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了解這件事極大內幕的我,倒也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端倪,這可不是我作死,再怎麼說兩種藥劑還是存在極限,尤其是我手中的嚎哭藥劑,反倒不屬於最新版本的那種。
很直觀理智的判斷,現在的我們就像是站在古代羅馬那巨大的環形鬥獸場中的觀衆一樣,我們所見證的奇蹟幾乎是無法預想的,尤其是最關鍵的一環兩頭巨大的白熊,感染之後居然發生了二次的基因變化。
說是冒光,其實還是傷口旁邊的一點皮毛反應吧,那種單純液體引發的光芒吸引着大家的眼球,而同時也作爲了一種視覺上的判斷標準。
現在不是很多非主流中二氣息的動畫還是什麼也好,就是不同顏色的力量彼此之間打來打去麼,反倒像是一幅幅奇異的色彩畫卷,當然我也沒想要抨擊什麼,可現實的確是缺少了那樣一種美好。
例如激光劍,的確誕生了類似科技,可若是渴望和某電影裡面的橋段一樣,拿出酷炫的激光劍施展各種華麗的劍術,擺脫,如果有這種想法我還是奉勸你早點去看病吧,說不定還有救呢!
現實中的激光劍,可是一點都不酷炫,完全沒有那種拼殺感的,那種炫酷的姿態說是圈套陷阱都不爲過。
“那就拭目以待吧,反正這邊也算是被遺棄的地方了,張亮現在我們共享一下信息吧,我們不要你的武器,反正看起來也用不慣,只是想要知道你到了什麼程度,當然再怎麼廢材也肯定強過他們了。”
陳力很直白,團隊根據彼此的貢獻值得到不同程度的分配資源乃至地位,其實在遠古時期巨是如此規劃了,只是現在遵守的人不多而已。
當秩序重歸於混沌,終究還是會有看穿一切聯繫現實的勇士進行判斷了,陳力毫無疑問就是一個明白了,起碼錶面上是。
“喂喂,什麼叫做廢材啊,偉大的人從來都不會怪隊友的,陳力你真特麼噁心。”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很噁心,所以我不是什麼偉大的人,我只是普通人而已。”
身上傷痕不少,卻幾乎沒有背後的,可見陳力實際上還是夠保護身邊的小夥伴吧,只是有點刀子嘴豆腐心。
刷,而我也沒什麼好介紹的,直接對着身邊無形中順着交談空隙而來的一頭巨狼,果斷開始了本能迴應。
“已經開始生效了,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這種病毒本身還是比較霸道的,我想你們多少知道這件事吧,畢竟村子裡面也不同程度爆發了,只是目前爲止,似乎在人類身上無法得到超過三小時的穩定存活。”
感染體的壽命是一個硬傷,而本身我們在進化過程中遺忘的一些分泌物或許纔是關鍵?
因爲很明顯的能看到,野獸具備的抗體讓他們感染之後也不會迅速死亡,而人類,且幾乎只有極少的罕見體質才能倖免於難了。
對此,我終究是有些無能爲力的。
“嗯,所以我還是很好奇的,爲什麼你的反應這麼快,就好像背後有耳朵一樣,其實我們的人,也是因爲這樣死掉不少。”
掩埋的痕跡,我看到了好幾個墓碑一樣的存在,其中甚至還有人作畫的痕跡,還真是時刻炫耀自己的能力啊,但或許也是出於尊重吧,的確很多藝術家應該願意沐浴在自己喜好的事物之中,離開這個世界。
偷襲死亡,這倒是給了我不少信息暗示啊,逐漸拼接起來的元素,最終給與我的暗示卻莫名的有些令人恐懼。
咔咔!咬合力強大的生物我到底見識過不少,可眼前巨狼的表現還是讓人比較驚豔的,而我興奮的反應也算是讓陳力有些震驚了,見識過逆境求生的人,但能夠如此強烈將壓力痛苦轉換爲動力的人,其實並不多。
有多少人都只是表面將痛苦壓抑,裝作一副堅強模樣,而嘲笑那些總是崩潰的人,在航班中也好,還是其他的遊戲試探中,人性的碰撞和磨擦總是不會少。
總有人說遊戲人生,也不只是將遊戲當做生命吧,一局桌遊也可以看出很多人生態度來,也是一種人生的縮影和呈現。
“已經,幾乎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嗷嗚!慘叫聲伴隨着瞳孔的完全黑化浮現,我意識到眼前的巨狼幾乎沒有恢復可能後,便果斷下了殺手,那種攻擊模式我已經完全熟悉了,左手的飛刀剛好就瞄準了對方的咽喉。
嗤!我右手隨着轉身開始迅速旋轉,同時匕首也順着一個角度下滑撞了上去,這一下可謂是節奏完美,剛好死死將對方的咽喉卡住,動彈不得了,沒多久功夫就失去了行動能力。
彭,隨着巨大的身軀倒地,我也發覺到從這一頭巨狼身上看到的數值波動居然只在五十以內,但對方明顯吞噬了不少的感染體,這一點本身也讓我開始思考,是不是其實角度還是錯誤了。
“數字遊戲麼,看來你也發現了,其實我的聽力還是不從的,我聽見一個比較獨特的聲音告訴你一直順着這邊走,就猜到對方肯定也是高手了,菜鳥不可能知道的,張亮,他們不可能知道重點在哪裡。”
前方感染的巨熊還在廝殺,同時我也逐漸失去了大白和二白的聯繫,這倒不算是壞事,畢竟有時候沒消息就是好消息了,我還能想得開。
滴滴,可當我們人手一個的工具呈現出不同造型時,他們看待我的目光也頓時不同了,並非是敵意,卻帶着莫名的警惕。
“看起來,似乎你的版本還要靠前一些了……不過反正我們現在還是困在這邊了,張亮,彼此足夠坦誠的話合作還是沒問題的,就看你怎麼想了。”
果然加載工具還是後患無窮啊,不過沒所謂了,反正橫豎也是暴露了,乾脆坦誠一點,我始終相信有時候的偶遇還是帶着特定的因素,說是緣分的話,倒也不算過分吧。
既然有緣,我倒是願意和他們賭上一把。
“嗯,你們的儀器只能產生共鳴吧,但同時也會懷疑是不是真的可以進行檢測行爲,所以纔會對那些屍體進行掩埋,因爲你們好像有人進行過不太專業的解刨,我想肯定是這樣沒錯,畢竟沒有人會幫自己的朋友畫這種畫的。”
所謂是畫蛇添足,我開始思考這邊一些線索的漏洞所在,其中很大一個問題就算是這些墓碑了,真的是搞笑,我雖然不懂藝術也算明白只要不是特別矯情的人,不會給自己的夥伴畫離別的東西,還那麼刻意,不夠自然。
這不是嚴肅不嚴肅的問題,所以我的判斷幾乎是油然而生。
“應該是這樣麼沒錯吧,陳力,其實你也發現了這些感染體還是存在差別的,根據顏色,還是具體的異變程度,總之就像是有些遊戲中特定的物品不同純度一樣,純度越高,達到的效果就越強越直接。”
這算是我的終極推理了,從彼此對話之中當然可以看到深淺,而我也意思到眼前的陳力可不是什麼好合作的人,準確說能力是有的,但是比較圓滑,而且是一種看不見的圓滑。
他看起來比較老實,沒錯那是一種滲透到骨子裡面的特徵,比那個畫板男簡直還要看上去純良一點,但偏偏很多細節上卻琢磨的出話外之音來。