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覺自己融進風沙中,在上空不斷的飛着,腦子有些眩暈,正在這時,我的眼前出現一個圓形的黑洞,我清晰的看見這黑洞裡面有無數的光子,在不停的運動着。
這難道是時空隧道?難道我要穿越?這不科學啊,我一向崇尚科學主義,不信仰任何教派,鬼神,等物。
我被感覺自己被風拖着,進還是不進,此時成了我面臨的最大難題,就好比,我是一個那麼具有正義感,具有責任心的男人,在面對一個處的時候,進還是不進,是最難以抉擇的事情。
進了或許後半生就完蛋了,不進,好奇心還在慫恿着自己,我看着這個圓圓的黑洞,咬了咬牙,堂堂七尺男兒,怎能向它低頭,都這麼黑了,說不進,就不進。
在我剛下定決心的時候,黑洞竟然呈螺旋狀縮小,整個黑洞,沒入了我脖子上所掛的玉墜中。這顆湖藍色的,菱形的玉墜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從小就帶着,可是爸媽一直都告訴我,這只是普通的玉墜,就是開過光,能保個平安。
我一向不信這些東西,只是爲了讓爸媽圖個安心,就一直帶着,時間一長倒也成了習慣,可是眼前的一切讓我不得不相信,我脖子上的玉墜,不只是能保平安這麼簡單。
這玉墜不僅能吸收令喪屍進化的黃色煙霧,還能吸收着巨大的黑洞,這黑洞就彷彿修仙小說裡的空間隧道一樣,說不定,我剛纔進去,瞬間就被銷的粉碎。
就在整個黑洞全部沒入玉墜的時候,我的腦子突然出現一個黑色的圓球,轟的一聲,整個腦子像是爆開了一般,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聽到身邊幾道聲音傳來。
“月姐,彭昊哥不會有事吧?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依靠的男人,沒想道,嗚嗚……”舒雅的聲音。
難道舒雅這姑娘喜歡上我了?不能夠吧,這年頭大叔這麼吃香?怎麼着我也得比她大上六七歲吧,我想着習悅的聲音傳來:“菜刀昊,菜刀昊,我不跟你鬥嘴了,你醒過來啊,你還得帶我們逃生呢。”
菜刀昊,我曰,好吧,雖然有點土,但挺接地氣。
“彭昊,上個月的薪水,你還想不想要了?”陳總。
聽到薪水倆字,我差點沒忍住就要睜開眼,還好理智戰勝了感性,都特麼世界末日了,還要薪水有毛用。
“別喊了,他都已經沒有呼吸了,不過他剛纔也太恐怖了。”李小璐。
不是說最美醫者心嗎?怎麼到她這兒,完全變了呢。
“……¥@%……@……要,弄?”我鬱悶的聽着,不用想也知道是艾美爾。
要弄?幾個意思?怎麼弄?我心裡想着,感覺頭突然痛了下,眉頭一皺。
“彭昊哥動了。”
痛了那麼一下,又舒緩了許多,我閉着眼睛,小聲的道:“我,需,需要,人工呼吸。”
“我來。”舒雅說道。
我心裡暗爽,正在這時,一聲慘無人道的聲音響起:“舒雅,他都能說話了,還要什麼人工呼吸。”
“咦?也是哦。”舒雅萌萌的說道。
李小璐,我跟你沒完,我心裡吶喊着,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五個不同的面容,都在看着我,我有些暈菜,慢慢的坐起來,感覺之前的煎熬,全都不存在了。
“太好了,彭昊哥,你嚇死我了,嗚嗚……我還有以爲……你被喪屍咬死了呢。”舒雅哭泣着蹲在我身邊說道。
我笑了笑,擦拭着她眼角的淚水道:“傻樣,我剛纔去跟閻王爺拼酒去了,這傢伙整了五瓶二鍋頭,非說我喝不過他,哥這暴脾氣,能忍嗎。”
“噗……人家都嚇死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舒雅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站了起來,把舒雅也拉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滿地的喪屍,喪狗,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遍地殘肢,血漿佈滿了地面,我喃喃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都不知道你之前多麼恐怖,習悅跑進來,然後你沒出現,舒雅擔心你說什麼都要出來找你,沒辦法,要死一起死,我們都出來了,然後就看到一羣喪屍都堆在一起,卻不見你的影子,我們以爲你被喪屍吃了,結果那堆喪屍中間,突然爆出亮眼的藍光。”習悅說完頓了頓。
李小璐接着道:“然後,你就站了起來,那些喪屍被你的藍光打退,你的身體變的火紅,就像是火神一樣,跟喪屍戰在一起。”
“超級帥的,你打倒了一批之後,你的身體又出現了冰霜,把那些喪屍全都凍住了,後來一股沙塵暴颳了過來,我們就都躲進醫院了。”舒雅說道。
“當沙塵暴過後,我們在出來的時候,你的身體好像都是電,藍色的電光,都清晰可見。”習悅說道。
“最後更可怕,如果不是我們親眼所見,一定會認爲這是在拍電影,憑空出現一個拿着重刀的,穿着黑色盔甲的男子,在喪屍羣中幾進幾齣,喪屍就全躺下了,當週圍恢復平靜的時候,那個男子又消失了,然後你就暈倒了。”陳婉月做着最後的總結。
我的目光跟隨着他們的順序轉移着,當陳婉月說完的時候,我驚訝的愣住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他們敘述的,不就是之前,我思維所感受到的,痛苦的煎熬嗎?難道我的身體剛纔沒有受到自己的控制?
那如同喪屍又有什麼區別?豈不是行屍走肉一般,我想着露出一絲苦笑道:“你們演的真不錯,繼續編?”
“真的。”五人異口同聲道。
“哎呦臥槽,組團編劇啊?”
“愛信不信。”習悅撇撇嘴道。
我收起了笑容,認真的看着他們,看來剛纔他們所敘述的是真的,可是這到底是爲什麼呢?難道跟我脖子上的藍色玉墜有關?
我想着,一股清風颳來,突然感覺到一絲的涼意,我打量着自己的身體,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嚴肅的看着她們道:“雖然現在大難當頭,但是我說過,就算我曰破……”我說道這時突然頓了,這話容易遭天譴啊,一轉口風道:“我說了,我一定會把你們救出去,你們爲什麼還要這麼急?就不能忍忍嗎?”
“彭昊哥?你忘吃藥了吧?”舒雅萌萌的看着我道。
“我很嚴肅,說,爲什麼我的身體只剩一個褲衩了?”我說着凝視着她們。
“噗……”
“噗嗤……”
我看着她們轉過身狂笑不已,一陣尷尬道:“很好笑嗎?告訴你們下不爲例。”
“真是臭不要臉,我可對你不感興趣。”習悅冷冷的說着,向前大步離開。
我又看向了李小璐,這丫更狠,嘴角一勾道:“你忘了,我有上百種方法,讓你的兄弟夭折。”
說完瀟灑的從我身邊走過,輕輕地,甩一甩秀髮,留下了些許的頭皮屑……
我又看了看艾美爾,艾美爾滔滔不絕的說着,還比劃着,唉呀媽,愁死我了,閉上眼揮了揮手,還是國際友人體貼,臨走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這顆瀕臨破碎的小心臟,總算有了些許的暖意,雖然我們溝通障礙,但是人家真親啊,隨後我又看向舒雅,舒雅連忙擺手道:“彭昊哥,真不是我。”
舒雅說完蹦蹦噠噠的向前面跑去,最終我將目光定格在陳婉月的身上,陳婉月走到我身旁,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是同性戀。”
我臉色一苦,尼瑪啊,你們都還是人嗎,爲啥這樣對我,我立刻轉過身,對着她們吼道:“都不承認是不是?我特麼到底爲啥就剩個褲衩子了?”
“問你自己。”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