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只是窗戶外面,天已經漆黑了。
我看了看躺在我懷裡的李小璐,看到她睫毛不停的動着,心跳稍微有些快,我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竟然還裝睡,我想着,吻上了她的脣。
“吾……”
我霸道的擁吻着,李小璐,半推半就,沒一會兒整個身子都軟了,直到吻的喘不過氣,我才鬆開。
“你幹嘛。”李小璐說着,打着我的胳膊。
我任憑她打着,道:“剛纔我以爲你睡着了,想佔你便宜來着,沒想到你裝睡,我決定給你點溫暖。”
“你就知道貧,油嘴滑舌的。”李小璐說着,把頭埋在了我的懷裡。
我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這一覺睡的還真長,難道其她人還沒起嗎?看來真是累的夠嗆,懶得起了。
良久。
李小璐道:“二昊,你是不是很想。”
我聽着一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李小璐又道:“我是婦產科大夫,雖然不看你的,但是也知道,雄心荷爾蒙激發,不宣泄出來,你會有多難受,或許這也正是你的魅力所在,我們一個個才傻傻的相信你,投入你的懷抱。”
“如果,在之前,我沒剋制住,跟艾美爾有了關係,你們會怎麼想?”我問道。
“不會怎麼想,應該之後的劇本都不一樣了,我們也不會投入你的懷抱,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真的把我們放在了第一位,或許這跟你的職業有關吧,保衛祖國,保衛人民對嗎?”
“或許吧,雖然我已經退伍了,但是畢竟當了快十年的兵,從我當兵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訴自己,我信仰的不是國家,我的忠誠,只屬於華夏人民,就因爲這樣,每次到關乎大局的時候,我立了功,卻也闖了禍。”我說着,有些還念曾經的日子。
我想着道:“不早了,起來吧,你去叫他們,我去做飯,吃過飯,咱們也該啓程了。”
“好,我去叫她們。”
………………
吃飯的時候,幾個女生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李小璐,弄的李小璐臉通紅,渾身不自在。
我也挺尷尬,這是鬧啥,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裡想着,舒雅嚥下嘴裡的食物,得出空問道:“小璐姐,彭昊哥的懷抱,是不是特舒服,特安全,特想睡覺啊。”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李小璐紅着臉,給舒雅夾了一塊雞肉塞進了她的嘴裡。
“嗚……月姐,璐姐欺負我。”
“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陳婉月跟習悅同時說道。
我差點樂噴了,看來習悅在私底下也被舒雅給刺激過,這丫頭,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完了完了,以後叫你們倆我得分開,婉月姐,和小悅姐,這樣就不會混亂了,我太機智了。”舒雅說道。
藍澤一邊餓虎撲食的吃着菜,一邊很淡定的道:“舒雅姐姐,你該吃藥了。”
“一邊玩去,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特別牛叉的詞,道:“其實我感覺,你們三個去搞個組合,利用舒雅的明星光環效應,你們一定會火的。”
“什麼組合啊?”舒雅問道。
“月月舒。”隨即換來三女齊齊的中指,隨即埋頭吃飯……
一頓充滿溫馨的飯菜過後,外面的槍聲,又開始響了,我看了看手機地圖,道:“往這個方向,可以直接越過明光,然後找輛車,直奔棗莊。”
“好,我只能兩個兩個帶,越過前面的防線,我在回來。”藍澤說道。
商議完畢,遊可依跟舒雅一組,率先被帶過去,隨後陳婉月跟習悅一組第二波,第三波是艾美爾跟李小璐。
當就剩下我自己的時候,頓時想罵街,我坐在馬路牙子上,等待着藍澤回來,在賓館順了一盒中華,點燃了一顆,感覺很不錯,嘿嘿,重點是特麼不花錢啊。
淡淡的抽着,想起了老媽的話,當時李小璐進來沒來得及想,現在感覺有些奇怪,我跟葉寸心分了也有一年了,她怎麼會去我家呢,其實我們倆在一起,雙方父母都是知道的,畢竟幾年了,但是由於我遲遲升不了軍官,只能退伍了。
我也不想耽誤她的前程,實在沒想到,她能去我家,難道她還是捨不得?她現在在哪,喪屍爆發,她一定會有任務的,希望她平安。
我擡起頭,看着夜空,零零散散的幾點星星,陷入了無限的回憶……
當藍澤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藍澤道:“彭昊哥,我們走吧。”
我掐了手中不知道抽了第幾根的煙,站起身,突然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藍澤道:“彭昊哥,不要害怕,不要亂晃。”
藍澤說完抓住我的肩膀,縱身一躍,我看着他身體泛着白光,感覺自己的腳下向踩着風火輪一樣,後背一股風力推動着我,我不可思議的看着地面,風吹在我的臉上,並沒有多疼,我也看了看自己有一個白色的光圈籠罩着我。
“藍澤,這光圈是什麼?”
“這是風盾,能抵禦風猛烈的吹你的臉,我用的叫漂浮術,用的靈力很少,不用擔心,我在家鄉的時候,沒事有躺在天上曬太陽,感覺很爽的。”藍澤說道。
我豎起了拇指,道:“你這麼叼,你爹造嗎?”
“當然,這一招是我爹的功勞,每次他要打我,我就在想怎麼能不被打,他還不讓我跑,我就想,不跑就不跑,我可以灰啊,就這樣,每次他生氣的時候,我都躺在風中,去找小鳥玩。”藍澤笑着說道。
“小鳥?天上的小鳥是什麼樣子的?”我壞笑着說道。
“就是很常見的鳥啊,狠可愛。”
“有沒有你的可愛?”
“我沒有小鳥,爹孃不讓我養,說他們屬於大自然,就應該回歸大自然的懷抱。”
“不對啊,每一個男人都有小鳥,你怎麼會沒有呢?”
藍澤想了想道:“我不是男人啊?”
“什麼玩意?”我驚訝的問道。
“每次師姐罵臭男人的時候,都很氣憤,我就好奇,有一次問了她,我也是男人,我不臭啊,師姐說我不算是男人,他說我是男孩,不是罵我的,是罵那些男人的,所以我沒有小鳥很正常啊。”
我點了點頭道:“牛逼的推理,我感覺你可以去當偵探了。”
遊可依啊遊可依,你這師弟是有多純潔,我開始有些負罪感了,這麼逗一個純潔的少年,罪過罪過,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
以往在從上而下,用吊索的時候,感覺就很刺激了,現在身體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樣,就是飛,當路過據點的時候,下面被架起臨時高亮燈,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槍聲,手雷的爆破聲,卻很清晰。
目測與地面距離不是很高,也就二十幾層樓的高度,不過也足以不知不覺的穿越過他們,在我們下面不遠的距離,有機架武裝直升機,不停的朝地面開火,好在這附近並沒有很高的樓層,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幾層樓高。
現在是末日爆發的第七天,京市的幾百萬喪屍,都到哪去了,這是一個疑團,怪不得華夏高層,遲遲沒有找到根治的方案,目前也只能被動防守,在我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異能者,爲什麼喪屍爆發,華夏的異能者不第一時間出現,直到現在纔出現兩個,他們倆還是爲了尋找我。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值得思考了,雖然我退伍了,但是我應該爲華夏的子民,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