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衆同學在這裡分開,潤東哥去鬧市修煉,肖豐和其它同學回寢室,我昨天計劃好的今天去看望譚英,所以我在路邊的飯店隨便吃了口飯,然後就坐着出租馬車去往譚府。
到了譚府這裡,依然無需通報,直接有待從把我引到了譚英的公子府內。
恰好譚英在府中,見我到來他立刻迎了上來,臉上雖然帶着笑容,但我留意到,譚英眉宇間的神色有着些許的凝重,少了些以前那種隨意和灑脫:“凌鋒賢弟,好久沒來我府上了,快到屋裡坐。”
“我今天是來問候天鷹兄,同時告訴天鷹兄我身上的傷已經全好,如果想找人對練,愚弟可以隨時奉陪,哈哈。”
我笑着說起我們之間最常聊起的話題。
“好,賢弟身體痊癒,真是可喜可賀。”
譚英笑着應道,但隨即他臉上很快又顯露出一絲愁容:“不過,最近這幾天是不成的,現在我真的沒心情練武。”
“天鷹兄應該是在爲宋漁父遇刺之事在煩心吧。”我直接問道,現在這事情已經是盡人皆知,也無需避諱什麼。
點點頭,譚英引着我坐到了客廳的椅子上,先是重重的嘆了口氣,之後悵然的說道:“是呀!現在我同明黨內所有人都在爲宋總理之事奔忙,雖然行刺地點在滬寧省,但我同明黨已經號召全國的同明黨成員,收集任何有關行刺宋總理兇手的信息。”
“現在有些眉目了嗎?”我試探着問道。
搖搖頭,譚英稍顯失望的說道:“滬寧省那裡已經有同明黨的成員提供了一些當天行刺兇手的信息及畫像,但那人還沒抓到,不過,上層的官員想找的可不僅僅是這個兇手,他們更想知道幕後的主使人是誰,所以號召全國同明黨人收集證據。”
“相信這樣的證據並不容易找到。”
我體量着說,敢於做這種事情的人,當然不希望別人發現自己的尾巴,而且相信能做這種事情的人也有能力讓這件事情和自己撇清關係,頓了頓後,我又試探着問道:“天鷹兄認爲有可能是誰幹的這事?”
又是嘆了口氣,但從譚英的臉色上可以看出,他對這樣的事情應該是無奈,他沒有說出自己的見解,而是說道:“這件事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我們黨內的高層,包括黨首逸仙孫都傾向於認爲,只有袁宮保那種陰險狡詐的人才能幹出這麼卑劣的事情。”
點點頭我聽得出來,他們現在只是在猜測,沒有證據,但我相信,這樣的事情很難找到證據,如果有了證據,麻煩就大了,相信極有可能要刀兵相見,戰爭會一觸即發,更重要的是,袁宮保手握全國過半數的兵力,這戰爭打起來可以想像對譚英他們同明黨來說有多麼艱難。
“天鷹兄也不要過於煩心,善惡終有報,相信真相遲早會大白於天下的。”
今天我來的目的主要是看望譚英的,順便了解一下時事,所以我儘可能說些寬慰的話,希望譚英不必爲這些事過於煩惱。
點點頭,譚英緩了緩臉上的愁容,然後與我聊些家常話題。
我們正聊着天,這時有家丁過來找譚英說他父親找他有事,知道這段時間他有很多事情要忙,畢竟譚英現在已經身在政壇之中,並且他在軍中也有任職,他們對現在的局勢不可能像我一樣如此輕鬆,於是我起身向譚英告辭,離開了譚府。
我回府去修煉,現在我的目標還是要打敗火影戰蛇。
次日,滬寧省突然傳來驚人消息,說殺害宋漁父的兇手已經抓到了!
我愕然!剛剛還在猜測,這樣的兇手很難抓到,結果沒曾想,兇手還沒過三天就真的被抓到了。這真是個特大的喜訊,看來滬寧省官員的辦事效率極高,而且有消息靈通人士報料說,兇手供出他的幕後主使人是一個黑幫的老大,同時這個黑幫老大又供出,他與袁宮保政府方面的多位高官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其中最高官員甚至包括現在的代理總理。
這麼順利!順藤摸瓜,看似這件驚天巨案辦得完全是順風順水,這一切看似馬上要真相大白於天下。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袁宮保及代理總理等人。
但事情沒有想像的這麼簡單,袁宮保那一夥人哪裡會這麼容易認帳,他們在報紙上也是大肆的反脣相譏,而且還有理有據。
袁宮保一方指出的是,我們沒那麼傻,派出兇手刺殺宋漁父後三天還不離開滬寧省,如果是我們指使的那黑幫老大,還留着他在滬寧省裡等着你們來抓,這件事本身就可疑。再說,負責辦事這次案件的滬寧省,之前在推翻皇帝下臺時就是一個起義的省份,也就是說,滬寧省本身就是同明黨控制的地盤,甚至,那兇手供出的黑幫老大,都是平時與同明黨人有着很好關係的人。而且,之前傳言說,同明黨內有內部派系之爭的,指的就是宋漁父與逸仙孫之間的分歧,這分明就是你們派系的內部之爭,你們在自相殘殺,結果,宋漁父在你們的地盤出了事,又被你們審問兇手,最後你們卻嫁禍給我們,沒有這樣的道理。
同明黨一方當然不能認同,他們講的是證據,有兇犯,有主謀,有供詞,更有犯罪的動機,他們開始對袁宮保一方進行嚴厲聲討。
這段時間,每天的報紙上都是這些人的脣槍舌戰。
面對這種局面,我則是躲在我的府裡閉門修煉,我還要應付對火影戰蛇比武的事情。
至於宋漁父的案情,這些事情我搞不明白,更無力去參與,偶爾和同學們吐吐槽就是我對這件事情的最大參與能力。而同學們的觀點還是認爲,袁宮保的嫌疑最大,畢竟他最見不得同明黨做大,來威脅他的實力。
一時間,整個社會的輿論又全部引導到關於誰是幕後主使的問題上來。
大約一個半月後,終於傳來了一條好消息,當然是我的好消息,我終於突破成爲了四星斗者。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要迎來與火影戰蛇的比武,我還是要加緊修煉,爭取多提高些實力,一定要打敗那個鳥人。
《霧影海》的功法我基本已經練成,但我依然沒有十足的信心能戰勝火影戰蛇,相比第一次的戰鬥,我現在僅僅是實力強了一點,但總體實力依然要在火影戰蛇之下,而《霧影海》的功法更不是‘火蛇’的剋星,所以,從戰術技能上來說,我依然是拿火影戰蛇的人蛇分離戰術毫無辦法。
所以,在沒有克敵至勝的辦法時,我只能是爭取再多提高些修爲實力,希望給自己爭取一些機會。
我的世界是平靜的,但外面的世界卻是另一番景象,只能用波瀾壯闊來形容。
刺殺宋漁父的兇手被捕後,只有經過開庭審理後纔有法律效力,才能承認他的供詞。
可當兇手到了法庭上的那一天,兇手卻當堂翻供,他承認是自己刺殺的宋漁父,卻矢口否認是受別人主使,他說那刺殺完全是他的個人行爲,與別人無關,這個結果頓時讓整個盛華民權帝國的人一片譁然,讓那些支持同明黨的人更是大跌眼鏡,讓這個案件變得更是撲朔迷離,人們再難看清這件事到底牽扯到什麼力量,出現了什麼事情,纔可以讓這件事變得如此複雜。
這還不算完,沒過多長時間,這件案子再次出現異況。
刺殺宋漁父的兇手在被押回到監獄後,在滬寧省,在同明黨地盤的監獄內,突然暴死,這個消息瞬間讓所有人都啞然,就連之前支持同明黨的人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來評價這件事情了,袁宮保方面聲勢鋒芒再起,甚至說是同明黨人*迫兇手把罪責嫁禍到總統袁宮保身上,現在兇手翻供又被同明黨人害死,儘管事後,同明黨方面說兇犯是被人毒死的,這明顯是有人做手腳,可犯人是在他們同明黨人手中,無論是怎麼死都是死在他們的監獄中,同明黨人已經千口莫辨,難以說清。
最關鍵的人證兇手死亡,這讓這個案件成了死案,至此,宋漁父遇刺的案子就這麼懸了起來,現在大家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當事人已經死亡,沒有人能證實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在民間人們還在議論紛紛,大家在猜測着各種可能性。
現在各黨派是在打嘴仗,不過兩方勢力關係已經鬧僵了,這是事實,誰都可以看出來。
相信同明黨人不會罷休,儘管有人說同明黨內部之爭中,逸仙孫那一派已經獲益,但,在這件事情當中,同明黨無疑吃了大虧,他們的總理人選死掉了,已經無權組閣,雖然逸仙孫已經回來主持同明黨的大局,但他們已經失去了組閣的權利。
我依然是不理世事,除了上課以外就是在獨自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