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雖然對王爾多不滿,但知道自己打不過那人,見那人已經不在仇視自己,它只能重重的噴出口熱氣,之前的虧當是白吃了。
“走,吃貨,回家嘍!”
一縱身,我開心的跳到了吃貨的背上,騎着它拍着它的屁股,快速向山洞的方向奔去。
吃貨沒有因爲與我有半年時間沒相見而變得生疏,反倒顯得與我更加親暱,那長長的尾巴又扭了起來,很是滿足的樣子。
我坐在虎背上,心中雖然在爲小虎還認得我而開心,但心中不免也有小小的失落,這當然是因爲今天我發現了萬劍索魂訣功法上的問題,這功法我雖然練成了,但在真正戰鬥中卻很難派上用場,這讓我很是失望。
想想也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這一定還是因爲我土屬性體質的緣故。
正如我以前在用出《金域獸魔》功法時,用我土屬性的鬥氣凝成獸冥狼頭,卻凝成了個土坯樣的狼頭,沒辦法凝成那種金屬質感的獸頭,所以沒辦法形成強大的攻擊力,而現在我用自己土屬性的鬥氣凝成這萬劍索魂訣時,再次出現了這樣的問題。
現在我凝成的可以說是石劍,用石劍去與別人戰鬥,也會顯得很可笑,在真正的戰鬥中是派不上用場的。
“嗨!白白花去了我那麼多的時間來練習這功法!”
結果到頭來只是爲了我省下幾百萬金幣,我顯然覺得很受傷,看來我這土屬性的鬥氣,除了用自己身體實力來戰鬥,沒什麼其它好辦法了,沒什麼太好的大型功法給我修煉,就算是那部《東罡》的功法也等於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在進行戰鬥,那功法只是加快了我的速度罷了。
可,《東罡》的速度一旦到了鬥皇層級就不再有明顯優勢,所以我僅有的這一部功法,現在也很快將不再會成爲我獲勝的底牌,現在尋找到一部好的功法已經成爲了我的當務之急。
但,片刻間,哪裡會有那麼好的功法在等着我?其實我是壓根兒就沒聽說過土屬性體質的人有什麼適合修煉的強大功法。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尋找自己適合的功法。
或是,自己自創一套功法?
如果可以,那倒不失爲一個辦法,可,自創一套功法哪是那麼容易事情!否則也不至於土屬性體質的人到現在也沒有發現十分強大的功法。
“凌鋒,你們回來啦!那裡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遠處傳來守義的喊聲。
“是個獵人在欺負小虎,沒什麼大事,已經解決了!”我回應道。
此刻小虎看到守義,那虎臉上露出了靦腆的笑容,以前它見到守義是理都不理的,看來長時間與人分離,現在小虎也有些想念這些人,看得出來它很開心,隨後它又看到了譚雅和夢柔,小虎看到這兩人是格外的親近,甚至趴在地上撒起驕來,以前它和譚雅的關係最好,譚雅總是護着它,看來它依舊記得過往的事情。
見大老虎趴了下來,凌雲志這個小不點兒,立刻像個小猴子樣的爬到了大老虎的身上,以前他就喜歡這麼玩。
小虎見到那個小不點立刻把頭扭頭一邊,小虎最怕他,那個小人兒實在是…忒淘氣!一定不要讓他抓到自己的鬍子打鞦韆,他抓住就不放手,那樣苦的是自己。
大家都過來問候了小虎一番,衆人還給小虎帶來了很多好吃的東西。
雖然小虎現在可以抓自己喜歡吃的魔獸,但畢竟我們拿來的烤制的食品,如烤全牛那是加過佐料的,噴香的,最少滿足了它的胃口,所以小虎還是很給面子的全吃了。
之後我們在這裡住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我時常帶着凌雲志騎在小虎身上去尋山,看小虎去山上捕獵,很是有趣。
不過相見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儘管不捨,但我們終究還是要再次分別,這次小虎依依不捨的還送出我們很遠,但最後我們還是要揮手離開。
告別小虎無需傷感,因爲我們還會再來看望小虎的。
出了森林,接下來我們也要和守義離別。
“有時間,你也要經常來劫皇森林喲,現在我在那裡隨時可以陪你去森林裡打獵。”
在分開時,守義這樣對我說道,然後又對我擠擠眼睛。
看得出來,守義還是喜歡去打獵,現在他們的煉藥點建在劫皇森林旁邊,這一定是守義的主意,不過劫皇森林裡的魔獸等級都很高,以守義現在的實力進劫皇森林會非常危險,所以他還是喜歡和我一起去打獵,不但是我的實力強,更重要的是我有儲靈護腕,又會打洞,進森林會非常安全。
“好的,過段時間我一定過去。”
我爽快的答應道。
現在我不需要去雨濃那裡報道,而且自己到了大斗師級,自己能和大斗師級戰鬥的機會越來越少,的確是需要進入森林裡多歷練才行,所以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去劫皇森林裡去殺魔獸歷練,現在我把重點都放在了提高修爲上。
然後,我們和守義在這裡分別,守義還要去照顧家族生意,而我們這一大家子人經過半個月的森林旅行,再次回到長盛沙。
家裡人對這樣的旅行是相當的滿意,她們相約有機會還是要多去看看小虎的,可以把這做爲我們家族的固定旅遊線路,我沒有反對,能和家人經常看看小虎,我也是求之不得。
回家後,儘管我不忍去看,但帝國形勢依舊是現在眼下關注的重點。
現在大郎在與界石蔣簽定了兩次和平協議,佔下了四個省後,他們已經消停了會兒,沒有繼續進攻盛華,但這更可以理解爲他們在消化之前的勝果,因爲他們佔領的四省內部,現在很多人起義,反對大郎的入侵,這讓大郎現在無暇再分兵侵略。
而盛華內部,界石蔣依然在執迷不悟的動用50萬軍隊專心圍剿共好黨,他們又打下了一個縣,界石蔣這次打得很穩,這第五次的圍剿他們現在已經打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界石蔣依舊一個縣一個縣的慢慢硬啃着,打得不緊不慢,完全不理會外敵入侵的事情。
不過,在整個盛華國內,當然也有很多人在反對界石蔣搞內戰,說他欺軟怕硬。
其實現在盛華國內絕大多數人都不贊成界石蔣的內戰決定,但有實力能說上話的,也就是一些省督級的官員,這些人裡以廣盛西的宗仁將軍最堅定,他一直反對界石蔣的決定,而且這兩個月,福盛建那裡的省督也起義,反對界石蔣執迷,號召,不要內戰,一致對外。
但,總體來說,不得不說界石蔣的政治手腕及他和宋氏家族的勢力還是把盛華境內控制得很是平穩,這就是界石蔣的能力,他不會制度建設,他較少倡導國家改革,但他就是能用盤根錯節的人際關係控制住局勢。
可這種控制只能讓人痛恨,恨得牙根癢癢,因爲就算他制定的政策錯的離譜,但別人依然難以撼動他的統臺,也左右不了他的錯誤政策。
當然,現在他的對手共好黨也走到了錯誤的路線上,主要是戰術上的錯誤。
是的,共好黨還在和界石蔣打陣地戰,他們似乎也執迷了,在執迷的和界石蔣比耐心,比實力。
但就耐心上來說,已經圍剿失敗了四次的界石蔣,現在唯獨不缺少耐心和冷靜,他打得非常小心,就是要慢慢的耗,他已經輸不起了,而至於說實力,界石蔣現在是舉全國之力在圍剿幾個縣城,共好黨的後續更是難以繼續和同明黨對抗。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天,我突然在報紙上看到一條驚人的新聞。
今天報紙上頭版上印着一張照片,那是陳誠穿着軍裝站在一座山上的照片,而他身後的背景,居然是景崗山,是的,就是潤東哥他們以前建立的根據地,其實之前共好黨的根據地大到了已經把兩塊根據地連到了一起,而景崗山是在這五次圍剿中,首次被同明黨佔領。
其實,景崗山應該說是個像徵。
以前就算潤東哥用誘敵深入的戰術時,他也從沒有把景崗山和瑞盛金這樣的地方放棄過,而這次景崗山的被佔,所有人相信,這絕不是共好黨有意爲之,這次他們真的是守不住了。
1:10的戰鬥他們贏了,但1:5的戰鬥他們卻在被碾壓。
這次他們自認爲,自己有十萬軍隊就可以用陣地戰的方式與同明党進行鏖戰,這完全是自不量力,螳臂擋車,現在已經露出了敗象,局勢已經難以逆轉。
共好黨只剩下最後的幾個小縣城,想翻盤基本沒什麼希望。
“可,潤東哥怎麼辦?”
我不想理會共好黨的事情,我只關心潤東哥的安危,我只關心那一個人。
現在同明黨把共好黨的根據地圍得密不透風,別說是有人想跑出來,恐怕就是一隻鳥想飛出來都難。
“我該怎麼辦?”
其實我是想把潤東哥救出來,只要我穿過捍血平原,到了瑞盛金,再用儲靈護腕把潤東哥一裝,救出他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關鍵是潤東哥能同意嗎?”
就我所知,那頭倔牛已經不止一次的在最危險時刻都站到了共好黨的那一方,這次他能見共好黨形勢不好,就跑嗎?
儘管我相信很難出現那樣的情況,可,畢竟這次是共好黨把潤東哥職務給免了,還在排擠他,並且他說出了好的戰術方案,那些人也不聽,結果現在的戰鬥打成這樣,潤東哥應該是對那些人及共好黨非常失望纔對。
“嗯,現在潤東哥離開共好黨,不能算是他拋棄共好黨,而只能算是共好黨拋棄了他,所以潤東哥應該可以離開,而我去接他一趟,這樣或許可以接他出來,我不能眼看着他死。”
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去試一試,總不能見到潤東哥被圍死在裡面,我什麼也不做,這我絕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