒了。
他左右晃着腦袋,試圖抗拒着她的動作,甚至還故意用下巴上新長出來的短短的胡茬兒摩擦着她的柔軟肌膚。
“你想出去,我還想‘進去’呢!”
戰行川有些不滿於她的食言,口中哼哼唧唧地說道。
刁冉冉翻了個白眼兒,想了想,然後問出心中很久就有了的一個疑惑。
“你平時也這麼樣耍無賴嗎?賴皮賴臉,碎嘴,小心眼兒,囉嗦,煩人?”
她一口氣把他的幾個缺點全都說了出來,等着戰行川的回答。
果然,這句話成功地吸引了戰行川的注意力,他擡起頭來,口中重複道:“我耍無賴,還囉嗦,煩人?”
語氣裡滿是不可思議。
刁冉冉“嗯”了一聲,表示肯定。
他氣得不輕,嘴角一扯反駁道:“那你以爲我該是什麼樣的人?”
她思考了一下,遲疑道:“冷酷無情,總裁酷霸拽?”
想起網上流行的段子,刁冉冉索性把大家在網上說的那些,關於總裁的小說和笑話的挑了幾樣,講給戰行川聽。
“胡說八道,寫那些的多半生活裡沒見過幾個當老闆的。我還認識一個頓頓飯都要吃腐乳的老總呢,資產上百億,一天不吃就不舒服!照你說的那些,他還得娶一個在黑心加工廠做鹹菜的當老婆唄?”
戰行川嗤之以鼻,表示刁冉冉說的都是放屁。
“再說了,我爲什麼要對你冷酷無情?我這張熱臉天天貼着你,你還不待見我呢,難道你想要被虐?”
他扳過刁冉冉的臉,滿眼嚴肅地問道。
她急忙搖頭,連說沒有沒有。
戰行川給她一個“沒有就對了”的眼神,見她乖乖的不亂動了,這才繼續用火熱的手掌,有些放任地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