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你現在翅膀硬了,你倒是給我說說,怎麼回事?”
“我不是特別行動隊的隊長嗎,她們都是我的隊員,我們現在正在休息,等全國普查人口結束的時候,我們還得繼續執行任務呢。”
“真的?”
“比金子都真,媽我先不跟您說了,最近一段時間,你跟我爸要是驗證完,就在家呆着,外面挺亂的。”
“行,媽知道了,你可千萬不能對不起心心啊。”
“哎呦,我滴媽啊,你放心吧……”
“好啦好啦,那我掛電話了。”
掛了電話,嚇的我這一頭汗,看着衆人一臉壞笑着,我嘆了口氣道:“好玩嗎?”
“還可以。”衆人異口同聲道。
“姑奶奶們,你們未來的婆婆很保守的,咱們得循序漸進,歐克?”
正說着,敲門的聲音響起,我去打開門,胖子一臉焦慮的說道:“昊哥,快來看看,現在全國各地,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跟着胖子去了房間,藍澤正坐在電腦前,看着電腦顯示器,道:“怎麼回事?”
“剛剛報道,查出的執法人員,有相同刺青的,高達一萬人,涉及各個領域,這一萬人已經在查出來的同時,有九成被就地槍決,全國各地出現暴動,暴動城市涉及數個省份,不過已經派武裝力量,第一時間鎮壓,但是暴動的恐怖分子,傷了不少人。”
胖子一邊說着,我一邊瀏覽着最新的報道,心裡並沒有多驚訝,意料之中,我道:“這是必然是發生的,媒體能第一時間,報道出來,說明,已經正視生化危機的事件,好讓老百姓,做好充分的防禦,敢於報道,本身就是對的,藏着掖着,反倒麻煩了。”
“場面會不會失控啊?”胖子問着我搖了搖頭道:“跳樑小醜而已,用不了多久,場面就會控制住,大批的恐怖分子蹦出來,也是個好事,省着一個個去找了,他們要一直潛藏着,始終是個定時炸彈,不去驗證,警方逐個去找,也會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他們這麼着急的蹦出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們在華夏頭都完了,沒有組織,沒有紀律,一盤散沙。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相互之間,並不認識,即便認識,也是個別小羣體,不然也不會弄統一的刺青,來識別敵友了。”
“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等,等各地平靜下來,放心吧,不會很久,二十四小時之內,一定可以。”
我們耐心的等待着,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最新的新聞報道,暴動的恐怖分子,被擊殺殆盡,人數尚在統計中,警方也沒想着留活口,對於這些人來說,活口的意義不大,有幾個審的就足夠了,何況還有一些存活的官員,審他們會更有用處。
又過了一天,驗證依然在繼續,還沒有驗證身份的居民,以身份證篩選,已經下了第一次警告。
一直到了第五天,全國基本穩定,上面的雷霆鐵血手腕,本着一個方針,那就是殺,有多少殺多少,無論是執法人員,還是普通人,只要是恐怖分子,就是殺,對着這個方針,一直躲在家中的門窗緊閉的老百姓,也發表了各種聲音。
被殺的恐怖分子,高達三十萬人,涉及各個領域,被恐怖分子迫害的受災人羣,國家將會最大利益補償,還呼籲全民要奮起反抗,一號守長,公開發言,實行三不要策略,對於恐怖分子:不要怕,不要慌,不要手軟。還有三要:對於這次空前的危機,已執法人員爲首,要反思,要覺悟,要團結。
三要,三不要,策略說完後,還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一定堅信,華夏人民的民族大義,民族信仰,華夏人民是絕不會倒下。
我們在酒店,看着一號守長慷慨激昂的說着,當然,一號守長難辭其咎,但是這場危機,不是一代人,兩代人,這麼簡單,所以,從根本上來說,需要每一個人去反思,去覺醒,去團結。
華夏是一個不被逼到份上,不覺醒的民族,即便是現在,我仍然相信,大難當頭,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這種想法的人,大有人在。
我正想着,一號守長繼續道:“爲了,讓華夏子民燃燒熱血,不怕流血流淚的精神,去打擊恐怖分子,通過一直決定,在生化危機爲接觸之前,實行殺字令:凡是在此期間,退縮,逃避,剝削,發國難財的執法人員,如被發現,逮捕後,毫不留情,殺無赦。”
三要,三不要,一信念,一殺令的,策略下來後,網上瞬間就熱鬧開了,一股正義,佈滿了全國各地,熱血的青年,紛紛發起聲音,有很多要義務參軍。
當然我還是有我的事情要做,這時王鵬打了電話過來:“彭隊長,恐怖分子的身份已經確認了,看來咱們不用審了。”
“什麼情況。”
“經過信息覈對,這幾個人的家人,也都是恐怖分子,都已經死了。”
我聽着,想了想道:“我知道了。殺了他們把,既然這樣,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了。”
掛了電話,衆人投來疑問的眼神,道:“線索又斷了,不過依照現在的情勢,我想咱們距離找到華夏,實驗主基地的日子不遠了,真被我猜的差不多了,我一直在想,他們爲什麼每一個人都視死如歸,我就在想,只有從小被灌輸思想,纔會這麼極端,通常來說,人張到一定年齡,接受的文化,教育,形成的某種思想,基本上算是固定了,後天的修養,是可以提高素質,但是對於從小思想極端的人來說,想轉變他們的思想太難了,我一直想的是他們會不會都是孤兒,沒想到竟然還是世襲制的。”
“世襲制?”
“沒錯,那些恐怖分子,不是孤兒的話,基本上一整家子都是,涉及的官員,只是一顆利用的棋子,他們什麼都不會知道,只知道,有人給他們錢,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行個方便,雙方共贏。”站了一起,一邊走,一邊說着。
“不過,現在各個渠道的反應,都挺積極的,人就是這樣,被壓到頭上了,知道反抗了,付出代價了,知道後悔了。”陳婉月看着手機說道。
不過有個很不好的消息,許州的防線,已經被攻破了三道,從京市出現大量的變異物種,喪屍,地上跑的爬的,天上飛的,各種形態各種有。
現在微山的百姓,在迅速撤離,部隊在死守着最後一道防線,等待百姓撤離,便推到微山湖後面,微山湖做一道天險,守着喪屍的進攻。
現在的華夏,跟當初島國侵略進來時,大同小異,不過有了殺字令,也不會有誰敢輕易在這個節骨眼的觸黴頭,起到了很好的震懾作用。
晚上,八點,我的衛星電話響了,看了看號碼,眉頭一皺,能夠撥打我衛星電話的,一定是軍方的。
接聽後我道:“特別行動隊,隊長,彭昊,您是?”
“你好,彭少校。”
我聽着聲音,感覺很是熟悉,不過一時間還不敢確定,問道:“您是?”
“我是藍澤的父親,我想我們該見見面了。”
我驚訝了一下,潛意識的立正,道:“藍主習,特別行動隊,隨時準備着。”
“好,我已經派人去接你們了,他們會把你們送來,我們需要詳細的談一下。”
“是。”我果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