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人在跪,我可以認爲這是個別現象,或是說他們兩人之間有問題。
孫科不地鬼孫察戰月早遠獨
其實以潤東哥主席的身份,如果他希望周圍人都給自己下跪,希望周圍人擁護他當皇帝,他一定會…暗示這種行爲,或是縱容這樣的行爲,甚至給恩來點兒好處,讓下跪的人…有甜頭,有些人才會經常跪,願意跪,也會勾引着其它人,爭着去跪。
可彭得華說,現在恩來在共好黨中的名聲…很臭,說明潤東哥並不接受這樣的行爲,更沒有得到潤東哥的鼓勵。
後仇讎不方敵學由陽技羽鬧
下跪的人沒甜頭,所以就一個人在跪。
那就奇怪了,潤東哥坐上主席位,他當然希望自己權力越來越大,可他又不接受別人朝拜式的擁護,那他要那麼大的權力幹什麼?難道不是爲了得瑟嗎?
或者說是,恩來的這次下跪只是個偶然事件?
是恩來這個人喜歡給別人下跪?
不可能!這好象說不過去!
恩來也是個大才子,是個能人!而且能力相當強,更是共好黨的元老創建人之一,他絕不會有這種愛好的,更沒聽說過他給別人跪。
那是爲什麼呢?
難道這事兒我還要去問問潤東哥嗎?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彭得華見我在那裡眼珠亂轉的琢磨着,他顯然緊張,不想再摻和到這種事情中來,於是他忙對我說道:“行了,俺真的有事情,不能在這裡陪你聊天了,不過俺和你說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起,影響不好,聽到沒?”
“知道了!知道了!我絕對不說!”
我應聲道。
不過我心裡想道,不說出來,我還可以寫出來給別人看的嘛!況且這麼大的事情想瞞也瞞不住的,紙裡包不住火,既然做出來的事情,就不能怕別人說,否則這種事情讓小道消息來傳,傳來傳去,指不定傳出什麼事情來,說不定會傳出緋聞來!
見我答應後,彭得華這才大步離開。
見彭得華走開,我又猶豫起來!
站在這裡想了想,現在恩來的境況不佳,情況不妙,我還要不要去恩來那裡呢?
琢磨了陣兒,咬了咬牙,我當然要去,他們共好黨的事情又不關我的事兒,我還是要去借些魔法陣的書,這纔是我的大事,我可不管他們誰當皇帝,誰跪誰,那些統統不關我的事兒,我是爲了自己成神,不理會其它的事兒,這纔是我的大事。
最終,我還是大步向恩來那裡走去。
不過這一刻,我心裡對恩來的看法,的確是有了些變化。
按說恩來也是個人才,而且是能力可以說是相當強的人才,他的能力可以說是舉國聞名,連界石蔣都佩服他,可他爲什麼就甘於跪在潤東哥面前呢?
按說以恩來的能力,別說是跑到這小窮山溝溝裡來,陪着潤東哥這個半掉子的政府軍做事,就算是他跑到界石蔣那裡,界石蔣都會歡迎,界石蔣對恩來的能力是相當賞識的,可現在,恩來卻跪在潤東哥面前,等於是乞求着留在潤東哥的身邊。
這對於一個身付奇才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過罕見的事情了,難以理解。
這等於是說,他要承認自己一輩子都要在潤東哥面前擡不起頭來。
我實在是想不通!
他不覺得活得太委屈了嗎?
當然,恩來的能力強,主要是強在他很會協調各種關係上,恩來那種八面玲瓏,見到什麼人就能說什麼話,什麼人見到他都會被他說得開心,這種能力可以說是無人能及。
但這種圓融的能力,現在卻被潤東哥定義爲,原則性不強。
如果潤東哥僅僅是這麼一說,我會認爲他是故意在找茬,可現在從這種事情上看來,恩來的原則性是真的不強,遇到較真兒的時候,他居然給別人下跪,這種妥協的幅度實在是有點兒太大了。
這也是他的能力嗎?
或許是潤東哥太兇了,把恩來嚇到了?
嗯!我猜也有這種可能,潤東哥那傢伙生起氣來就像似和人有八輩子仇一樣。
“算了,待會兒我回去問問潤東哥,我倒是想知道,他爲什麼這麼欺負恩來?還是那傢伙的脾氣越來越大,以至於到了稱王稱霸的地步?”
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得好好管管他,就不信,沒人管得了他了!
心裡有了打算,我繼續向恩來那裡走去。
其實知道了潤東哥和恩來之間發生了這種事情後,我的心裡也已經顯得很不自然,如果不知道這些事情,我會大大方方的問恩來要他的魔法陣書,結果現在,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後,我只能很是小心翼翼的十分拘謹的問恩來借。
見到恩來時,恩來卻是依如往日般的熱情,說笑自如,依如往日般的開朗,彷彿真的把很多事兒不放在心上,他給人的感覺永遠是那麼揮灑自如,完美型的!除了這件事。
於是恩來把十幾本魔法陣方面的書都拿給了我,讓我隨便挑。
有那麼一刻,好奇心驅使我真的好想問問,恩來爲什麼要對潤東哥做出那樣的舉動,其實潤東哥那人就是編輯出身的刀子嘴,見什麼事兒他都會叨叨,恩來本不必如此的。
但,我又想了想,問別人下跪的事情終究不是什麼好事兒,況且彭得華讓我不要對別人說起這些事情的,我更是不好在恩來面前再提,所以最終我還是忍下了,沒有問恩來。
結科科地酷後學戰陽情科技
挑了五本書,之後我又給恩來家裡留下了一大堆的烤肉,算是感謝。
最後在恩來的親切恭送下,我離開了他的家。
出了門,長出了一口氣,我感覺壓力好大。
平定了好一陣心情後,我這纔再次向潤東哥家走去。
“你剛纔去了哪裡?”
我剛一回到潤東哥的家中,潤東哥就很是好奇的問着我道,他應該能看出我的表情不對。
孫科仇不情結察戰月科酷
“我去了恩來那裡,借了幾本魔法陣的書!”
直言不諱,我淡然回答着潤東哥。
同時在說着這句話時,我若無其事,面色平靜的看向潤東哥,眼睛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其實我是想看看他對我去了恩來那裡,會有什麼反應,會不會非常氣憤,我想知道他對這些件事是怎麼想的。
聽到我說去了恩來那裡時,潤東哥的表情先是微微一怔,隨之臉色也變得侷促起來,應該是他沒有想到我會去那裡,隨後他又看向了我,在確認我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後,他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很是不滿的問我道:
“你都知道了?”
“呵呵,我聽到了周圍人說了些你和恩來的事情,呵呵,有意思,很有意思!”
我嬉皮笑臉的着說,故意氣他,知道這件事情很敏感,所以我也沒說是誰告訴我的,當然我也沒有表現得太過激烈,這事兒相信在潤東哥看來也是大事兒,我得慢慢問。
“哼!”
潤東哥卻氣得猛一扭臉,擺出一副,不想再提這件事的態度。
他不想提,這可不成,我心裡還好奇着那,很想知道這傢伙是不是真的想當皇帝,儘管我相信這頭倔牛的心志還是很堅的,但…,長期處在權力之巔的人,誰敢說自己不會迷失?誰敢保證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想法?
以前的潤東哥也不是沒迷失過!那麼現在他久坐主席之位,誰敢保證他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