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耐心而有目的的練了起來,相信找到了修煉的方法,我的修煉速度會快很多。
這次的感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隻彌域悍鹿的肉有關?反正我是在這段時間吃了那悍鹿的肉後,感悟到的這種修煉方法。
不過那隻大鹿總是會被吃完的,是的,在給了潤員外家一條鹿大腿,又給衆人分了大半個鹿脖子,又孝敬了村長一條鹿前腿之後,不到半個月,那鹿肉的美味就變成了我美好的回憶,接下來,我的家又沒有肉吃了。
雖然那對鹿角換了些錢,但那些錢也只能保證我們家人在這半年時間內,可以買些填飽肚子的穀粉,不捱餓,可卻保證不了我努力修煉的消耗,大運動量的修煉是需要充足蛋白質的。
所以,我又重操舊業,開始打獵!
獵物嘛,當然還是蚱蜢。
雖然我的力量漲了一些,但抓蚱蜢對我來說依然是一項有挑戰性的工作,況且,如果我想爲修煉爭取到更多的時間,蚱蜢所提供的蛋白質是滿足我強大身體消耗的最快捷方式。
所以,拿着布袋上山。
經常在後山附近四處轉蕩,我已經清楚的掌握了有三個地方的蚱蜢最多。
其中,有兩處是在後山樹林旁的深草叢中,那裡草深樹密,是蚱蜢最喜歡藏身的地區。但那兩個地方離我家較遠,以我的速度走過去最快也要一個小時,來回一趟,小半天的時間都會浪費在了路上,我修煉需要時間,去那麼遠的地方頗爲不值。
我知道還有第三個地方的蚱蜢也很多,那就是李寡婦家的房後。
那裡的草很深,蚱蜢也喜歡藏身其中,而李寡婦家離我家很近,所以我把今天首要的狩獵地點定在了李寡婦家的後院。
山裡人家的房子都是獨門獨戶,每家之間都隔有一段距離,畢竟在陡峭的山裡面,大面積的平地不好找,不能大面積的建房,所以山裡人的房子,各家都是依山上的空地來建造自家的房屋。
遠遠的,我看到一所稍顯簡陋的茅草屋出現在山林旁,這房子只是兩間屋,在村子裡這也算是小房子,房子周圍有很多雜草,甚至屋頂上都是荒草叢生,顯然這家中沒有主要勞動力來打理這些,這就是李寡婦的家。
其實李寡婦爲人也挺可憐的,她的丈夫以前就是個獵戶,有一次她丈夫去上山打獵,一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後來,有人在山中撿回了她丈夫獵刀,就此確定,他的丈夫必是被魔獸吃了,於是,這屋子中就只剩下李寡婦一個人,這就是獵戶家屬的悲劇。
按說,這樣的遭遇很值得獵戶家屬們的同情,畢竟獵戶家屬們都有可能遭遇到這樣悲催的命運。
但我老媽一提到李寡婦時,總是先撇撇嘴,然後只說一句話:“她丈夫沒死之前,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麼,憑着她的姿色,怎麼現在也沒有男人敢再娶她?”
我大概猜出了一些意思,但我並不關心那些事情,人家有什麼性趣愛好,關我什麼事?況且,我才一歲半,關心那些能解決什麼?
我只關心李寡婦家屋後的嵩草叢,那裡常年沒人清理,草很深,是蚱蜢最喜歡藏身的地方,我每過一段時間就來清理一次,這回,我十幾天沒過來抓蚱蜢,想必那草叢裡一定會聚集了很多,想到有大羣的蚱蜢等着我去抓,就讓人開心。
懷着抑制不住的激動心情,一歲的我,蹣跚着,徑直朝李寡婦家後院走去。
剛走到她家的側牆處,突然
“突突突~~”
一個又肥又大的蚱蜢就從我的腳邊飛起。
“好傢伙,這麼大個!今天來這裡絕對值了,相信今天在李寡婦家後院就可以解決我蛋白質的所有需要。”
頓時我兩眼閃起了精光,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隻大肥蚱蜢,看它將會飛向哪裡。
那隻大蚱蜢很是狡猾,哪裡的草高,它就飛向哪裡,那傢伙一頭就扎向了院子後面的草叢最*。
機會來了!我立刻脫掉上衣,光着膀子。
“還跑了你?只要我用衣服一扣,這又肥又大的蚱蜢肯定沒的跑。”
我心裡美滋滋的已經想好了方案。
看到蚱蜢落到了後院,我拿着衣服,輕手輕腳的向那嵩草叢中摸去,草太深,如果我冒實的衝過去必會嚇走那隻大蚱蜢,現在我力量大了些,身手也敏捷了,想鑽進草叢而不被蚱蜢發現,這很容易辦到。
輕輕的,分開草叢,我偷眼瞄去,驚喜而赫然發現,那隻大肥蚱蜢果然就落在草地上。
真是好運氣!今天是我的吉日。
興奮的我握緊衣服,就要一個惡虎撲食的撲上去,可正當我鎮定心神、身子半蹲着蓄力之時,突然我聽到這靜靜的草叢中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明顯不是正常自然界應該有的動靜,或者最少不應該是白天應該有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女人在吟哼,是的,是吟哼,我確定,在穿越來這裡之前,我看一些毛片時,聽到過這種聲音,錯不了!愕然,強大的好奇心讓我立刻擡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嘎!”
我立刻定在那裡,就在這深草叢的旁邊,離我很近,我看到了層疊的摞着,兩個人,好象還沒穿衣服,剛纔一定是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蚱蜢身上,所以沒有看到他們。
此刻,近距離觀看下,這兩人被我看得清清楚楚,下面的人,白花花,上面的人一身古銅色的皮膚,都是赤果着,這兩人明顯是在幹那啥……,孃的,這是少兒不宜呀!我才一歲半呀!
還好,他們的下半身被草叢遮住了,否則我真的要噴鼻血了。
靠!這事讓人撞見多難堪!
而且大家都是一個村的鄰居,我又看了看,那個下面皮膚白淨的女人正是李寡婦,這女人真的有幾分姿色,雖然只能算是八分美女,但她的鼻子、眼、小嘴搭配在一起,就是顯得嫵媚勾人,尤其是現在她半閉着眼睛躺在那裡,更是讓人受不了。
也就是我!不爲所動。
我才一歲半,孃的!
閉眼!這不能看,但這也不行呀!這裡顯然不是我現在應該待的地方。
如果讓李寡婦看到我,以後我就別想在這裡抓蚱蜢了,這是人家的地盤,她發現了我,非把我驅逐出境不可。
一緊張自己未來蛋白質的來源問題,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轉身悄悄的離開。
輕輕的轉過身,可我的身子剛一動,我卻忽略了我面前還有一隻大蚱蜢,那傢伙看到了我,它見有人動,被嚇到了,這傢伙卯足了勁,嗖的下就竄了起來,接着,
“突突突……”
飛了起來,而且還飛得很張揚,很大聲。
孃的,這蚱蜢是什麼節操!這不是陷我於不仁不義嗎!
唰!
不出所料,這種張揚而欠扁的飛行方式立刻打斷了旁邊兩人的濃情投入,兩人一起慌亂的向我這裡看來。
我則尷尬的定在這裡!這麼近,被人看到,會不會被人認爲我很有偷窺的癖好。
走不走?怎麼走?以什麼方式走?
留下?怎麼留?有什麼藉口還能讓我以後繼續在這裡抓蚱蜢呢?
眼前的李寡婦眼中的驚慌是顯而易見的,羞澀而慌張。
此刻我也看清了上面那個男人的臉,我們村裡人口不多,更何況他臉上還有那麼明顯的特徵,一道很長的傷疤,是的,這傢伙是村裡的教頭烈獒,這傢伙每天下午上課,上午的時間原來在搞這些。
不過現在我不能考慮其它了,先解決眼下危機再說,因爲我看到烈獒那傢伙的眼睛瞪得像似頭憤怒的公牛,再配上他臉上那駭人的傷疤,我真懷疑他會殺我滅口,這傢伙可是當過兵的,殺過人的,又不是本村人,實力還強,他殺了人,村裡人估計沒人能追得上他。
太尷尬了!太難辦了!怎麼辦?怎麼能擺脫困境?
不對!
突然我想到,我現在的這些想法都是把我自己當成一個成年人在思考的,如果我是個小孩,他們當然不會與我過多計較,對呀!我是小孩!我是個只有一歲半的小孩呀!
“呵呵!”
想到這裡,我立刻傻傻的笑笑。
然後,覺得自己還不夠天真,我又用嘴含住自己的一根手指,用另一隻手,指着剛纔大蚱蜢飛走的方向含糊的說着:
“吃,我要吃,我要吃麼!”
“吃?吃什麼?”
烈獒這時已經看清了我的身份,只是一個屁大小孩,他的經神也就放鬆下來,不過一個小孩突然出現,又說吃什麼,他很是疑惑,這個小孩是來幹什麼的?
聽到烈獒問吃什麼,我又難辦了!烈獒這傢伙估計剛纔聽到動靜就看向了我,根本沒有看到那隻飛走的大蚱蜢,如果我跟他解釋大蚱蜢,解釋烤蟲子,解釋蛋白質,這顯然不是一歲小孩能做出來的事兒。
我正在焦急的快速想着怎麼向烈獒解釋,這時,突然李寡婦在地下躺着好象不舒服,身子一動,她這一動,立刻顯現出她胸前的,波濤洶涌之勢。
見到白白的上有兩顆草莓在草叢中晃動,情急之下的我,馬上有了一個主意,忙忸怩出小孩的姿態,喃喃的說道:
“我要吃,我要吃奶奶!”
天地良心,我保證,此刻我的想法是非常單純的,以前在我娘懷裡時,我就惦記着能吃上一頓飽飯,所以這種渴望絕對是出於對食物的最原始熱戀,因此這一刻我就想到了吃奶,這絕對是小孩出於對乳汁的一種眷戀之情,真的別無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