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承認吧,你是愛上我了!
原本冷梟浚說過,等兩個人成功的逃出這一片雨林,就讓自己回答是否愛他這個答案。
但是冷梟浚如此突兀的問答,而且男人的大手緊緊的扣住自己纖細的肩膀,臉色煞白的厲害!
“我……我沒時間跟你瘋,既然你沒事的話,那就收拾一下,我們繼續向南走吧……把武器拿一下,我記得前面有一個鱷魚潭……”
盛夏用力的掰開男人的大手,強忍住自己心底錯亂的心跳聲,脣色抿起,美眸閃過一絲不自然,對上男人深邃的墨眸,頓時心漏跳了半拍。
“嗯……”
冷梟浚嘴角不着痕跡的上揚,女人這般羞澀的模樣實在是美到了極致,會讓自己忍不住想要啄吻她的臉蛋。
冷梟浚負責尋找武器,盛夏則是四處尋找紗布之類的可以保護男人傷口的東西,順帶看看是否有創傷藥,這樣就不用自己的口水了。
卻沒有留意到,原本已經中槍的人緩緩的擡起手中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自己。
“夏夏,小心……”
一個天旋地轉,盛夏整個人被男人撲在了土地之上,砰的一聲槍響,讓盛夏臉色一變,隨即而來的是男人的沉悶聲,以及冷梟浚迅速起身,反手給了男人一槍。
男人應聲倒地,盛夏站起身子,才發現冷梟浚的腰間迅速的在向外蔓延鮮血。
“冷梟浚……”
盛夏整個人一怔,看着男人腰間的傷口,很顯然子彈是沒有橫穿出來的,那就說明子彈還在男人體內。
怎麼辦?
盛夏餘光迅速地打量着其他的人,確定完全斃命之後,想起來自己剛剛從男人身上搜出來的金創藥。
“你躺着別動,我幫你用紗布繃緊,讓血不那麼快流出來……”
盛夏着急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原本巴掌大的小臉因爲男人剛剛的涉險就已經彷彿是被淚水浸溼過一般。
“好……別哭了,都變得難看了……小彥還在你肚子裡呢,都說準媽媽是不能哭的……乖,我沒事,死不了……”
“你沒事就好……”
盛夏:“……”
盛夏因爲男人的這句話哭得更兇了,整個人顫抖的厲害,小手緊握成拳,怒斥道:“冷梟浚,你真的是……”
你沒事就好了!自己是沒事了,可是男人有事……
在這兒,瘧疾嚴重,加上男人左胸前的傷口,還有如今這個腰上的傷口,他根本撐不了多久的!
他很有可能會死在這兒……
“冷梟浚,你難道不害怕冷彥沒有爸爸嘛?”
“我更害怕你出事,在我眼裡,你是我最愛的女人,其次纔是我兒子的媽……”
冷梟浚伸出大手撫摸着女人的臉頰,嘴角上揚,劇痛如同海水一般蜂擁而至,實在是疼得自己難以呼吸,簡直是整個人在地獄徘徊。
“夏夏,你又爲我哭了……”
盛夏:“……”
盛夏看着男人虛弱的脣角綻放出來的那一抹笑意,明顯是開心愉悅,還有滿足,這個男人,總是有法子讓你整個人都失控,氣惱不已。
“閉嘴,少說點話,保存體力……我扶你去那邊坐……”
“好……”
盛夏艱難的扶起男人高大的身子,向着前方的大樹下休息,這一片都是荊棘,走起路來,雙腿都被劃破。
只不過這邊的血腥味很快就會吸引猛獸過來,到時候恐怕他們就得成爲野獸的盤中餐了。
所以,盛夏和冷梟浚最先要做的,就是避開這二十個人。
但是隨着冷梟浚的前行,男人身上的鮮血越涌越多,根本止不住,盛夏杏眸之中滿是着急,祈求wa的人或者是冷家的人可以迅速的找到自己和冷梟浚。
不然按照兩個人的進度,如今想要逃出雨林簡直是妄想了!
……
奢華的飛機機艙內:
“重先生,已經找到重小姐和姑爺的下落了……小姐平安無事,但是姑爺似乎是中槍了……剛剛他們在雨林之中成功的幹掉了20個人的僱傭兵……”
阿坤神色自若的開口,看着重墨漆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是算計的前兆,脣色抿起,自己倒是想以菱了。
很想很想……
重墨接到冷家的消息說冷梟浚和盛夏被綁架了,便迅速的出手,來到了亞馬遜!
“嗯,有沒有接到冷梟浚的求救信號?”
重墨和遲明輝聯繫之後才知道冷梟浚和盛夏身上有個信號源,可以發射求救的信號以及定位他們倆的具體位置。
重墨也是靠着這個信號源才成功的定位了盛夏和冷梟浚的具體地理位置。
但是確定地址位置是一方面,男人發射求救的信號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冷梟浚壓根明擺着就不想求救,想要在這雨林之中繼續和盛夏獨處,享受女人的照顧和貼心陪伴。
“重先生,沒有,姑爺似乎是不想求救……但是根據掃描儀掃描的情況來看,姑爺的腰部在向外流血,應該是中槍的位置在腰部……這樣拖下去,小姐倒是沒有什麼事,我擔心姑爺撐不下去啊……”
阿坤將自己手中精密儀器設備的畫面呈現給了重墨,雖然畫面之中看不到兩個人的具體情形,但是卻能將帶體溫的人都顯示紅影,男人高大的紅影處的確是在向外排出紅影,說明在流血不止。
“繼續等消息,我想冷梟浚恐怕想要來一個英雄救美,或者是苦肉計……”
重墨也是和wa的遲明輝接觸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好妹夫居然是wa的創建人之一戰神,盛夏爲什麼會加入wa全是男人一手的傑作。
重墨嘴角染上幾分妖孽的弧度,看向窗外的風景遍佈唯美的雲層,黑眸盡是精湛的眸光,該死的,要不是冷梟浚,自己今天說不定就陪自家的妍妍去做產檢了。
阿坤看着重墨這般模樣,沉思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重先生,你是想要幫姑爺贏得安安小姐的心嘛?”
“唔,當然不是,聽說安安在wa有一個青梅竹馬叫做文臣是嘛?把安安落難的消息想法子透露給他……不允許wa任何人出手幫他,在危急關頭才能更加體現男人的真心不是嘛?”
如果文臣不畏艱險來到亞馬遜救盛夏,說明男人對於盛夏是一片真心,青梅竹馬,是經歷的起考驗的。
如果冷梟浚真的是能願意拿命陪着盛夏勞頓,只爲了換取紅顏的關注,說明冷梟浚也是可取的。
如果兩個男人都能經歷的起考驗,那麼自然誰更好一些,更能抱得美人歸,盛夏就會選擇誰了。
重墨狹長的眸子再度眯起危險的光芒,自己一早就知道冷梟浚夠深沉,他和文臣一直需要一個好的平臺競爭,如今自己就爲他和文臣創造一個公平的環境。
阿坤:“……”
阿坤深深的爲冷梟浚捏了一把冷汗,重先生果然是夠狠,這姑爺願意玩命,願意任性,這重先生居然是由着姑爺鬧騰了。
還煽風點火,把氣勢造的更猛烈了……
實在是!
“重先生,這……這樣真的好嘛?”
“唔,對了,給文臣一些安胎藥和治療槍傷的麻醉劑,手術刀,總得要把冷梟浚身上的子彈取出來,保他不死,否則,安安怎麼根據他和文臣的表現判斷出誰更好呢?更適合做我侄兒的爹……”
阿坤:“……”
果然,重先生真的是夠了!
……
熱帶雨林內:
盛夏扶着冷梟浚靠在了大樹之上,看着男人傷口還在不斷的往外滲透鮮血,心都要碎了,咬了咬脣,實在是不行,自己明天早上就得生火,拿火爲自己的軍刀消毒,爲男人取出子彈。
“你先睡會兒,我去找點水過來,順帶弄一些吃的給你……”
盛夏柔聲的開口說道,對上男人關切的眸子,脣色抿起,雖然強忍住自己心底的關切之情,但是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好……”
冷梟浚薄脣勾起,實現觸及女人微凸的小腹,墨眸閃過一絲暗光,但是嘴角的弧度卻越發的上揚了幾分,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滋味。
被盛夏在乎,關切,實在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情,幸福到讓自己忘記了東南西北,只想在這兒沉溺,哪怕消耗自己的生命。
昨天吃了烤魚,盛夏還是就近找了一個溪流用樹枝插了幾條魚烤熟了遞給了冷梟浚,這兒是熱帶雨林,木質潮溼,否則到真的是可以嘗試一下讓整片森林起火吸引外人的注意力。
至少有濃煙,就會有希望……
孕吐來得措手不及,盛夏捂住了脣瓣,快速的向着一旁跑去,雖然沒吐出什麼東西,但是體內酸水翻滾着實在是有些難受。
冷梟浚臉色有些男人,撐着站起身子向着女人靠近,伸出大手輕輕的撫摸着女人的後背,爲女人順着氣。
“怎麼樣?”
“沒事……小彥又鬧騰了……他在跟我鬧着玩呢……”
提起孩子,盛夏神色柔和了許多,其實這兒的風景真是很不錯,環境也很滋養人,自己和冷梟浚吃的都是原汁原味的。
看來自己真的是要多找一些野果子吃了,壓制一下體內的酸意。
“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摘果子……”
冷梟浚雖然臉色蒼白的厲害,但是對於盛夏的關心絲毫沒有減,神色凝重,滿是嚴肅。
“冷梟浚,你瘋了,你現在還在受傷,流血……”
“沒事,死不了,有你關心我就夠了……”
冷梟浚伸出大手揉了揉女人柔軟的髮絲,墨眸深處盡是*裸的寵溺讓盛夏小臉漲紅的厲害,自己原先怎麼會毫無發覺呢。
只當男人是玩味和佔有慾,如今看來,分明就是喜歡和愛。
盛夏胃裡再度翻滾的厲害,但是還是不放心冷梟浚一個人單獨過去,脣色抿起,把男人扶着向着椰子樹走去。
在雨林裡喝點椰子這樣純天然的飲品實在是最好的享受之一了。
“冷梟浚,不如我們比刀法吧,看誰可以一刀切斷,讓椰子掉下來……”
盛夏的美眸之中滿是篤定,看着冷梟浚嘴角上揚,她的一切都是自己教的,所以她現在是要和自己比刀法?
“好,你先來……”
“但是總是要有賭注的,夏夏,在巴黎的迷夜,明明你輸了,卻終止了比賽……”
盛夏:“……”
再度被提及往事,盛夏小臉漲紅的厲害,推開男人的胸膛,沒好氣的說道:“當初我是爲了救文臣的命,誰知道你跟我一樣,記憶力那麼強,可以準確知道牌的具體位置……”
“冷梟浚,你要賭什麼?”
盛夏英姿颯爽,長髮被高高的挽起,毫無膽怯,美眸停留在上方的椰子樹,按照自己的刀法應該是可以一刀一個椰子的。
不過冷梟浚實力也不容小覷,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要賭一個孩子……”
冷梟浚深邃的視線一直集中在女人精緻的小臉之上,女人沒有施加任何粉黛就已然如此的傾國傾城,很難想象,女人該是多麼的國色天香,幾乎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夙願。
“孩子?”
盛夏眸色微微一愣,沒有領會到冷梟浚話語之中的含義,美眸染上幾分困惑,像是一個孩子一般眼睛之中全數都是求知慾。
“嗯,如果我贏了,再給我生一個閨女吧……我不是重女輕男的人,只是男人都希望有那麼一個小棉襖,以後彥長大之後可以照顧我們和女兒,女兒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盛夏:“……”
果然,冷梟浚腦子裡都在裝着亂七八糟奇奇怪怪的東西,簡直是太神經質了,現在兒子還在肚子裡呢,他居然就想着生女兒了。
“那如果一直都是男孩子怎麼辦,那我不是就得一直要孩子了……”
盛夏小臉微紅的厲害,嬌嗔的嘟起脣瓣,卻被男人迅速的偷香,忍不住索吻不斷。
“唔,不管男女,再生一個和小彥作伴,我看重墨家的雙胞胎實在是可愛的不得了,不想讓小彥一個人長大很辛苦……”
盛夏:“……”
盛夏對上男人精湛的眸子,滿是認真,小臉微微漲紅的厲害,怎麼會忘記那兩個喊着自己姑姑的小傢伙們呢。
粉嘟嘟的,實在是可愛的不得了。
尤其是重愛妍,簡直就是一個精靈,重牧則是酷酷的脣角像極了重墨……
其實重愛妍長得和自己到有那麼幾分神似,侄女像家姑,這句話說的是一點錯都沒有!
其實盛夏何嘗不是想要要兩個孩子承歡膝下,一兒一女,煞是可愛!
“那個……以後再說……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女士優先,那我先開始呢……一人一次機會,率先空門的人算輸,也就是沒射中的……”
“好……”
冷梟浚看着盛夏美眸之中的認真,嘴角上揚,看來女人已經默認了自己的要求了,閨女,自己勢在必得。
……
盛夏不是第一次和冷梟浚比試也不是第一次和戰神彼此,前面的比試,自己完全落敗,如今正好有這麼一個機會,自己必須要大展身手。
至少和一個傷員在一塊兒,要是自己再輸了,盛夏也覺得臉面無光了。
鋒利的軍刀在女人小手之上靈活的轉動,美眸觸及不遠的椰子,迅速的將自己的軍刀甩了出去。
鋒利的軍刀在空氣之中甩出完美的曲線正好插進椰子之中和椰子一併掉落。
盛夏激動不已,趕忙上前將掉落的椰子拿在手心拔出軍刀,甘甜的椰汁滲透出來。
“冷梟浚,你先喝點椰汁,解渴……”
“不用,兒子先喝……”
盛夏:“……”
盛夏看着男人已經主動地將椰子遞給了自己的脣邊,應付性的輕輕地喝了一口,果然味道甘甜,特別好喝。
“唔,我好了,你喝吧……”
盛夏照顧冷梟浚還是個病人,將自己手中的椰子重新小心翼翼的遞到了男人的脣邊,讓男人可以方便的喝到。
冷梟浚墨眸閃過一絲精光,享受着女人的照顧,尤其是女人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幫自己擦拭脣角,冷梟浚覺得自己這大半輩子都算是白過了。
這兩天就是自己的天堂了……
“很好喝……”
“嗯,喝完了該你射了……冷梟浚,你要是射不中,你就輸了……”
盛夏言歸正傳了,神色又恢復到了以往的嚴肅,看着冷梟浚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幾分,果然,女人就是如此的善變。
“好……再讓我兒子喝一點……”
冷梟浚迅速的再度喝了一口椰汁,猛地將盛夏拉入懷中,薄脣覆蓋在女人嫣紅的脣瓣之上,緩緩地將口中的椰汁送入女人口中。
盛夏:“……”
“唔……”
盛夏礙於男人身上的傷口,不敢大力的掙扎,感受着男人炙熱的索吻,還有口齒之間的糾纏,椰汁倒是可口潤桑。
一吻終了,盛夏的嘴邊殘留了幾滴椰汁,被男人再度曖昧的吻去。
“喜歡的話,下次派人準備來這兒摘幾個回去做椰奶給你吃……”
盛夏:“……”
果然,男人想一出是一出,盛夏沒好氣的說道:“到你了,你動手吧……”
小手將鋒利的小刀率先遞給了男人,看着男人的大手曖昧的從自己的手心之中接過鋒利的小手,嘴角揚起一抹簽單的弧度。
“好……”
嗖的一聲!
盛夏只覺得男人的墨眸一直在深深地凝視着自己,下一瞬,男人手中的軍刀已經出手,然後樹上的椰子應聲而落。
好精準!
盛夏有些微許驚愕,忽然覺得,冷梟浚如果不受傷,或許會更厲害,哪怕是受傷了,都絲毫不減半分。
“呵呵……我去拿……你在這兒等我……”
“好……”
盛夏嘴角擠出一絲難看的弧度,硬着頭皮去把冷梟浚的椰子拿在了身側,同時靈活的將椰子上的軍刀緊握在手心。
盛夏不再猶豫,握緊手心的軍刀快速揮舞向了空中的椰子樹,成功的再度摘下一個椰子。
挑釁的眸光看向冷梟浚,將小刀遞給男人,男人同樣快速的甩去小刀扳回一局。
兩個人你來我往,不相上下,盛夏有些過意不去,脣色抿起,低喃道:“不如今天就到此爲止,椰子採夠了,你需要回去休息了……”
“好……”
冷梟浚優雅的轉身,迅速的將手中的軍刀甩了出去,完美的迴旋刀,居然應聲而落四個椰子。
盛夏:“……”
盛夏嘴角抽搐的厲害,沒想到冷梟浚居然實力這麼強,原來他剛剛一直在耍着自己玩的嘛?
證明自己有多菜!
“謝謝剛剛冷先生故意放水,讓我們倆實力均等……”
盛夏說得咬牙切齒,反倒是冷梟浚忍不住勾起脣角,伸出大手寵溺的撫摸着女人的髮絲,柔聲說道。
“我就是稀罕你見識少的模樣……”
盛夏:“……”
無恥……
……
盛夏雖然對於冷梟浚滿是嫌棄,但是還是扶着男人走回到了兩個人剛剛休息的地方,盛夏將椰子重新一個個放好,兩個人手觸及到的地方就可以夠得到。
夜色再度即將要降臨了,盛夏準備好了柴火,時時刻刻防止火被熄滅。
兩個人已經是第二天要在雨林度夜了!
相對第一天,冷梟浚的情況沒有任何的好轉,反倒是越來越差了。
多虧了男人今天爲自己擋的一槍,否則自己就喪命了……
……
忽然雨林之中傳來呼喊聲,盛夏聞言眸色一亮,掙扎着從男人的懷抱之中起身,激動地說道:“是文臣……”
囡囡……
雨林之中傳來一陣一陣男人熱切的呼喊之聲,而且越來越近,盛夏激動地將火堆越升越旺。
想要通過標誌性的火光在茫茫的林海之中吸引文臣的注意力。
文臣一定是專門來找自己的,知道自己和冷梟浚被困在雨林之中。
冷梟浚:“……”
冷梟浚俊臉黑得厲害,渾身上下散發出懾人的寒氣,文臣他湊哪門子熱鬧,自己又沒有求救。
“要見到老情人了,就這麼激動……”
盛夏:“……”
盛夏聽得出來男人話語之中*裸的諷刺和嫉妒,脣色抿起,低聲解釋道:“他是來救我們的……”
“是你,不是我,我不需要他救……”
盛夏:“……”
置氣的男人,彆扭的男人,盛夏準備起身,但是卻被冷梟浚緊緊的拴在懷裡,厲聲說道:“不需要你去見他,你是我老婆……”
盛夏:“……”
男人的話語簡直就是一個禽獸,盛夏啞然失笑的厲害,但是卻不敢推搡着男人的胸膛,生怕把男人的傷口再度崩裂開來。
“文臣習慣性會揹包,包裡什麼都有,如果有醫療工具的話,那麼,冷梟浚,我就敢幫你取子彈,上藥,可能你的傷口會好一些。”
盛夏如實作答,但是冷梟浚如今只能聽到女人話語前的文臣兩個字,俊臉黑得徹底。
文臣文臣!
靠之,*……
盛夏話語之中呼喊的名字都是這兩個字!
“不要再喊他的名字了……”
這麼難聽的名字居然還好意思取,冷梟浚心底對於文臣滿是嫌棄,幾乎是深惡痛絕。
盛夏:“……”
盛夏看着男人雖然受傷,但是手臂卻十分有力,嘴角的笑意一淡,猛地湊近男人的頸脖處,咬了咬男人的頸脖,低喃道。
“冷梟浚,你能不能不要像個孩子一樣小氣?鬆開我,我被你勒的有點難受,我們先看一下文臣揹包裡帶了什麼,好不好?”
冷梟浚:“……”
shit!
又是文臣!
“不好……我偏不……”
盛夏:“……”
都是個大人了,說起話來還像是一個孩子,盛夏實在是無語凝噎,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推開男人的胸膛,柔聲說道:“那你先鬆開我……”
“不好,他來了,是不是你就要投入他的懷抱了,盛夏,你跟我說,我到底比他差哪兒了?”
盛夏:“……”
現在是在比較和糾結這個的時候嘛?
文臣的呼喊聲越來越近,盛夏脣色一喜,準備回答冷梟浚的問題的時候,文臣已經趕了過來。
“囡囡,你沒事吧……”
盛夏嚇得一個踉蹌,趕忙推開了冷梟浚慌亂的站起身子,迎上文臣,推開冷梟浚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了,因爲男人俊眉緊皺。
盛夏來不及顧及冷梟浚,飛快的整理衣裝,果不其然,文臣一身黑色緊身衣,揹着一個黑色的揹包走進了視線之中。
“我沒事……”
盛夏脣色抿起,對上文臣關切的俊臉點了點頭,輕柔的被男人仔細的檢查身體的各個部分,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文臣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距離上一次在巴黎迷夜的會面,兩個人已經有快兩個月沒有見面了,盛夏視線集中在男人的右腿之上,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微微的放寬了心。
看來文臣的腿傷已經好很多了。
“你怎麼一個人就找過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兒很危險的,而且人生地不熟的……”
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盛夏忍不住關切的說道,落入冷梟浚耳邊這些話就像是長了刺一般扎的自己耳朵疼。
胸口疼,腰疼,渾身都他媽的疼。
最重要的是心疼!
這個女人就是這般肆無忌憚的熟視無睹跟其他男人他媽的親親熱熱的。
……
文臣聽得出來盛夏對於自己的關切,脣色一彎,笑容宛如陽光一般溫暖,伸出大手輕柔的揉了揉女人的髮絲,低喃道。
“你在這兒,而且身處險境,我怎麼可能會不來……”
如果你平安無事,過得幸福快樂,那麼我就可以心滿意足的放任你幸福了!
如果你身處險境,那麼就算是付出再慘烈的代價,我都會不顧一切的趕到你的身邊陪伴你,救你出困境。
哪怕是犧牲我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盛夏:“……”
盛夏因爲男人這句溫柔的話語不經意間紅了眸子,即使是再清冷的人,其實心尖總會有一個變柔軟的地方爲一些特定的人留着。
盛夏不可否認,年少的幸福,最值得自己珍藏的人,就是這個男人的悉心陪伴。
冷梟浚要是知道盛夏是這麼想的,非得拿槍將自己槍斃個百八十回的,當初自己安排盛夏來到wa最重要的目的是自己必須親眼看着自己心尖的人長大。
沒想到卻爲他人做了嫁衣……
shit!
……
與冷梟浚一個人的愁眉苦臉不同,文臣繼續看着盛夏的臉色,女人的臉色駭白的厲害,尤其是眸子紅紅的,一看就是受委屈的模樣。
“不用擔心了,我一定會帶你平安離開這兒……我包裡帶了很多營養品,對孩子好的,來,你先吃一些……”
文臣溫柔的話語讓盛夏如夢初醒,忽然意識到冷梟浚還在這兒受傷着,趕忙關切的詢問道:“文臣,你帶紗布,創傷藥了嘛?冷梟浚他腰部中槍了……”
文臣因爲女人關切的話語臉色有些難看,看到火堆處,男人妖媚的容顏一直凝視着自己和盛夏,脣色抿起,眸底閃過一絲異光。
“嗯,帶了……”
“撲哧,那就好,事不宜遲,文臣,你幫我一下,我準備今天晚上就替冷梟浚把腰間的子彈取出來……”
取彈之後,塗抹創傷藥之後止血,加快傷口癒合,否則這兒的天氣實在是太炎熱了,盛夏也不確保感染問題。
到時候有個併發症,萬一男人發燒就不好了……
文臣:“……”
文臣看着女人眉頭緊鎖的模樣,脣色抿起,大手緊握成拳,她這個樣子,說明她很關心他嘛?
她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他了……
……
兩個人你儂我儂,冷梟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原本不想出聲制止的,但是自己再不出手老婆就真的跟人跑了。
但是出言制止,至少在wa,自己還是他們的上司,實在是有些丟人!
冷梟浚華麗麗的糾結了,心一橫,伸出大手狠狠的戳了戳自己腰間的傷口,鮮血淋漓盡致的大片用處。
“哎呀……”
盛夏:“……”
冷梟浚的一聲慘叫,立馬讓盛夏回神了,趕忙跑向男人的身側,率先檢查男人的傷口,一看到腰部的大片鮮血立馬有些慌了神。
“冷梟浚,是不是我剛剛推你的時候力氣有些大了,所以傷口又崩開了……”
“唔……沒關係,你又不是故意的……”
文臣:“……”
男人的一句沒關係算是直接的認定了盛夏的行跡,說明傷口就是因爲盛夏的推搡才裂開的,嘴角上揚,這傷口向着四周蔓延鮮血,說明是有人用力的對準傷口處積壓造成的。
看來是冷梟浚自己手底下的小把戲了!
文臣嘴角上揚,但是還是恭敬的說道:“戰神!”
文臣這輩子做夢都不曾想到的自己最想成爲的男人,和自己最想殺的男人居然是一個人,戰神就是冷梟浚,這個男人未免是隱藏的太深了。
盛夏最後嫁給冷梟浚也不無根據可言,一切都是男人一早就算計好的!
……
哼!
冷梟浚看着文臣這般尊師重道的模樣,絲毫都沒有給好臉色看,抱着盛夏就不撒手,裝柔弱,扮無辜和可憐!
“你來了啊……夏夏,傷口好像又難受了,不如你用昨天的方法幫我一下……”
盛夏:“……”
盛夏小心翼翼的拆開紗布,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滿是祈求,嘴角抽搐了幾分,冷梟浚所說的法子就是那個什麼口水嘛!
這都什麼時候了,而且文臣又在身邊,況且這次受傷的是男人的腰部,是男人的危險地帶,這個……
“咳咳……文臣又帶紗布和金創藥來……冷梟浚,我等下要幫你把腰間的子彈取出來,雖然有點疼,但是你要忍一會兒,可以嗎?”
盛夏果真是以爲剛剛自己把冷梟浚推開,所以才讓男人傷口撕裂的這麼厲害!
所以心底有些愧疚,加上冷梟浚是因爲自己才受傷的,所以心底的愧疚就更加的厲害,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冷梟浚的臉色,關切的眸子落入文臣眸中,讓男人的大手緊握了幾分。
她是不是……愛上他了……
……
“夏夏,我身體都是你的,你做什麼我都能忍,你是知道的,男人腰最重要……我一定會盡早康復……不會影響以後發揮的……”
盛夏:“……”
盛夏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小手,自己剛想轉個身子又快速的被男人擺正了,只能讓自己的視線看向他。
男人說的話實在是過於曖昧,讓盛夏的小臉火辣辣的漲紅的厲害,深呼吸一口氣,沒好氣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閉嘴,休息一下,等下有你喊疼的時候……”
“文臣,你帶麻醉劑了嘛?”
盛夏試探性的開口問道,文臣最常帶的東西就是紗布和金創藥,一些壓縮食物,麻醉劑很少帶,但是有一線希望,盛夏都會問一下的。
兩個人的視線一齊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文臣臉色微微一變,對上冷梟浚挑釁十足極其幼稚的眸色,一字一句低喃道:“囡囡,沒有……”
自己的包裡是有麻醉劑,但是自己更想看冷梟浚疼痛慘叫的模樣,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他既然能夠忍着疼把自己的傷口撕裂開來,自然是可以忍受子彈被取出的疼痛。
盛夏:“……”
盛夏撇了撇小嘴有些失望,脣色抿起,對上文臣的眸子,柔聲說道:“那麼,我們開始了……”
“好……”
兩個人的默契程度驚人,文臣對上女人的眸子將揹包放下,主動的拿起剪刀紗布還有金創藥,順帶將鑷子用酒精棉花擦拭乾淨。
其實自己的包裡是一應具備,全數是爲他們倆準備好的,重墨是否搭救只看冷梟浚是否發出求救信號。
可是冷梟浚偏偏偏執的厲害,非得願意和盛夏在這兒雨林之中扮演苦情角色。
果然,文臣覺得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二愣子,居然會把戰神作爲偶像,現在看看堂堂大名鼎鼎的戰神,居然爲了博取一個女人的注意力,同情心,甘願中槍也要在雨林之中死纏着。
簡直是夠了!
……
冷梟浚的視線一直就沒從兩個人身上離開過,看着盛夏的眸子和注意力全數在自己的傷口身上,嘴角上揚了幾分,嗯,很有成就感。
至於文臣,冷梟浚總覺得男人來得有些奇怪,至少剛剛話語之間吞吐有些異樣,到底是自己看着長大的。
男人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都瞞不了自己……
不過沒關係,自己吃得鹽比他吃的飯還要多,跟自己都,還嫩着呢……
至少自己敢玩命,豁出去,不怕死!
冷梟浚忽然覺得自己拿這些跟文臣比,實在是有些小人得志……
……
盛夏一直在用酒精棉花爲男人處理傷口,沒有留意到男人的異樣,探測不到子彈的具體位置,看來只能是拿鑷子尋找了。
文臣則是拿着鏡子,利用鏡子的反光多方面照明,使得盛夏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冷梟浚的傷口。
“冷梟浚,我要開始了,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就喊出來,千萬不要咬牙忍着,否則很容易造成吃齒裂……”
“嗯……”
冷梟浚看着盛夏專注的模樣,低喃出聲:“你不用緊張,深呼吸,孕婦的情緒很影響肚子裡的孩子,放心,有你和小彥陪在我身邊,我不會疼的……”
盛夏神色一頓,自己以爲掩飾的極好,沒有想到男人一眼就看出來了自己極度的不安和焦躁,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
孩子彷彿是一個永恆的話題,盛夏和冷梟浚提起孩子,渾身的氣息柔和了幾分,整個人也不似那麼嚴肅緊繃了。
文臣看到夫妻倆這般濃情蜜意的模樣,心底越發的晦澀難明。
但是自己居然能在wa活這麼久,戰神沒有把自己處理了,看來還真的是自己福大命大啊!
不容易……
……
盛夏調整了一下便主動將鑷子探入了男人的傷口之中,越來越多的鮮血涌了出來,難以尋找子彈的位置。
盛夏一邊尋找子彈的位置,一邊細心的觀察着冷梟浚的反應,看到男人眉頭緊鎖,遍佈汗水的模樣,手心裡已經都是汗了。
知道冷梟浚忍得辛苦,尤其是利器在體內攪動,更是難受的厲害。
尋找了一圈下來,毫無所獲,盛夏將鑷子洗淨,放在火上烤乾之後,再度準備下手,卻被冷梟浚整個人扣住腰身,吻住了脣瓣。
“唔……”
男人因爲剛剛一直在隱忍着疼痛,所以薄脣顫抖的厲害,但是卻炙熱無比,盛夏愣在了原地,沒有預料到男人會突然襲吻。
脣齒之間曖昧蔓延開來,竟然讓盛夏忘記了反抗。
也忘記了文臣就在這兒看着自己……
一吻終了,冷梟浚深深的看着自己面前精緻的女人,低喃道:“夏夏……不疼了……”
有了女人脣瓣的安撫,就再也讓自己感覺不到疼痛了,冷梟浚如今又可以飄飄然,忍着下一步取子彈的痛楚了。
盛夏:“……”
盛夏看着男人虛弱的脣角看起來像是一個孩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那麼,下一次自己再找不到子彈,是不是他還要親自己一遍……
“好,那我接着開始了……”
盛夏臉色越來越看,可能是在野外,燈光效果還有條件不是那麼好,自己還是沒能找到子彈……
冷梟浚再度準備索吻的時候,文臣適時的打斷了,把盛夏拉至一邊,低聲說道:“忽然想起來,我帶了麻醉劑……”
冷梟浚:“……”
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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