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還是沒有潤東哥的消息嗎?”
艘仇遠仇冷術酷接技由技克
見到譚炎開後我立刻問道。
搖了搖頭,譚炎開見我來沒有表現得太過奇怪,他只是聳聳肩無奈的道:
“我一直在派人打聽,但還是沒有潤東的消息,而且我也沒有聽到潤東被殺的消息,估計他是聽到了最近的事情,應該是藏起來了吧,他是共好黨中的名人,如果他被殺,一定會有同明黨人來請功的,所以現在沒有他的消息,就算是好消息吧。”
沒有消息,就算是好消息!
這麼聽着也有些道理,這麼說潤東哥現在可能還是安全的,不過,說他會藏起來,這個……我真心的不信!
那個直腸子的性格我太瞭解了,有什麼問題潤東哥那個書呆子都會第一時間跳起來的與對方理論的,現在同明黨讓他的黨派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真的害怕他從哪裡跳出來要示威,或是又寫出篇文章來罵同明黨,那就麻煩了!
這個人對自己的信念和信仰執着到了已經頑固的程度,當年他的報社被封,他沒有一兵一卒的情況下,都敢領着一大羣人去張井繞的府門前去示威,現在同明黨幾乎把他們共好黨全滅,我真不知道潤東哥會有什麼反應。
我只希望,潤東哥被共好黨剛免了部長職位,他賭賭氣回鄉下,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可偏偏蔡賀森說,潤東哥又沒有賭氣,我現在的心七上八下的。
那個人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從潤東哥提交了《香南省農民運動報告》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按說我相信潤東哥已經知道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但現在他依然是杳無音信,他在幹什麼呢?我很是焦急。
難道他真的賭氣躲到山溝溝裡,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這倒是我希望看到的,這也不失爲現在最聰明的辦法,我認爲。
現在的同明黨相比共好黨來說,太強大了!
聰明人應該知道,現在最好是要回避的!而且潤東哥有很多理由迴避,是的,共好黨剛剛免了他職!共好黨對他不公平!同明黨太強大等等諸多理由可以讓他躲躲。
潤東哥會如何選擇呢?
敵地科不孤察方戰考獨恨冷
就在我與譚炎開正在軍帳中商量着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潤東哥時,這時有報事官來報,說宗仁軍長求見。
宗仁,是北伐的第七路軍的軍長,以前他是廣盛西省的省督,與譚炎開是平級,他與譚炎開有着大體相同的經歷,他來找譚炎開肯定是有要事商談。
於是譚炎開先去會客,而我與譚炎開的事情商量到一半,所以我沒走,就在這裡等着譚炎開回來,等他回來繼續商量。
可我在這裡一等就是一下午,直到晚飯時才見到譚炎開悠悠的走回到營帳來,而且讓我不解的是,我看到譚炎開的老臉上居然面有絲…喜色,現在時局這麼緊張,氛圍這麼亂我不知道他的喜從何來,而且從譚炎開這老謀深算的臉上能看出來的喜事,那必是大喜事。
“爸,宗仁找你是什麼事兒,聊了一下午時間?”
我試着問道。
如果是譚炎開能說的事兒,他自然會告訴我,他如果不方便告訴我的,他也就會略過的,其實我只是好奇才問。
“看來,界石蔣另立政府的事情已經有希望解決啦。”
敵地仇地月學獨戰考球孫通
敵地仇地月學獨戰考球孫通
“老爸,不對吧!界石蔣那麼個野心勃勃的傢伙,而且那傢伙的謀略可以用詭異來形容,鬼主意多得要死,他真的甘心下野?他真的,以後再也不參與政治?”
譚炎開挺着胸脯說,很得意的捋着鬍子,同時用着很是深沉的語氣說着,這語氣讓這老傢伙此刻顯得很厚重。
見到譚炎開這麼嘬的樣子,同時扮出這麼沉穩的表情,我可以看得出,譚炎開其實也是希望同明黨內部的這場紛爭儘快結束的,感覺得出,譚炎開應該可以透露出一點內部消息,於是我忙追問道:
敵不地仇冷恨鬼陌考羽戰羽
“怎麼解決?”
“呵呵,界石蔣私下裡,給我和宗仁等幾位軍長都送來了信,他說他可以下野,可以撤掉他的那個新政府,但他提出了個條件。”
後地不科陽察酷戰羽恨考地
頓了頓,其實這老傢伙就是喜歡吊別人胃口,待看到我等到焦急的瞪他一眼後,他才笑呵呵的說道:“界石蔣的意思是,他如果下野,必須讓汪警衛也離開主席位子,因爲他擔心自己下野後,會受到汪警衛的迫害。”
“這條件?這,汪警衛能同意嗎?”
撇着嘴,我奇怪的問道,那汪警衛也不是傻子,哪能被界石蔣那個走錯了路的人拉着一起去背黑鍋?
這等於是界石蔣要跳井,他要拉上汪警衛一起跳!
傻子纔會去陪那個人!
淡然的笑了笑,譚炎開沒有回答我,不過那老傢伙此刻的樣子笑得有些陰險。
見此我不得不凝神想了想。
此刻我好象也猜到了些內容,宗仁來找譚炎開,他們之間商議的應該就是這件事情,而且汪警衛手中又沒有兵權,而且汪警衛又是個牆頭草式的軟蛋。
敵科不仇孤球方戰技陽我
所以汪警衛的命運等於是被他們這一派的軍官所掌握着,如果這些軍官一起聯合說,汪警衛去陪界石蔣,這有利於同明黨的完整和強大,那汪警衛只能含淚跳…,不,被衆人一起踹下去!
所以譚炎開纔對我說,同明黨的內部糾紛有希望解決,他們也希望快點解決呀!
孫仇不遠鬧球方所羽通接仇
和譚炎開這樣的政治老油條相比,汪警衛都算是嫩的!
現在看來,譚炎開當初抓到兵權是對的,自從他當上了這個軍長後,有了兵權後,這老傢伙的政治才能終於得以顯露,在這亂世裡,有兵才代表着可以有立足之地,而那些主席的桂冠,都是浮雲。
汪警衛的那片浮雲,相信很快就會飄走的。
捋順了汪警衛這層關係後,我又想了想界石蔣,皺皺眉頭我有些困惑,想了想我只得擡頭問譚炎開:
“界石蔣怎麼會突然想到要下野?”
“應該是他現在的行爲鬧得同明黨要分裂,同時他那邊的政府,始終沒有什麼人過去,界石蔣的壓力很大,而且現在共好黨已經有起義隊伍,攪亂了內部,這都是他的責任,所以他纔會有這樣的想法吧!”
譚炎開推測着說。
是有些道理,可想了想,我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對,這裡好象還有點兒什麼問題,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這不符合常理,皺着眉頭我忙又問譚炎開:
“老爸,不對吧!界石蔣那麼個野心勃勃的傢伙,而且那傢伙的謀略可以用詭異來形容,鬼主意多得要死,他真的甘心下野?他真的,以後再也不參與政治?”
“那是以後的事兒了,現在操心那些幹什麼?當前最重要的是,把同明黨內部分裂問題先解決,這是最主要的,好了,到了吃晚飯時候了,今天就在這吃飯吧!…勤務兵~~,把晚飯端到我軍帳來,我們在這裡吃飯!”
叨叨嘮嘮譚炎開說了一長串的內容,然後又一臉鄭重的安排起吃飯的事情,安排完吃飯的事情後,他又若有所思的有些惆悵的說道:“也不知道這潤東藏到哪去了?我真擔心有人抓到他,把他殺了頭。”
哦…對呀!之前我還在擔心着潤東哥的事兒,這時我纔想起來,剛纔讓那個話題把我的思路都帶跑偏了,界石蔣和汪警衛他們未來的事兒跟我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我關心那些幹什麼?於是我眉頭緊鎖,又開始繼續猜測着潤東哥有可能在哪兒的事情來。
兩天後,同明黨內部的事情有了定論。
界石蔣宣佈下野,而汪警衛爲顧全大局,在衆人的‘勸導’下退出了主席之位,他回了廣盛州。
可,同明黨這麼大的黨派不能羣龍無首。
而且大家知道接下來同明黨的任務還要去南盛京,去接收界石蔣的部隊,還要把兩股軍隊合爲一股的,這纔是同明黨以後可以在盛華顯威的最強班底。
這是大事,現在必須要有一個人可以把這些關係都能照顧到才行。
內部經過簡單的討論,大家認爲,譚炎開以前與界石將的關係最好,由他去接收界石蔣的部隊會更加順利,同時譚炎開自己軍隊實力也很強大,在這些人中有很高威望,於是大家一致推舉譚炎開爲同明黨現在的,代主席。
後遠科仇鬧術情陌太遠方指
是的,譚炎開成了同明黨的一把手,成了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