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碰撞,玄力四射,我皺了皺眉頭,看着兩個喪屍:“玄力。”
“吼……”
“呵呵,很頑強嗎,受死把……翻江倒海之蛟龍出海。”水精靈的聲音響起。
“水精靈,綠鬆,這些喪屍,會玄力,不要大意,小心。”
“收到。”
“大地狂嘯之潛龍在淵。”
我聽着二人說着,幾人的領域名字很是拉風啊,難道都能幻化出巨龍?安妮的是火龍,水精靈的是水龍,綠鬆的潛龍在淵,不錯的話,應該是土龍。是不是木香的領域是木龍。
好傢伙,在來個金的,五龍齊聚啊。
“吼……”
兩邊的喪屍再次嚎叫一聲,身形快速向我竄來,變拳爲爪,帶着陣陣虎風,雙菜刀在手裡一轉,插入刀扣,迎向左邊那喪屍,一爪向我的胸口抓來,身形快速一飄,一爪抓空,抓住那喪屍手臂猛的一拽,手掌根部,向上一擡,直奔那喪屍的下巴。
“嘎嘣……”兩顆槽牙被我打掉飛了出來,帶着一絲血跡,我看的清楚無比,那喪屍整個人倒飛出去。
我一愣神的功夫,後面那喪屍已然攻到,耳朵微微一動,快速地下身子,那喪屍的腿從我的背部劃過,雙手猛一拍地,身子快速向後劃去,竄到喪屍的身後,雙拳齊出,那喪屍剛剛轉身,只聽:“碰……”的一聲,喪屍在倒飛出去的同時,在空中吐了口血。
我眉頭緊鎖看着倒在地上的二人,身受重傷,不住的咳嗽。
“你們是人?”經過種種小細節,我大膽的問道。
奇怪的吼聲極力模仿,和自然發出的感覺截然不同,玄力,玄力並不是異能,而是必須得有心法,兢兢業業,寒冬酷暑,不斷的修煉,才能增進玄力。
玄力要比靈力來的緩慢,我一直沒有挑明,就是想在觀察一下,還有敏捷的身形,打飛的槽牙,最重要的一點,喪屍的血是稠的,而他們吐的是正常人的血。
“你,你到底是誰?怎……怎麼,會有如此,深厚的玄,玄力……撲……”地上那人說着,再次吐了一口血。
“真的是人,不得不說,你們的易容術,真的能瞞天過海。”
我正說着,一股狂風颳來,運起玄力抵禦,我知道是幻風來了。一同而來的是其餘幾人。
落地後,綠鬆跟水精靈,臉色難看,被衆人攙扶着,嘴角還有一絲血跡。
“隊長,這些到底是什麼喪屍?怎麼還有玄力?”幻風問道。
我走了過去,看着虛弱的水精靈跟綠鬆,握住二人的手,純陽玄力運轉,二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片刻道:“感覺怎麼樣?”
“這,這就是純陽玄氣?舒服多了。”綠鬆說道。
“你們先坐下休息一會兒,那幾個古武者,死了嗎?”我問道。
“只有一個受傷了,我沒敢戀戰,就帶她們先過來了,古武者?他們難道是人,易容了?”幻風問道。
我看着受傷的舒雅跟習悅,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此刻,我是一個隊長,不可以兒女情長,很多雙眼睛在盯着我們。
我轉過身,看着躺在地上的二人,臉上的易容術,跟真的喪屍,難以區別。
“他們確實是人。”我說着,看了金月一眼,遞給她一個眼神,金月會意,跟我走上前。
金月雙眼閃過一道精光,幾秒後地上的一人,表情瞬間呆滯了,好像在看着自己嚮往已久的東西,雖然臉上還佈滿了各種僞裝的東西,但是不難看出眼神的變化。
二十秒後,地上那人再次吐出一大口血,一命嗚呼了,金月隨即轉向另外一人,良久,那人也口吐白沫見了閻王。
“什麼情況?”
“生化基地的入口在遠騰科技,他們身受重傷,死的太快,只搜索到了這一個記憶。”金月說道。
“搜索記憶?”
“剛纔我在看他們想些什麼,發現深入的時候,可以窺探他們的記憶,可能應該是摧殘他們的精神,搜索到生化基地的信息,他們就死了。”金月說道。
“這也不錯了,鎖定了位置,能省下我們不少時間,這異能,真是幫了大忙了,不過得研究研究,怎麼能讓這些恐怖分子死的慢點,多弄點信息。真是沒想到,連古武者都捲了進來。”
正說着,從不遠處,走來一排人,沒錯,這回是人,並沒有易容,一共十個,爲首的是一箇中年人,五十歲上下,一身青色長衣,右手持着柺杖,頗有民國時期的感覺。
兩邊跟着的人,有幾個還是老外,一個個凶神惡煞,殺意滾滾。
水精靈跟綠鬆,被幾人扶起,我走到前面看着他們,道:“最後一刻,該出來的,都出來了吧?”
“哼,華夏那些老東西,看來真的是老了,讓幾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來拯救世界,真是笑話。”爲首的中年人諷刺的說道。
拿出雙菜刀,摩擦了下,寂靜的街道,發出不鏽鋼摩擦的聲音:“恐怖分子,滅絕人性,人人得而誅之,爾等身爲華夏古武者,竟然叛國投敵,別說你五十上下,即便你活成個妖怪,今天,昊爺也要用手中的菜刀,剁下你的狗頭。”
“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啊,就憑你們幾個歪瓜裂棗,那兩個姑娘受傷了吧,彆着急,等我把你跟旁邊這個臭小子,收拾了,我帶你們去療傷,還有你們,一個個如花似玉的,殺了可惜了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中年男人說着,其餘的衆人,開始銀笑着,我不怒反笑,龍有逆鱗,觸之必死,這男子,在我的眼中已然是個死人。
“哦?既然你這麼有信心?報個名號吧,昊爺菜刀之下不死無名之鬼。”
“哈哈哈哈,菜刀?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就憑你,也想殺我?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鐵柺,宋冬青。”中年男子不屑的笑着。
正在這時,幾道馬達的轟鳴聲傳來,強力的摩托車賽車的聲音,回過頭一看,三輛摩托車,從上坡竄了出來,摩托車離開了地面大約幾十裡,三人同時離開座位,半蹲着,隨後落下,油門一轟,在道路兩旁飛馳。
三人帶着頭盔,身穿賽車服,紅黃藍,三原色,三輛賽車,甚是拉風,說來慢實則極快,百米的距離,瞬間即到越過我們的時候已經減速,在中年男子的後面玩了一個超炫的漂移。
穩住後,油門猛然一轟,中間的一輛身穿紅色賽車服的人,摩托車的前面被提了起來,向我們開來,對面一排人順勢散開。
“碰……”中間的摩托,前頭落地,強效的減震,在這一刻說明了這輛賽車的質量。
三人停在我們前面,摘下頭盔,差點把我嚇尿。
藍色賽車服的竟然是幹一雷,黃色賽車服的竟然是三三,中間一個女子,二十七八歲的模樣,摘下頭盔,飄逸的長髮甩了甩,拋於腦後,隨風而動。
性感,性感,除了這個詞,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的性感可以跟艾美爾有的一拼的,中西方各持特色。
“嗨夥計,原諒我上次打電話,沒有說明來意,我以爲憑你的智商,應該能猜到一二的。”幹一雷賤賤的聲音響起。
“你逗我呢?我吃飽了撐的,你以爲跟你一樣,那麼無聊。”我說着走了過去,跟幹一雷對了一拳,表示之間雙方的友情。
隨後王雷看向中間紅色制服的女子:“菲仔,給你這樣魔鬼的身材,性感的臉蛋,真是白瞎了,不由的讚美一句:姑娘,你真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