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說過這些話後,我頓了頓,見到潤東哥依舊在鎖着眉頭思考,我覺得他上道了!
有‘門’!想了想,然後我以老友身份又語重心常的對潤東哥說道:
“潤東哥,我知道你心中有理想,有抱負,你想讓盛華強大,但…你想實現這些夢想,是需要個平臺來施展的,可這個平臺,現在共好黨給不到你!他們一直在打壓你,而我卻可以給你,以前我不敢說給你保證什麼,但如果現在你願意和我回到城裡,我只要跟譚炎開打聲招呼,他是主席,重新啓用你絕沒問題,就算做個督衛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兒,立刻就管理幾萬老百姓,那纔是你的平臺,可以去實現你的夢想……”
“你不要跟我提同明黨。【..c
突然,潤東哥猛然一聲暴吼,打斷了我的話。
喲嗬!敢吼我!現在我正講得唾沫橫氣很是得意的時候,他居然來吼我!
我也有了火氣,以前我讓着他,那是不願和他計較,但現在我來幫他,是的,我認爲我就是在幫他,可他卻來吼我,這讓我氣得怒不可遏,我立刻站起來對着潤東哥吼道:
“潤東哥,雖然我不理會政治,但不代表我一點也不懂,你們這樣打來打去的,無非就是爲了奪取政權,現在同明黨明明已經要控制住了盛華的局勢,而你現在還與他們做對,你這不叫‘搗‘亂’’嗎?你這樣等於是讓盛華再次陷進戰爭泥潭!你這樣,能幫助盛華強大嗎?”
這回我也給他上綱上線,講大道理,我也會!
相信我這些話一定會說得他很心裡很痛!
哼!誰讓他吼我!
他這個人處處爲盛華着想,我認爲只有這個理由才能點醒他,只要是爲了盛華強大,給誰幹活還不是一樣的幹?況且同明黨現在這麼強大,已經馬上要控制住了盛華的局勢,他沒有必要再挑起內戰!
再挑事兒,那就叫搗‘亂’,我認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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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怎麼叫搗‘亂’?”
“你沒有理由打仗,這就是搗‘亂’!這就是發動戰爭!”
“以前的同明黨,我認同,但現在同明黨不行!我絕不認同他們。”
“爲什麼不行?你給我個理由,不是你說不行就不行的!”
“有本事你說出來聽聽,哼!”
我還真不信了,他現在還能把自己打仗講出‘花’兒來,無非就是打仗奪取政權,我就不信他比別人有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就不信他能證明,他的政權比別人的政權更好,他的戰爭打得就更英明,更卓越,我就不信了!
不服!必須說出來給我聽聽!我揚頭,撇嘴!
“好,我給你幾個理由!”
潤東哥這個傢伙,其實是喜歡這種針鋒相對的討論問題方式(或者叫吵架),他不會避諱這些問題,他從來就是個直率的人,這一刻他絲毫沒有因爲我的頂撞而‘露’出不滿,相反他十分鄭重的說道:
“我不能接受現在這個同明黨的理由很多,不過現在我可以列舉出三個重要方面,來說明,現在的的同明黨已經變了質。”
“你說!”
好大的口氣,沒想到潤東哥還要舉出三條來說明,看來這個問題他之前好象是…想過的,讓我頗有撞到槍口上的感覺,不過,此刻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真的就可以讓他把現在的打仗變成了爲正義而戰,我真就不信了!
單手叉在腰間,潤東哥同時伸出一個手指頭,鄭重的說道:
“第一,界石蔣和譚炎開這次之所以能排擠共好黨和羅斯帝國,完全是用了一連串的‘陰’謀獲得的成功,他們先是利用‘逸仙艦事件’栽贓,之後是界石蔣的另立政f,再然後是突然屠戮無辜的共好黨人,你想想,一個不講誠信,只講‘陰’謀的政權建立,就算這樣的政權真的能統一盛華,你認爲這個帝國的根基會牢固嗎?大家都在玩着‘陰’謀,大家都在顯示的手段,這樣的帝國統治有可能會長治久安嗎?”
“哦…”
不過我心中卻泛起了嘀咕,之前我的確是覺得界石蔣的做法有些不妥,他又是栽贓,又是另立政f,又是背後下刀的做法,的確算是讓人難以認同。
而且,這又是涉及國家政權的大事,如果真的讓這個政權內部的人,都認爲,‘陰’謀和背後下刀這纔是獲得成功的方法,那麼以後這個國家政權內,栽贓及背後下刀的事兒會層出不窮。
大家都是背後下刀,哪裡會有社會的穩定?
這就是潤東哥所說的根基,處在權利巔峰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民衆所效仿,他用‘陰’謀,民衆自然就以玩‘陰’謀爲榮,那樣這樣的國家就沒有正義可言,沒有信用可講。
所以潤東哥這麼說的這些……,我好象還真舉不出反對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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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嗬!敢吼我!現在我正講得唾沫橫氣很是得意的時候,他居然來吼我!
雖然對於權力中心的人來說,成王敗寇,但對於老百姓來說,誰也不喜歡天天留意着自己身邊的人背後藏沒藏刀,況且界石蔣那如此炫耀自己‘陰’謀和背後出刀而建立起來的政權,的確是讓人難以信服!
尤其是這次界石蔣的結婚,居然登報與前妻斷絕關係,這做法更是讓人覺得……,這個人已經破壞了這個社會最起碼的根基,把家人都可以用來‘交’易,還有什麼可以信任!
“第二點我不支持現在這個同明黨的原因是,現在的同明黨從斷絕了與共好黨合作的那一刻起,就等於他們停止接納其它任何黨派的建議,一個接納不了別人建議的黨派,又怎麼可能領導一個國家?我認爲現在的同明黨已經沒了成大器的‘胸’懷,他們已經沒有前途,正在走向窮途末路!”
撇撇嘴角,我什麼也不說。
同時我還認爲,這是潤東哥在同明黨中的宣傳部長被拿下後,他依舊在耿耿於懷,所以才提到這一點,並不讓我意外,這除了說明現在同明黨已經開始固步自封以外,還說明潤東哥小心眼,太較真兒,一直還在想着這事兒。
我什麼也不說,直接等着他說出第三條。
“第三點,當初在逸仙孫領導同明黨時,他倡導建立新帝國時說的是,建立一個屬於民衆的帝國,他們要爲民族而戰,民權而戰,民生而戰,可現在你也應該知道,他們黨內又重新勾結上了官商買辦!他們現在等於是,誰給他們拿錢,他們就爲誰打仗,這與以前軍閥有什麼區別?這只是另一個大軍閥,會創造出更大的買辦,對社會沒有任何積極作用,他們只是打着統一的旗號,在爲自己爭奪利益,這實際只是另一個軍閥罷了,所以,我是絕不會支持他們同明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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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氣得我瞪他個白眼,重哼他一下,可卻不知道說他什麼好,恨自己以前看書太少了!
看來我以前是太少考慮這些事情了,沒有細想過這些事情,片刻間辯不過他,也扭不過他,這頭倔牛,越來越可氣了,居然敢吼我。
不能讓他太舒服了,得換個方式攻擊,我必須得挫挫他的痛處。
怎麼能讓他難堪一下呢?
想了想,我又想到了李立三的事情,剛纔他聽到李三立的事情時,表情難看,我就說這事兒,讓他得意,讓他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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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個,說那些大道理沒用,剛纔某人對李立三當了自己的領導,表現得不是很滿意嘛!嗨,人都有個七情六‘欲’,還是要現實些的好,不要只說些正義、信用那些空話,這樣……”
“誰對李三立成爲我的領導不滿了,我一向主張,做爲幹部,要能上能下,我的部長被人免了下來,別人自然會上去,這很正常。”
潤東哥立刻駁斥我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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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再聽到潤東哥這麼說,我想想也對,這人接連被免了兩個部長,現在還對共好黨的理念這麼堅持,他應該也不會對李三立成爲上司的事兒太過介意,那我就不明白了,於是很疑‘惑’的問道:“那剛纔我提到李三立的事情,你爲什麼擺出那副苦瓜臉的模樣?”
“你才苦瓜臉!”
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潤東哥駁斥了我一句後,可臉‘色’驟凝,又停一下來,此刻他依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那表情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