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身體在快速的轉動,而我的目標,那隻大蚱蜢也在快速的飛行。
雙方都在動,想砍中這樣的目標,難度無疑又增大了很多。
不好!之前轉身速度太快,我已經錯過了那隻蚱蜢。
不行,再多轉一圈,一定要砍到它。
身子再度左旋轉…
我的身體就像個陀螺般連續轉出兩圈,同時手中刀起,唰!
柴刀從蚱蜢的身後劃過,畢竟自己多轉了一圈,還是沒有快過蚱蜢的飛行速度,讓它跑了,而自己由於多轉了一圈,腳下也踉蹌出一步險些摔倒。
收身,扎馬步,我這才站穩沒有摔跤。
搖搖頭,不過我沒有沮喪,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畢竟現在我能把《東罡鬥氣訣》的步法走好已經是一大挑戰,而在此基礎上,再要求自己能砍到突然出現的變數,這樣的難度是翻倍的,現在這對我來說是個極大的挑戰,但,有挑戰纔會讓自己提高,所以繼續訓練。
我的凌鋒蚱蜢刀就是這樣一刀一刀的在磨練。
腳下繼續訓練着身形步法,一路就這樣閃轉騰挪的走回去,同時期待着有蚱蜢再次被我驚起。
有蚱蜢飛起,就是一次我練刀的機會。
唰!唰!唰!總會有蚱蜢被我砍到的。
一路砍來,砍到的蚱蜢足夠我一家人吃的了。
到了家,把蚱蜢烤好,還是先給李寡婦送蚱蜢去,幾年來,這已經成爲了我雷打不動的事情。
到了李寡婦家門前,還沒等我敲李寡婦的門,就聽到屋裡傳來了一個人哼小曲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這裡面應該有情況吧!
我忙縮回了身藏在門旁,但靜下後,我又仔細聽了聽,這才發現,是李寡婦自己在獨自哼着小曲,我頓時大感意外,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李寡婦今天怎麼會這麼開心。
推開門,我朝裡面看看,果然只有李寡婦一個人,而且李寡婦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依然媚笑着哼着小曲,甚至走動時她的屁股都扭動得有些誇張的大,很是風騷的樣子,我更是納悶,這是浪個什麼勁?
走了進去,把蚱蜢放在李寡婦家的案板上,也沒急着走,上下打量着此刻已經顯得有些浪蕩的女人,那身體扭得已經不成樣子,想了想,我知道李寡婦在等着我問她,當然,我也好奇,於是撇着嘴問道:
“再扭褲子就掉下來了,啥事兒這麼高興?”
揚着頭,挺了挺豐滿的胸,她反而扭着水蛇腰,美美的笑着對我走過來,那姿態顯得異常的嫵媚,如果我不是隻有八歲的話,一定以爲這個女人對我有什麼想法,直走到我身前,她才滿臉寫着幸福,得意的說道:
“小鬼頭,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給我送蚱蜢了。”
我愕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看到李寡婦那滿臉愜意的模樣兒,不像似在勉強,我只得奇怪的問道:“怎麼了?你撿到了一箱金幣嗎?”
“差不多。”
雙手交叉抱於胸前,李寡婦又開始擠兌她胸前的那對波瀾,這代表她此刻心情非常的得意。
“啥意思?”
我很是不解,死盯着李寡婦的雪臉,不理會她擠弄的那對洶涌的波濤,要她給我說清楚。
用媚眼看着我,李寡婦先是深吸了一口氣後,才臉上透着紅暈,卻又故做無奈的對我說道:“村長那老傢伙要娶我。”
啥!我下巴砸了一地,神經快錯亂了,半天我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好。
村長要娶李寡婦,這太讓人震驚了!
村長這三年來一直沒找到老婆的事兒,我是知道的,自從村長的老婆和孩子都被彭鐵匠殺掉之後,他一直在找,但一直沒找到老婆。
他想找好點人家的女人,人家嫌棄村長年紀大,又是高危職業,怕再出現動亂之類的事情把自家人牽連進去,所以都不願嫁給村長,而稍差一點家庭的女人要找村長,村長又不願意,所以村長家裡這段時間一真空着。
難道現在村長再也耐不住寂寞了嗎?我很疑惑。
李寡婦看到我一臉不信的表情,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氣得先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用憤憤的語氣給我解釋道:
“都是那個傢伙之前害得我好慘,讓村裡人都罵我,現在這是他應該給我的,雖然這次我只是以一個妾小身份過的門,但我也滿足了。”
此刻我又想了想,有些理順了這些關係。
其實,之前村中傳出李寡婦的名聲不好,就是源於村長和李寡婦的關係,據說李寡婦在沒成爲寡婦之前,就是因爲與村長有一腿,所以才被村中人傳出不好的傳言,而現在李寡婦入了村長的門,也算是實致名歸,或者說是蛇鼠終於同窩。
而村長之所以讓李寡婦以妾的身份入門,不是以妻的身份入門,估計也是考慮到他們之前的複雜的關係,同時村長把家中妻子的位子留着,還是想給自己再找個好人家的女人留下一道門。
我終於想通了,但我沒來由的又情不自禁多問了一句:
“那烈獒怎麼辦?”
李寡婦一聽立刻火了,發飆樣的瞪着我,但這次她沒有喊出來,而是捏着嗓子,用蔥白般的纖手點指着我,怒目的壓着嗓子對我吼道:“小鬼頭,以後不要跟我提到烈獒的名字,聽到沒有,我以後再也不會見他了。”
看到李寡婦着急的樣子,我心裡特別的愉快,眨眨眼睛,我悠悠的繼續問道:“你不怕烈獒找你?”
“他敢?當年老孃就是沒飯吃,才讓他佔了便宜……”
說到這裡,李寡婦又停了下來,顯然是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然後她又惡狠狠的瞪着我說:“小鬼頭,你也不許跟別人說起,聽到沒有,否則我撕爛你的嘴。”
笑笑,我纔不怕她,昂着頭,我也雙手交叉的抱在胸前,昂起頭,用戲謔的眼神上上下下把李寡婦打量個遍,說道:“你讓我保密,給我什麼好處?”
“好處?”
李寡婦一聽這兩個字也懵了,她顯然沒想到我也學會了打蛇上棍,她還真不知道我要什麼,但長期相處,她也知道我提不出什麼惡意的要求,想了想,她還是憤恨着狠狠的用眼睛翻着我,然後又咬着牙低吼着問道:
“你想要什麼?”
我也無意去挫穿李寡婦和烈獒之間的事,只是逗逗李寡婦,但要求的事兒我還是說得很鄭重:
“你成了村長夫人之後,要對我家多照顧點,就這麼點兒要求。”
是的,這是我爲自己以後離開這個村子所考慮的,當我離開村子後,我的家裡肯定需要人照顧,而村長如果能給予我家一定的關照顯然會非常實用,所以我提出了這個要求。
“沒問題,以後村長肯定會乖乖聽我的吩咐。”李寡婦沒想到我就提這麼簡單的要求,於是立刻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成交!”
我重重的拍了下李寡婦彈力十足的屁股,又擰了一把,嫩嫩的,轉身就跑,以後就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以後村長老婆的屁股可摸不得。
身後依舊傳來李寡婦嬌怒的罵聲,可惜她抓不到我。
開開心心回家,心裡也爲李寡婦有了個像樣的歸宿而高興,我纔不管他是姦夫配淫婦,還是舞娘配浪氓,這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而且以後我也不必再給李寡婦送蚱蜢,這也能讓我更放得開手腳去做自己的事情。
回到家,我也哼着小曲烤蚱蜢。
一會兒功夫,媽媽就帶着弟弟回來了。
是的,現在我們家又多了一口人,弟弟現在是兩歲。
我家只有兩個孩子,這算少的了,有些人家的父母比我父母勤快多了,一大羣孩子。
不過這個弟弟讓父母略感失望,兩歲了也不會認幾個字,當然,這只是正常孩子的水平,應該是我之前的表現過於驚豔把弟弟比下去了,我一歲時就已經全部獨立,所以弟弟的出世才讓老媽又重新來認識了下正常孩子的成長曆程。
中午母親做飯,我在逗着弟弟玩。
“凌鋒呀,現在你已經八歲了,你真的不想去上學嗎?”
母親一邊在廚房做着飯,一邊又是舊事重提的不甘心的問着我。
“我不是說了一百遍了嗎?我是不會去上學的。”
我毫不猶豫的回絕道。
母親搖了搖頭,她實在是理解不了,對於別的山裡孩子來說,聽到上學的事情,他們都是開心得要死,而我這個孩子卻對上學從來就沒有一絲想法,偏偏又是塊學習的料子,這讓她這個做母親的覺得好象是欠了孩子點什麼似的。
尤其我家現在的情況也好了很多,老爸實力提高後,打獵收穫在增多,而我也時不時的就用各種稀奇古怪的辦法抓回來一些獵物,所以現在的家裡,孩子上學的錢是不缺的。
而我拒絕上學的理由也很簡單,那會影響我修煉,老媽一時拿我也沒辦法。
就在這時,院裡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
我聽了聽,這是潤東哥來了,他的腳步聲我很熟悉。
果然,片刻後,潤東哥就走了進來,現在潤東哥已經快十四歲,而且他的家庭從不缺少食物,所以他的身材也長得頗爲高大,只是他如書生般,顯得瘦弱了些。
老媽一看到潤東來,就像似看見了人民的大救星似的,忙上前急急的打着招呼說道:
“潤少爺,你來得正好,你正好幫我勸勸凌鋒,這孩子不願去上學,你這個大才子懂的道理多,你說說他,勸勸他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